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么了,卫临看着爹爹和王叔的相处,真是越看越奇怪,又回想了一下他们以前的相处,发现他们好像经常这样。
卫临:总觉得他们俩的相处,好像有些眼熟。
这天,卫临又偷摸的发现,他的王叔做了一些药,放在一个高处的盒子里。
想起那些东西,一直被爹爹和王叔放的很隐蔽,打小就不让他碰,小的时候他好奇刚拿到盒子,还没打开,就被他爹爹给揍一顿。导致自己现在一看到这个盒子就害怕。
一刻钟后……
卫临踩着凳子把盒子拿下来:哼,笑话,我可是他们养了三十年的孩子,他们还能打死我不成?
一打开盒子,卫临就闻到里面有股淡淡的赤蔷薇(玫瑰)味儿。
卫临:?爹爹和王叔不喜欢香料呀?
本着自己是他们亲自养大的,他们一定打不死自己的心态,卫临打开了其中一盒,占了一点儿在手指捻了一捻,又闻了闻。
!
卫临:!!!!???
自己可是被江慎干……相处了五年的人。
卫临一下子就知道这里面到底是什么。
卫临:我想起来了!我说爹爹和王叔的相处方式怎么那么熟悉呢!这不就是仲渊和我平常的日子吗?!
卫临想了想他王叔五尺多(一米八五)的黑皮壮汉,又想了想,他爹爹才五尺(一米七七)的文弱书生。
卫临:!想不到王叔居然比江慎还要禽兽!爹爹文文弱弱的,更重要的是!爹爹如今快六十了呀!!王叔也快六十了呀!!想不到居然还那么有精力!!可他爹爹怎么受得住嘛!!!
卫临不知想到什么,啪的给了自己一耳光。
卫临:呜呜呜呜,我真是愚钝不堪呀!!我叫卫临,王叔叫王临,爹爹姓卫,他们居然早就在一起了!!!爹爹当初还骗我,说什么,是因为王叔也为了照顾我,终身不娶,我没办法延续他的姓,那就延续他的名!骗子!!
之后的几天,卫临看他爹爹的眼神都带上了怜悯。
卫临:王叔那么高!又那么壮!爹爹弱不禁风的样子!王叔真的是太畜牲了!!
卫南烛:这小子抽风了?干嘛老用这么怜悯的眼神看着我?我是老了,不是要死了。
看到卫南烛眼神示意的王临:唉,苏木这臭小子,没事惹他爹干嘛?
于是王临起身,将正在一旁洗菜的卫临拎起来。
卫临:?怎么了叔?
王临(我丢~)
空中的卫临:“啊啊啊啊啊啊!!!!噗!”(脸着地)
卫南烛把一个背篓也扔出来:“家里没菜了,你上山挖点野菜。”
……
半个时辰后。
从后山偷跑回来的卫临,此时正轻手轻脚的计划去偷听他爹爹和王叔到底在干嘛。
卫临:我打赌,他们两个一定打不死我。
等卫临凑近时,果然听到了他们在***的声音。
“你快一点,一会儿孩子要回来了。”
“哎呦没事儿,我给那小子的背篓可大了,保证一时半会回不来。咱们还可以再来一次。”
卫临:!!王叔真是禽兽啊!!只不过……这声音怎么这么像……
卫临悄悄开窗看了一眼。
卫临:!!!!!!!!
卫临:我……我的天啊!怎……怎么会……这这这……王叔……爹爹……我……我……
……
之后的几天,卫临总是魂不守舍,从前总是用怜悯的眼神看着自己爹爹,现在这怜悯的眼光,逐渐转到了王叔身上,而望向自己爹爹的眼神,则变成了敬佩。
卫南烛:这小兔崽子绝对有事。
王临:苏木这孩子是怎么了?要不要再扔一次?(看看卫南烛)师哥没说,还是等等吧。
……
这天,刚吃完饭,卫临突然一拍筷子。
王临\/卫南烛:“嗯?”
“爹爹,王叔,我有件事情要和你们坦白。”
看到卫临一脸认真的样子,卫南烛把筷子放下,接过王临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嘴:“坦白你偷听我们房事的事情吗?”
卫临:??!!
王临:!!!!!
“爹……爹……爹……我……”
“臭小子,你当真以为你爹爹我没点本事?你爹我要真是这么一个文弱书生的话,怎么能压得住你王叔唔……”
卫南烛旁边的王临立马给他往嘴里塞了个包子,一脸幽怨的看着他。
王临的脸红得就像熟透的苹果,从黝黑的脸颊逐渐蔓延到耳根。他低下头,目光有些躲闪,似乎想要隐藏自己的尴尬。但是,红晕仍然无情地暴露了他的情绪。
卫南烛把包子从嘴里拿出来,贱兮兮的凑过去:“阿临害羞了。”
“砰!”
下一瞬,卫南烛连人带凳子被王临踹到地上。
“爹!你没事吧爹!”卫临赶紧上前,把自己爹扶起来。
卫南烛扶着腰:“嗨,没事儿,对了,儿子,你除了这件事,还有什么其他的事情要坦白吗?”
“我……我……”
看自家儿子也脸红成这样,卫南烛懂了:“说吧,看上了哪家的公子哥呀?”
“爹!你……你怎么这么确定……就一定是男的?”
卫南烛哈哈大笑的拍了拍自家儿子的脑袋:“臭小子,你王叔准备的那些药膏你都看过了吧?盒子摆放的位置都不对。”
“我……我……”
“你在太医院当值,当时你传来的信是,你一进太医院就得到了一个娘娘的赏识,所以你平常的诊治范围,应该围绕着女子,至于这种东西,如果不细查,肯定是不知道的,可我观察的药膏一样没少,那就表示你只摸了一下,便知道这是什么。”
卫临低着头,一副认错的样子:“爹……”果然什么事情都瞒不过自己爹。
卫南烛一把揽过儿子:“好儿子,跟爹爹说说,你和你那个相好,谁雄谁雌呀?”
“我……”卫临想起过去,每次都会被江慎弄的腰疼好几天。
“我……我……当然是我在上。”
卫南烛一脸不信:“儿子,你真的不是雌服于身下的吗?”
“当……当然!”
“儿子,你爹爹我都能把你王叔压下去,你要是压不了对方,那可有点说不过去哦。”
“我……我……我……我就是在上的。”
卫南烛感觉现在有句话很适合自己儿子:煮熟的鸭子——嘴硬。
这小子什么德行,自己看一眼就知道,就看这小子结巴成这样,铁定是人家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