陈敞心里诧异,问道:“你们神盟,有找到过其他的异度空间吗?”
奥金点点头:“找到过,很少。具体的都是机密。你可以找窝国‘神归宗’了解一下,据我所知,他们正在计划开发异度空间,可能有不小的进展。”
陈敞心想他应该就是想要自己与神归宗起冲突,不过这倒是理所应当的,自己也厌恶神归宗。
接着不再多问,打发他离开。
白溪遑终于碰上陈敞,问道:“陈先生,能否单独会面?”
陈敞看出白溪遑其实受过很重的内伤,而且伤及丹田,导致他的修为无法进步,反而缓慢降低。
正好听到奥金说的北方空间裂痕的事,心想白家处于北边,是不是有所了解。于是答应下来。
进入原来的待客室,果然,白溪遑说道:“陈先生,我知道您是位神医,我身上有伤,希望您能帮我看看。”
陈敞说道:“我已经知道了,是丹田伤。而且影响极大,甚至,影响了生育功能。”
白溪遑一听,大吃一惊:“陈先生,我这伤,一直都没有公开,就是我父母都没有说过,其他人更不用讲。我相信我们以前并不认识,你真的是看出来的吗?”
“我会望气,中医里的望气,十分普遍的。”陈敞说道。
白溪遑叹气:“这伤,伤及了我的丹田,肾脏,让我失去的生育能力,我不敢让别人知道,乔装打扮,化名去遍访名医,寻找宝物药材,但没有找到办法。陈先生你能不能帮我详细看一下?不管什么代价,我都可以出。”
“你这伤,因为已经过了三年,医治起来并不容易,不过,我还是有办法。你准备用什么付医药费?”陈敞问道。
白溪遑闻言大喜,但又有些尴尬:“前段时间,因为我的修为几年没有寸进,反而退步,已经被家族放弃,现在能动用的资金、资源不多,不然,这次拍卖会上,那次医疗机会就应该拍下来。”
“目前我能动用得资金只有七亿元,不知道行不行。”
陈敞说道:“我见你这伤,应该是与人争斗,被打伤了丹田及周边经络导致的。你先说说这伤是怎么来的。”
白溪遑一脸难看:“的确如此,是技不如人,被人打伤。”
这说的,跟没说差不多。
白溪遑接着说道:“我只想能恢复身体,至于修为什么的,不再重要。”
陈敞很清楚白溪遑这伤,丹田仍在继续破裂,一般人治不了,而他因为有蒙柃之息,或者用再生树汁可以治好。
白溪遑又说道:“如果你能帮我治好,我可以为你免费工作十年,加上我的所有财产七亿元。”
陈敞本来就有心帮他,于是答应下来。
要治疗白溪遑的伤势并不难,但需要些时间,现在显然不是时候。
于是陈敞让他去尚文医院,等有空再帮他治疗。
白溪遑答应了,立即离开去尚文医院。
宴会结束,众宾客纷纷离开。
秦禹和他的护卫并没有离开。
陈敞下了楼,周漪、夏奕舒、薛心妍都一起跟着。
陈敞看到看到秦禹,直接走过去。
秦禹笑道:“陈敞先生!”
“这位老先生,可有什么见教?”陈敞直接发问。他带着大宗师护卫,能是普通人吗?
秦禹微微一笑:“陈中将,我们以前没有见过面,不过,你能不能猜到我的身份?”
陈敞笑道:“我并不清楚。”
秦禹呵呵一笑:“陈中将是不想猜吧。我叫秦禹,是国家中枢的一个公仆。”
那个大宗师说道:“我叫任同,是官方武道管理部门公仆。”
陈敞听到也不觉得惊讶,说了声:“幸会!”
那个大宗师见陈敞的态度冷淡,一脸不快,说道:“陈中将,秦领导可是你上级王奇司令的上级,希望你能摆正位置。”
以往无论什么高官显贵,得知他们的身份,无不低声下气,而陈敞却一副毫无表示的样子,让他觉得厌恶。
陈敞同样不喜欢任同的态度,一脸从容说道:“那就是说,我没有资格与你们会面?”
秦禹一摆手:“同是人民公仆,为人民服务,不要分职务大小。”
“陈中将,这次你们的慈善基金,做得非常好,利国利民。而你那几种新发明的药品,开始的“清目液”,后来的抗癌药,烧伤药,这次出现的创生丹和小延生丹,每一项都意义重大,将对整个世界的医学格局造成巨大影响。”
“我很希望,能让官方加入你们的药品生产合作,共同支配那些药物的使用。”
秦禹说的非常直接,没有拐弯抹角。
陈敞也直截了当回答:“领导,我想你一定知道,我不会同意的。如果我同意的话,早就同意了。”
秦禹说道:“我还没有说条件。”
陈敞说道:“领导,什么条件先不用讲,你可能是想让我分享这几项药物的制造方法,但这是无法做到的。”
任同一脸怒色:“年轻人,你这是什么态度?你可知在跟谁说话?”
陈敞望着他问道:“怎么?想要判我罪不成?”
秦禹摇摇头:“那是不可能判你罪的,别的就不说了,你还刚立了大功。我们只是害怕你势单力薄,而这些药品,每一项都非常重要,一定会引起国际上各种势力的觊觎,甚至是国家层面的力量,你们私人如何承受?”
“今天,你不应该公布那几种药的。不过,你可能也是想早点造福人民,我也能理解。不管怎么样,你们这些药物的出现,我们官方,是必须派出力量保护的。”
“如果陈中将不愿分享,我们当然绝不会勉强。不过,这些药品如果能交给官方运营,完全可以成为战略性力量。这对我们国家的人民幸福,还有在国际的地位,大有好处。”
陈敞说道:“秦领导,我一个人发明这些药物,完全可以自己拯救世人,然后流芳百世,青史留名,受万民敬仰,独自得到这巨大的荣誉不好吗?非要送给别人,让别人借此得势,作威作福,最终说不定还作到我的头上来?我想我还不至于这么蠢吧?”
陈敞说得极不中听,秦禹听了脸色都为之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