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舒说着话就转过头去,看见胤禔离自己已经不足半米远了,感受到身边人强烈的气息,南舒脑子里瞬间就警铃大作!
“王爷……”
胤禔“嗯”了一声,饶有兴趣的用手指绕着南舒散落下来的几缕头发。
于是小福晋又这么被吃干抹净了。
这几日康熙给他放了假,于是胤禔就这么整天和小福晋腻在一起。一连两日,两人都腻在阿哥所的院子里。
一直到第三日南舒要回门了,南舒终于告别了“水深火热”的日子。
——伊尔根觉罗府——
科尔坤和喜塔腊氏还有伊尔根觉罗·新宁早早的就站在门口等着了。
南舒看着熟悉的府门,马上就迫不及待想要跳下马车。
胤禔牵着南舒的手说:“慢些,等会儿别摔了。”
南舒有些不自在的想把胤禔的手甩开,她这么娇弱还不是怪他这几日不知道节制嘛。
她虽说自小就是按照满族贵女培养的,但是她阿玛自小就教她骑马射箭、甩鞭子。
所以她的身子一向还是不错的,但是这几日和王爷待在一起,她觉得自己真是太娇弱了。
科尔坤夫妇看见王爷竟然陪着南舒一起回门,就知道王爷这定是极其敬爱南舒的。想来,南舒的日子就不会太难过了。
虽然几人都很是思念南舒,迫不及待地问问她这几日过得怎么样。但是现在南舒已经是皇室的福晋,他们先是规规矩矩的朝着胤禔和南舒行了一礼。
“见过直郡王、大福晋。”
南舒看见自家阿玛、额娘和大哥还要向自己行礼,就觉得一阵心酸。
“岳父、岳母、舅兄快快请起,咱们进府说。”
科尔坤和新宁留在了前院和直郡王谈话,只能看着喜塔腊氏欢天喜地的和南舒去了后院。
——栖云阁——
“额娘。”
南舒整个人都扑到了喜塔腊氏的怀里,“额娘,女儿好想你。”
原本在宫里还不觉得有多伤感,现如今见着自家额娘来,才有了已经出嫁了的真实感。
喜塔腊氏也是抱着自家女儿好一会儿,心里的酸楚这才好些了。
“王爷待你可好?”
南舒娇羞的点了点头,“额娘放心吧,王爷待我极好。两位太后、万岁爷还有皇贵妃娘娘待我也是极好的。”
南舒说话的时候,喜塔腊氏一直盯着自家女儿的神色,见自家女儿的神情不似作假,这才彻底放心了。
虽说刚刚下马车的时候,王爷那眼里满是对自家女儿的疼爱,但是没听到南舒亲口承认,总是有些不安心。
“那就好,那额娘就放心了。”
又过了几秒,喜塔腊氏问道:“王爷屋内可有格格、侍妾?”
原本喜塔腊氏还怕自家女儿钻牛角,还想劝南舒要拿出正室的气派来。
但是下一秒就见南舒摇了摇头说道:“王爷不曾有过,王爷说他并未打算纳妾,万岁爷和皇贵妃娘娘也未曾给王爷赐下过人。”
喜塔腊氏瞬间就抓到了重点,不是没有,是根本就没有过。
“这......”
之前是有所耳闻,皇贵妃娘娘一直未给直郡王赐下侍妾,但是本以为在婚前万岁爷或是皇贵妃娘娘总会先赐下一个侍妾。
喜塔腊氏原本准备好的措辞,一下子就被这个消息打乱了。
“额娘,女儿都明白您的意思。女儿知道自己身为嫡福晋的职责,王爷的儿女不管怎么样都得唤我一声额娘,女儿一定不会让自己昏了头。”
其实前几日她旁敲侧击问过王爷的打算,当时看见王爷皱了皱眉,南舒以为自己问错话了,瞬间连大气也不敢出一下。
只是没过两秒,王爷就放下手中的筷子,一脸正色的对着她说,“爷并未有过纳妾的念头,你是爷亲自选的嫡福晋......”
后面王爷说了什么,她有些记不清了,南舒只记得她听了王爷说不想纳妾,就觉得自己有些反应不过来了。
......
喜塔腊氏说了一堆,见南舒不知道又开小差到哪里去了,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想什么呢!”
喜塔腊氏两根手指敲在了南舒的额头上,“额娘和你说的这些你记住了没有!”
南舒只能愣愣的点了点头,喜塔腊氏一副恨铁不成的样子看着南舒。
也好在南舒福气好,虽说嫁进了皇室,但是有王爷这样的夫君,皇贵妃娘娘这样的婆母,真不知道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额娘,你就放心吧,女儿是您教出来的孩子,你还能不了解女儿嘛。”
过了几秒喜塔腊氏想到了什么,转头看向南舒问道:“你和王爷如今一夜要叫几次水?”
南舒瞬间就哑然,害羞的低下头。
“额娘,你怎么......”
喜塔腊氏有些好笑的拍了拍南舒的手背,“这有什么呢,这屋里就我们母女二人。”
南舒低低的回道:“一夜会叫三次水,有时会五次。”
喜塔腊氏扫视了一遍南舒,她就说今日见女儿怎么觉着南舒走路有些怪怪的。
“你这傻孩子,可不能由着王爷这么闹你。若是王爷不听你的,你就只管告诉皇贵妃娘娘去。”
“额娘,这事怎么好告诉皇贵妃娘娘。”
喜塔腊氏叹了口气,“虽说你如今已经十七了,但总归还是娇嫩了些。”
南舒“诶呀”一声,“额娘,你别说了。”
南舒抱着喜塔腊氏的胳膊一直在撒娇,企图蒙混过关。
就在这时檀香进来回禀道:“福晋、夫人,前院大人已经传了午膳了。”
喜塔腊氏嗯了一声,“我们这就去。”
——前院——
胤禔三个人都对着门口的方向望眼欲穿,原本科尔坤还和胤禔聊了一会儿关于兵部的事情。
但是眼见就要到午膳的时辰了,几人也没了讲话的兴致。就连胤禔这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也有些不耐烦起来。要不是碍于科尔坤这个岳父还在场,恨不得现在就去后院找自家的小福晋。
喜塔腊氏和南舒两人过了两三刻钟才款款走进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