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五随便找到一家药店,问里面的医师有没有黄连和呋喃唑酮。
医师一听是这两种药就知道什么病了,这两种药搭配可是痢疾克星。
“病人拉的严重不严重?”
“嗯,挺严重的!”
王老五想起王明山那惨白的脸,那何止是严重,简直是没救了。
医师便给王老五拿了几盒贵一点儿的黄连和呋喃唑酮,贵一点儿的效果好见效快。
王老五无所谓是贵还是便宜,他现在不差钱。
最后,王老五也只是付了四十几块钱而已,呋喃唑酮也就十几块钱而已,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贵。
他想可能在八几年呋喃唑酮的生产力还跟不上,导致价格昂贵。
王老五没有多作停留,买完药就回去了。
尽管他对王明山这个糊涂爹没啥好印象,但是,他也不能见死不救,他的心还没硬到那个地步。
王团结看着白大褂给王明山挂上生理盐水,他焦急万分,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王老五赶紧回来。
“你别着急,你兄弟买药一来一回少说要一天,你着急也没用。”
白大褂见王团结急地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便安慰他不要急,他是觉得王团结孝顺才这么说的,要是王得权他才懒得理。
他这边刚安慰万王团结就看到王老五回来了。
“怎么回来了,没坐上去县城的车吗?”
他感觉王老五也不是很上心的,没有像王团结那样急地方寸大乱,不过这样也好,要不然两兄弟都急地团团转,连一个拿主意的人都没有。
“我朋友家里正好有这两种药,我就拿过来了,您看一下是不是?”
王老五把买到的药爹给白大褂,药物的包装在穿越过来的时候,已经自动抹掉了一切现代的信息,所以,不用担心暴露的问题。
白大褂也很高兴,感慨王明山命不该绝,早一分钟让王明山把药吃下去,王明山就多一份活命的希望。
他把药接过来,看了看,是黄连和呋喃唑酮,黄连还是口服液,这就更好了,可以让病人更好的吸收。
他让兄弟二人把这两种药给王明山服下,接下来就要看王明山自己的造化了。
“老五,回头咱们要好好谢谢你那朋友,要不然咱爹要多等一天才能吃上药。”
直到这时,王团结才松了一口气,他是真怕他爹不行了,死在这,那样他回去怎么跟他娘交代。
王老五说他找机会会感谢人家的,不用他操心。
王团结一脸悻悻然,王老五现在比他懂得多,倒是他多操心了。
两兄弟守了王明山一夜,这一夜对王明山来说至关重要,要是他熬不过去,病情继续恶化的话,那是真没救了。
不过,王明山中间醒了一次,看到王团结和王老五,他又闭上了眼,不知道是心中有愧,无颜面对两个儿子,还是其他原因。
“你们爹的脸色看上去好了一点儿,只是他病得太重了,需要时间慢慢恢复,加上年纪大了,恢复的慢也正常,等再观察一下,要是没有继续恶化,你们爹命就算是保住了。”
白大褂对王明山检查之后这样说,王明山也真的是命大,要是药再晚到一天,王明山真的要一点儿活路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