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被来路不明的女人缠着他就糟糕了。”铃木园子有些担忧道。
“好比说,要是哪个自己老公先死了的寡妇听到他在用那种温柔的语调跟她说话。”铃木园子不由地结合了平时看的电视剧说道:“就一直缠着他的话这么办。”
这句话,让毛利兰脸上的笑容渐渐消散,整个人愣在了原地。
这番话勾起了毛利兰对许久未见的工藤新一的思念,她的思绪开始飘远,想象着如果工藤新一在破案过程中,邂逅了一位年轻的寡妇。
在寡妇的丈夫惨遭杀害,寡妇沉浸在悲痛欲绝之际。
工藤新一却突然对她甜言蜜语……
“兰?你怎么了,小兰。”铃木园子伸手在毛利兰的面前挥动着喊道。
柯南露出疑惑的神色。
星晨歪头也有些疑惑,不明白小兰姐姐她究竟想到了什么。
灰原哀则是淡淡地看着这一幕,她也没有这么多顾虑,毕竟她一直喜欢的人都在身边吧。
就以昨晚星晨的状态来看,他是不会背叛自己的。
毛利兰回过神来,她也不能就这样子,于是连忙问道:“对了园子,你以前跟我说过。你都是在每个星期日去上陶艺教室的对吧。”
“对啊,是这样没错。”铃木园子一时没反应过来,还以为毛利兰对陶艺产生了兴趣,便问道:“怎么啦,你对这个也有兴趣。”
“嗯,是有一点。”毛利兰点了点头。
“嗯?”星晨和柯南互相对视了一眼,感觉有些莫名其妙的,这么突然毛利兰就要去做陶艺了。
一会后,毛利侦探事务所二楼内。
“什么?!你要去做陶艺?”毛利小五郎坐在椅子上看着报纸,听到毛利兰的话疑惑抬头看去道。
“对啊,园子也去做了,她说的那家陶艺店叫做美浓陶艺。”毛利兰高兴道,她也想像铃木园子一样做出一个杯子送给工藤新一。
毛利小五郎无奈地挥了挥手说道:“你现在还有时间吗,还有家里的钱也是不够了啊。楼下的租金还要等几天才到账。”
“这么没有时间,平时放学过去就好了。”毛利兰双手叉腰,斜睨着毛利小五郎,语气中带着一丝怒意:“还有,家里的资金都去那里了。”
“嗯?!”毛利小五郎汗流浃背,挥手转移话题道:“行吧,过几天租金到了就给你报名。”
砰!
办公桌承受了毛利兰愤怒的铁拳一击。
办公桌,hp-100。
办公桌卒,享年六个月。
“咦!”坐在沙发上的星晨和柯南被这一幕吓了一跳,齐刷刷地扭头看向毛利小五郎,眼中满是惊恐。
毛利兰再次喊道:“爸爸!”
“这个……”毛利小五郎见状,只能无奈地坦白了他这个月打麻将、偷偷喝酒以及去赛马的事情。
“爸爸,你这样下去,妈妈怎么会回来呢……”毛利兰习以为常地呵斥着毛利小五郎。
中途毛利小五郎也反驳,这是必要的钱财支出。
也是无可奈何的一件事情。
星晨无奈地摆摆手,说道:“难怪今晚的晚饭是咖喱饭。”
“这几天已经吃了好几顿咖喱饭了,原来是因为这个。”柯南嘴角微微抽动,感叹道。
傍晚时分。
赤井秀一穿着一身厚厚的毛衣,在空旷无人的街道上悠然地漫步,仿佛是在享受这份宁静。
突然,他身旁的一座电话亭内,电话铃声骤然响起。
他习惯性地环顾四周后,才步入电话亭内。
赤井秀一并未开口,只是静静地聆听着电话那头的汇报。
最后,他才缓缓说道:“我知道了,他们会在这周六出现,是吗?”
与此同时。
出国许久后重返霓虹的琴酒与伏特加,正坐在一所音乐厅内。
他们刚刚与一位不知死活的客户完成了交易。
伏特加拿出一张明信片,笑着说道:“你看到没,刚才那个客户离开时笑得那叫一个灿烂。”
“他还不知道自己今天就是忌日呢。”说完,他忍不住又笑了几声。
“大哥。”
“大哥?!”
琴酒嘴上叼着一根香烟,目光紧盯着舞台方向,沉默不语。
无人知晓他此刻在想些什么。
伏特加连喊了两声,琴酒都未曾回应。
他便顺着琴酒的目光望去,嘴角微微上扬,说道:“啊,你在看等下要出场的那位歌星呢。”
“她的歌声总是那么令人陶醉,又长得如花似玉,原来大哥喜欢这一类型的呀。”伏特加欣赏着舞台侧边,身着一袭深粉色礼服的歌星,赞叹道。
“嗯?”突然,他注意到一位服务员端着酒向他们走来,可他们并未再点酒。
服务员走近后,默不作声地将两杯酒放在两人面前。
“这是苦味马丁尼,是那位歌手请两位的。”服务员紧接着说道。
“哦吼吼,那我们还真得给她个面子呢。”伏特加举起酒杯,笑着说道。
他正欲品尝时,一根香烟突然插入了酒杯之中,酒液瞬间将香烟熄灭。
伏特加看着眼前的一幕,惊愕地张大了嘴巴。
“你想干什么?”琴酒看向服务员,冷声质问道。
“嗯?”服务员也皱起了眉头,一脸疑惑。
“我问你到底有何目的,听不懂吗?”琴酒话音未落,便伸手抓住服务员的头发,将其拉扯到桌子上,另一只手则拿起插在冰桶里的冰锥,狠狠地朝着服务员的头部扎去。
这一幕让伏特加惊愕不已,他不明白为何上个酒就得死,大哥这究竟是在干什么。
他们是犯罪组织,可不是什么恐怖袭击组织啊。
然而下一秒,桌面上的服务员突然脱身而出,原来是一张面具被琴酒狠狠地扎碎了。
琴酒冷眼瞥向贝尔摩德,冷声说道:“贝尔摩德……”
贝尔摩德看向琴酒,笑着说道:“哈哈哈,im just kidding(我只是开个玩笑)。”
“开个玩笑而已,别当真嘛,你这副表情可真吓人。”
还好周围的客人和演奏者都沉浸在舞台上的音乐中,并未发觉音乐厅最后一排桌子处发生的这一幕。
琴酒缓缓坐下,背靠椅子,周围的空气再次回归到了只有音乐的宁静。
唯有伏特加感到受伤,他看了一眼贝尔摩德,又看了一眼手中的酒杯,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还没喝呢,能不能再点一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