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强以为陈敞怕了,站起身来,昂首挺胸道:“我是临都第一大公仆文中和的司机,你竟敢打我,只要我告上警察局,那你们都要坐牢。”
“现在你就给我跪下道歉,我可以考虑放过你。”
陈敞又是一巴掌甩过去。
“以前是不是你打了我爸?”陈敞怒道。
“你说的是谁啊?我怎么听不明白?”那人见到陈珊,对她的清丽相貌很有印象,当然知道,只是现在自己是弱势,可不能承认,不然怕被这个不计后果的疯子打死打残,他的命宝贵,跟这个疯子兑换还不愿意的。
陈敞呵呵一笑:“那我让你回忆回忆!”又是几巴掌过去,刘强被打得吃痛,不敢吭声。
他们这么大的动静,早引起众人的注意,附近的警察也过来了,见陈敞当着他们的面,竟然还打了那人一巴掌,立即上前大叫:“住手!”
刘强见到警察,精神一振,连忙叫道:“救命!救命!谋杀啊!谋杀!我是文市长司机刘强,快救我!”
一个警察出来喝道:“住手!”拿出手铐,就想拷陈敞。
周漪站了出来,大喝道:“你敢动一下陈先生,我要你的命!”
那警察认出了周漪,这个声名显赫的大老板,这时一脸的愤怒,不由心惊胆战:“周,周董,这位是你的朋友吗?”
周漪已经听了陈珊大致说了以前被这刘强无端欺压,心里早有怒气,说道:“这人原来犯了罪,陈先生只是制服恶人......”
陈敞摇摇头:“我就打他了,怎么样?”
听他这么说,周漪一愣。
警察说道:“你难道就没有别的理由才打人的?比如误会认错人了......”
陈敞厉声道:“以前他打我家里人,都不用理由。为什么我打他需要理由?”
一个警察见周漪声称陈敞是她朋友,也不敢得罪,但陈敞做的实在过分了,无故殴打别人,而且还是市长的司机,身份特殊,可不好处理,于是硬着头皮说道:“以前的事,需要另案处理,这件事是要另外立案的。”
周漪一脸怒色:“以前陈先生一家被打,没有得到公道,就是你们这些警察的无能,作为公仆,不能为民做主,还让民众受到委屈,做什么公仆?我一定要上报省长,让你们这些无用之人都撤职查办!”
那几个警察听了一阵冷汗直流,别人这么说,还不当一回事,但周漪作为省里极其重要的一个企业家,这里的尚文医院都是她的产业,尚文医院作为医术极为神奇的医院,能治疗极多的疑难绝症,还治好了许多癌症患者。就是中枢领导都过来疗养治病,对周漪礼敬有加,省长也不敢轻易得罪她,他们几个小警察,真的就如蝼蚁一般!
领头的警察连忙解释道:“周董,冤枉啊!我们根本不认识陈先生一家,当时陈先生一家的什么案子,我们根本就不知道,也不是我们办的案子,请周董明查!”
周漪“哼”的一声:“那就不要管了,都回去吧。我心情不好,还是会找你们一些人的晦气,你们最好不要冒头,不然,可不是丢了工作这么简单。”
几个警察连忙撤走。
刘强彻底傻眼了,望着周漪,想不到自己得罪了周漪的朋友!
当年,他听从王斌的指示,带着几个人拦截陈家人,威胁警告了他们一顿,后来他就得了领导赏识,成为一个高层领导的司机,然后步步高升,成为副市长的司机。
刘强强忍恐惧,对周漪说道:“周董,都是误会,我不知道怎么就得罪了你的朋友,我真的想不起来了!”
陈珊见周漪也为她撑腰,竟然喝退了警察,胆子壮了很多,站出来说道:“你怎么可能忘了?当时你还威胁我,说我们再敢无理取闹,就要抓走我。爸爸妈妈都给你打了,你怎么忘了?明明就是你!”
“抓我妹妹!”陈敞脸色一沉,一脚踢飞了刘强,刘强落地,吐了一口血。
周漪知道陈敞虽然一副自称不是好人的样子,但本性极善,就算帮了别人也不愿承认,品德高尚之极,这样动怒打人,一定是被打之人得不是,说道:“陈先生,要不要我让他在这个世界上消失......”
这可是在有围观群众的情况下说的,实在明目张胆。
刘强也被吓坏了,趴在地上装死。
陈敞笑道:“一个喽啰而已,我要他供出当年对付我家的人。有一个是一个,我都不会放过。”
陈敞本来还没有想对王斌下手,是想选个好时候,让整个王家与王斌一起都万劫不复。
不过择日不如撞日,既然遇到这事了?干脆办下去。
“当年,都是什么人欺负陈先生一家?”周漪问道。
刘强不敢装死,说道:“我也不知道,请周董饶命。”
陈敞问道:“你说,你的什么领导在这里住院治病,是什么人?”
刘强连忙说道:“是临都市长文中和,我是文市长的司机,请这位陈先生网开一面,当年,真的是误会啊!如果早知道是陈先生您的家里人,我也不会与他们起冲突了!”
陈敞点点头:“周漪......”见到妹妹还在身边,连忙改口:“周董,能不能停了那个问中和的药......对了,在尚文医院里住院医治的,凡是临都官方人员,以及相关的亲戚朋友的药都停了吧。”
陈珊一脸惊讶看着陈敞,心想哥哥该不会真的有这样的力量?
周漪点点头,她在明面上,就是尚文集团的最高领袖,一个电话打过去,孙景接了,心里一惊,这牵扯得太大了!他也弄不清楚为什么会有如此奇怪的命令,不过周漪下令,并说明了阿姨陈敞的意思,照做就是。
这个时候,孙景正接诊了市长文中和,文中和得了肝癌,已经是晚期,眼看治疗不利,便来了尚文医院,好不容易排上号。
“文市长,对不起,刚刚得到通知,要求停了所有临都官方人员的用药。”孙景说道。
文中和心里一凉,虚弱的身体差点晕了过去:“孙神医,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
孙景与文中和相识,很想说明白,但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