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母就一会的功夫就身心疲惫了好多,她和大伯分析陈诗棋,“她今晚太急了向春秋炫耀了她是褚明乔未婚妻这事了,或者还太患得患失败,才会显得蠢!
或者她也太想证明自己能和褚明乔定亲成功,快能成为褚家太子妃了,已经不需要再哄着我们了,这尾巴就很快暴露了。”
她嘲笑的,“她以前可没这么蠢!”
所以就是她,也没注意到她竟然收养了个白眼狼。
也许连白眼狼都不是,就是冲着吸她血而去的她家。
大伯问:“她如果真的把视频传出去,我们要怎么办?
这很被动!
被以为是自家人的人背刺,最棘手!”
因为防不胜防。
“春秋那丫头说过不用担心,不知道她是不是有办法?”
大伯母失笑,“春秋大约是看懂了她,我还不敢她还跟叶娇娇一起算计过春秋,小小的年纪,她让我毛骨悚然。
不过我觉得我还算了解她,她被春秋那么一打一吓唬,一时不敢拿那视频闹,不然就不会装晕了。
她在我们家埋了那么久的棋,不就我们叶家抬着她站得更高吗?
若没有我们做她的娘家人、后盾,谁还能帮她在褚家立底气呢!
你看着吧!她醒来后保证会跟咱们道歉认错,像以前一样乖顺,还会删视频。
不过只是表面的视频删发,只有等软的不行她才会再动那个视频威胁我们。”
大伯:“所以她只要有那个视频在手,我们就只能对她给予给求吗?”
大伯母摇头,“只要她给缓冲的机会,我们就不会太被动了,花多大的代价也要封杀了她发出的视频成气候!”
那边叶杰斌听着陈诗棋的心眼子那么多,他找不到人发泄地滑着轮椅过来踢了几脚陈诗棋,“看到你们这种造作矫情的劲就难受,老子就是让你们这种有爱娇柔造劲的人给毁了。
难怪你一直和叶娇娇好得不得了,原来还和贱人李纷南是伙在,陷害我女儿进疯人的事,原来是你教的叶娇娇的。“
叶杰斌谁都敢怪,就是不敢怪自己。
这一天先喜后惊现到悲,叶老爷子要大家都先散了,他要休息了。
春秋被二伯母拉走了,路上还教她,“三房要留给你地财产,你别傻傻的要清高不接受财产。
伯母跟你说,傻子才要面子不要底子呢!你记得给你就拿着,这是他们全家欠你的。
不信你问问你大伯母,她可是咱家最聪明的女人了。”
除了在陈诗棋的事上翻了回车,大伯母该清醒的时候立刻就清醒了!
她微笑地看春秋,还轻轻地摸了摸她的头发丝,眼里都是温柔,她点头,“你二伯母说在没错!
当你有钱有权了,曾经再看不起的人虽然还会表现得高高在上,但底气就比你矮了三分!
所以你成功了,你才能更任性,包括选择怎么样对待你的父母!”
这话多少有点教孩子叛逆了。
四婶却呲牙了,“我们春秋懂的,以前我教过她!咱春秋才不会干拒绝一大笔财富的傻事呢是吧?”
春秋:“……”
她已经有的是钱了,能不要那份财产吗?还得费心管理,妨碍她自由自在,有大把自己的时间啊!
叶老爷子疲惫地看着被老二老四媳妇亲热地拉走的春秋,眼里闪过无限的复杂。
等人都散了,他苦涩地跟老太太说:“春秋这孩子,真的是太招人喜欢了!”
老太太抬眼,“别想孩子往歪门邪道上想,她这样的孩子叫人不喜欢才难,她可是跟着陈局混的人,不会是歪魔邪道!”
老爷子被她急乐了,“乱想什么呢?春秋的好我会看不清楚吗?
我只是想说,她厉害得不像人间孩子啊!”
老太太低声的,“那就当是上天赐给我们家的仙女吧!
你就想想她帮我们家铲除了多少会伤筋动骨的事吧?
老四家的风水石,老二一家子的命,再到老大家的陈诗棋,如果不是她发现了,我的孩子们都会……”
叶老爷子点头,“我懂,放心!我这个做爷爷的当然会帮理不帮弱!
老三的不能怪她吗?那只能怪他自己!”
叶老爷子也看着已经看不见的孙女,这个太过优秀的小孙女啊!
他的儿子早已经拿捏不住了,还被反拿捏了。
但这怪谁?
怪她吗?
她做错过什么?
所以只怪他儿子自己没顶住世间诱惑,没做到一个好父亲该有的角色才有了后果是吗?
……
叶杰斌最终还是聪明人,休息到晚上就郑重道歉 了,说自己是接受不了自己是残废了,才会胡言乱语,怎么伤人怎么胡说。
但隔阂不是一句胡言乱语就能抵消的。
全家人好像没有一个人再把他当自家人看了。
所以孙雨菲再提财产分配的事。
他又说急了,但这回很快冷静了下来,他说:“我再考虑考虑!毕竟我这后半生……”
他用可怜巴巴的姿态望着孙雨菲,“你是不要很快就不要我了,毕竟我没了财产,人也残废了!”
拿自己的财产留下孙雨菲不离婚吗?
孙雨菲压根不接话,只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不过眼里有了考虑和挣扎。
叶杰斌伤心得打颤抖似的,“你也再考虑考虑!”
他在威胁她,只有她留下,他才肯交出自己的财政大权吗?
这事别人插不了嘴,人家夫妻俩闹得太僵,人家再考量的事也轮不到外人插嘴。
那陈诗棋也主动认错了,她比叶杰斌更会认识,还主动把手里的视频给删了。
还坦诚了她确定知道老邪物,但避重就轻的,“我一直知道那东西,但我不知道那东西是坏东西。
我和他接触根本不深,毕竟我都好久没回国了。
那黑石头确定很邪,以前我没碰它们没事,这几天我拿出来护身,反而老感觉自己被控制了。
我昨天那样真不是故意的,我被控制了一样,我当时心里就知道自己那样做错了,但我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
邪物真可怕的,我该怎么摆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