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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恒一脸神秘凑到她身边低语。

“好哇师弟,不想着好好解释,还要诱骗师尊!”

“拜托了大师姐,难得的机会....师尊她有多傲娇,你不是不知道。”

......

不多时,段书云带着小蓝重回地面,与其余几人汇合。

面容憔悴的大师姐,晕死过去的小蓝,一股不妙感涌上所有人心头。

难道终究是......

云瑶、慕柳溪、冷清秋、冷清云四人目光呆滞,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

(???︿???)呆瓜眼泪酝酿半天,马上就要滴小珍珠的时候,段书云却嘴角突然上扬,以肉眼可见的笑容呈现在四人面前。

“哈哈哈哈....”

“呃,大师姐难道疯了吗?”

“(*′?`*)我怎么会疯呢,人之将死,终有分别。很不幸,这个分别要遥遥无期了!”

“(?Д?)啊?难道说?”

段书云打了个响指,无比郑重道:“师弟他没事,来给你们报个平安!”

得到肯定答复,四人脸上的阴霾一扫而空,最激动的还莫过于冷清云,可以用喜极而泣来形容。

“(╥╯^╰╥)太好了,不用担心坏老姐欺负人了!!”

“师弟他人呢?”慕柳溪询问道。

段书云把在下面和林恒说的话进行总结,简述给她们四人,弄清楚原委始末后,这才让人放心不少。

“(╬◣д◢)特喵的,这个狗林恒存心玩人,知道这十几天咱们是怎么过的吗?”

“小瑶,师弟他夸赞你聪明,还说要奖励你呢。”

本来颇有抱怨,已经红温的小辣椒听到有奖励,立马上演了一波大变脸。

“(*≧▽≦)哎呀呀!我就说师弟一定是有什么苦衷,作为师姐理解下也没什么的。”

见此一幕,其余人表情皆是一副无语相。

『(*ˉ?ˉ*;)......』

几人一番商量过后,来决定到底哪些人可以坦露消息。

牢舅和舅母两人首先排除,因为林恒要拿假死这件事,顺便去试探一下父母的态度,告诉了他们,难免会穿帮露馅。

另一层的原因,她们想不到,只能交给林恒自己去安排。

“我觉得赵姑娘可以知道,得知师弟出事的消息,她好像还病了一场。正好师弟那边需要人照料,不如让她先去找师弟?”

慕柳溪想到了赵婉晴,便主动提议道。

对于赵婉晴这个人,她早先是很排斥不假,当时多少有些争风吃醋的意思。

现在事已至此,连林恒都主动向她们坦白和赵婉晴之间的事,要说棒打鸳鸯吧,赵婉晴和他之间交往的还最早。

尤其是赵家上下还帮了他那么多次,因此几个师姐也就心照不宣默许了她的存在。

“好,那柳溪就由你去和赵姑娘说吧。切记,除了她以外其余人都不要声张!”

“嗯!”

“(′?w?)等等,我怎么记得还有个蓝色眼睛的姑娘,叫什么姜来着。”

“呵呵!呆瓜,记性倒是不错嘛,不说我差点忘了,师弟在外面还有一个叫姜彩妍的小魔女。”

“魔女?”

“一个修魔道的人,难道师弟没有和你们说?”冷清秋很诧异,她以为云瑶和慕柳溪都知道,弄半天就大师姐知道这件事啊。

“(`へ′)不是!狗林恒好过分,在外面偷偷摸摸就算了,连魔道的人都敢招惹?”

“别朝我喊,你应该去问师弟。”

“都别吵,现在只管眼前的人,小魔女也不关咱们的事。”

几人凑在一起商量好半天,便各自行动。

鼎阳城·启王府。

经历几天休整后,梦雨桐终于是踏出了房门,只不过脸上依旧是很憔悴。

沈叶婷的出现令她很意外,面对她的安慰,反倒是心里更不舒服。

与其安慰,还不如来个人来怒斥她一顿。

让自己这个不负责任的师尊好好看看,到底做了哪些蠢事。

“雨桐,你别太自责了,命中若有一劫,谁也不能阻止。要怪就怪那几个跳出来截杀的人,我已经让独孤封去彻查。”

最后一句话,让梦雨桐平淡无波的表情有了些许触动。

“对,我绝对不能放过他们,导火索的源头是那两个文道之人,他们想杀恒儿....”

“这就对了,仇还没有报,光顾着责备自己也是对不起小恒。现在时候不早,我想应该把柳溪那几个孩子叫回来,再商量商量。”

“嗯。”梦雨桐点了点头,呼出一口沉重的气,她已经不对徒儿们寻找抱有希望。

她们觉得九霄剑消失,意味着逆徒还活着,难道就没有想过最糟糕的结果?

剑要是在雷池中彻底泯灭了呢?

站在南侧楼的后园,面前的一切依旧,凋零的花草增添了一丝灰白,仿佛生机不现。

恍惚间,似乎还能看见逆徒在面前显眼挨打的画面。

一巴掌,直接扇飞出去,把楼顶搞出一个窟窿,可现在回想起来却笑不出来了。

咕咚!

咕咚!

几道吞咽的声响吸引了她的注意,扭头看去只见一个人形的倚靠在水缸旁边,嘴里插着吸管咕咚咚喝水。

梦雨桐眉头紧皱,走到他面前,伸手把他的吸管抢了过来。

圣爷一脸懵逼,“你干嘛?”

“我问你,可是你让恒儿跑到鼎阳城外寻觅东西?”

“哦,应该算吧。我也没想到他会那么着急大半夜就启程,你不会是觉得是老夫害死的他吧?”

“哼!”梦雨桐冷哼一声,眼眸清冷无比,继续道:“你不是自称是他的老师,现在他出了意外,到现在为止你都是无所谓的样子。”

“如果不是你撺掇他出城,他安安心心听我的话,极大可能避免这种情况。”

圣爷站起身,很是优雅拍去身上沾染的泥土,淡淡道:“如果把责任推在我身上,你能好受些,我无所谓。”

“你....本尊可没有说把责任推在你身上!”

“奥,那就是觉得老夫没有像你一样自责了。”

“哎!这世界上不是唯结果论,因在前,果在后。如果前路危险而不行,事事都预料在内,把自己的命运摸的清清楚楚,那还有什么意思?”

“他今天不遭难,明天也可能遭难,保不齐后天如何如何?有人要杀他,躲过一次危机,后面就安全了吗?更何况他还是渡劫,如果元婴劫势必会出现异象,难道就要永远停留在金丹巅峰?”

这一波连问下来,可谓是说的人哑口无言。

“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