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围着山主峰转了一圈,这么大的建筑周围竟然只有前后两个门,两个门的周围,更是护卫众多。
“怎么办?”刘三秋问肖冲云,“有这么多人在,我们不可能顺利的进去!”
肖冲云左右看看,“如果这么多人都人事不省,我们就能顺利的进去。”
“全部?”刘三秋看着肖冲云,觉得这个想法有些不可思议。
肖冲云摸出一把银针,看着北门处的二十多名侍卫,银针举在眼前轻捻,一排银针莹莹闪着银光。
“唰”肖冲云把手中的一把银针抛出,二十多名侍卫应声而倒,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刘三秋虽然修行更高,功法更厉害,可是这种悄无声息中一下放倒一大片的招式还真是没有学过,属实让他非常惊讶。
肖冲云继续在外围移动,对视野死角位置的侍卫一阵又一阵的银针袭击。
就这么转了一圈,二百多名侍卫已经全部被放倒。
刘三秋瞪圆了眼睛看着肖冲云的手段,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怎么会只有这些普通侍卫?”肖冲云的心中疑惑。
“走!”肖冲云说着,发力推开北侧的大门,两人走了进去。
通道又高又大,洞壁有常亮的小油灯发着光亮,勉强照清周围的环境。
两人慢慢的向前走着,脚下无声,不知不觉之间走了很长时间,既不见岔路,也不见房间。
两人对视一眼,互相摇了摇头,再继续向前。
又走了好一会,终于,来到了一座大厅之中。
肖冲云一眼看去,这格局就像山底的格局一般,两人走过来的路就像那大梯周围的通道。
而两人所在的位置,就像大窟一般,大窟的周围有通道和矿洞,而这大厅周围,也有很多洞口,不知道去向何方。
肖冲云和刘三秋互相点了点头,两人开始逐个排查周围的通道。
不一会,刘三秋站在一个洞口向肖冲云招手。
肖冲云走过去,刘三秋指着墙边的一道划痕。
肖冲云立刻明白,那个划痕的高度正是宗平业所坐的那辆车的车轴的高度,这划痕一定是突出的车轴所造成的。
两人一前一后,向那通道深处行去。
走了好一会,突然听见前方传出一个声音,“快点,不要让他死了!他如果再死了,我就只能用宗杰了!”
两人一愣,看见前方有一扇银色的门,不敢再向前去。
“祖爷爷,求你了,别杀我,我的修行太差了,你还是用宗杰吧!”
“哼,你以为我想用你吗?可是宗亮已经被人害死了,连宗宇都被人杀了,我只能考虑你的身体了,虽然你修行懈怠,可是起码资质还算高,不像宗杰,再努力又有什么用!”
肖冲云刘三秋两人眉头紧皱,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对视一眼不知该怎么办。
“今晚是最好的机会,周围没有任何能威胁到我的人,我的下一次转生,终于来了!”
“啊!救命啊!我不想死,祖爷爷,饶了我吧,我真的不知道是您啊!”
“哼,平时对我那么没有礼貌,现在知道后悔了?祖爷爷选中你是爱惜你,以后你就是咱们藏剑山的山主了,高兴才对,哈哈哈!”
“不要啊!啊......”
里边又传出了哀嚎的声音。
肖冲云还在想下一步该做什么的时候,只见刘三秋突然向前几步,走到门前,“啪”的一声巨响,门被踹飞。
房内的声音骤停,肖冲云几步跟上,和刘三秋一起站在门前。
只见这座房间高大,但是屋内的家具摆设很少,显得空荡荡的,只有在房内,有一座玉床。
玉床边停着一辆车,车上坐着臃肿肥胖的藏剑山山主宗平业。
玉床上躺着一个人,正是宗齐,他的全身赤裸,身上插了很多红色针,躺在玉床上,只能说话,丝毫不能动弹。
床边站着一人,正是一直在宗平业身边的那个女人,此时她身穿一身的红衣,手中拿着很多红色的针。
宗平业与红衣女人正直直的盯着门口的两人,表情不善。
“你们是谁?”宗平业张口说话。
刘三秋二话不说,向着玉床就走了过去。
肖冲云明白,他是想救宗齐。
“大胆!”这次是那红衣女人张口,声音尖利响亮,蕴含了无尽的怒意。
女人放下手中的红针,纵身向刘三秋攻来。
两人交起手来,毫无试探之意,招招凶猛,炁息十足,拳脚碰撞之间,劲风凛冽,真气激荡。
如果不是因为两人都怕伤害宗齐,恐怕这房间早就被两人打穿了。
肖冲云冷静观察着两人的战斗,同时也在观察宗平业的动向。
宗平业也在观察着两人的打斗,表情严肃。
刘三秋一拳轰过来,女人身体旋转之间,躲开了那力道十足的一拳。
“嘭”的一声,对面的墙壁被拳风轰出一个大洞。
两人转眼之间已经过了十几招,肖冲云可不想把时间拖长,如果其他分堂的堂主与长老们攻过来,两人可就危险了。
看准时机,几枚银针射出,眼看着就命中在女人身上,可是那女人又是滴溜一个转身,银针蹭着身体飞出。
肖冲云不知道这女人有什么邪门,拔出匕首,也向女人攻去。
女人一对二明显有些困难,被两人进攻之间,后退几步。
“哼,两个无知的小崽子,让你们见识见识姑奶奶的厉害!”
说着,女人在两人面前开始解自己的腰带。
刘三秋一看,暗想女人可能是要用什么杀手锏,断然不能让她轻易使用,急忙以掌代剑,向女人刺去。
女人一看来势汹汹,伸手用力一拉,女人的腰带已经解开,衣服垂在身体两侧。
刘三秋马上就要近身,女人身体一转,抓着衣服转了起来。
那衣服像是一圈刀刃一般,直直的向刘三秋削去,刘三秋急忙躲避。
肖冲云看得清楚,女人的身体随着衣服的飞转露了出来,只见那红衣下的身体如被墨水刷过一般通体黑黝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