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辞放假了来顾愿安这里,两个人腻歪了一会,顾愿安就把杨诗渝那里的发现说了。
该说的都说了,至于她怎么样知道从谁身上知道半个字都没有说。
“这是我的秘密,你答应过我的,我不想说你就不问。
就是你因而无信的问我,我也不会说,所以......”
有些事即使是两个人结婚了要共度余生,她还是不会和傅砚辞说。
傅砚辞身上肩负着他的责任,有些事他知道了未必是好事。
最重要的还是她需要独立的空间,两个人在一起是为了相互陪伴,生活得更幸福,而不是把两个人变成一个人,活成对方的影子。
傅砚辞眼里尽是温柔缱绻,顾愿安能把这么隐秘的事情告诉他已经是对他的信任。
答应过她的每一句话他都记得,只有没心没肺的小丫头生怕他忘记了一遍遍的提醒。
语气里不免沾染上了一丝无奈的意味。
“答应你的事情我都记在心里,你愿意和我说就已经帮了我大忙了,你想说我就绝不会多问一个字。”
顾愿安笑了笑没有接傅砚辞的话,就当她是小人之心,不吃酒先告罪,免得真的发生了闹得不愉快。
看着傅砚辞那剑眉星目、英俊刚毅的脸,她手痒痒的,没忍住伸了过去抚摸了一把。
“恩,你知道就好,谢礼就不用准备了,我现在已经在自己拿了。”
只是摸着摸着手就不安分的不再满足于脸上。
傅砚辞被那柔弱无骨的小手摸得心慌意乱,血气翻涌,在理智丧失前抓住了那不安分的手。
一把将抱在怀里,下巴搭在顾愿安肩膀上,低沉而又带着压抑地说。
“乖,别闹了。”
顾愿安只是坐到傅砚辞的腿上就感受到了他身体的变化,为了免得引火烧身,她安安静静地坐着没再动。
只是傅砚辞那滚烫的呼吸喷射在她的耳朵上,痒痒的让她有些不舒服,扭动着身子想避开。
顾愿安才随便一动,傅砚辞的呼吸变得急促,死死把人抱住,不让乱动。
“别动,要不然我控制不住了, 你知不知道你对我的诱惑力是多么大,我真的怕我失控就这样把你拆骨入腹吃了。”
傅砚辞因为爱,因为在意,尽管欲火焚身的感觉让他都要炸了,可他还是死死的压制住。
他不愿意伤顾愿安,他要把这最美好的事情留到他们的新婚之夜。
顾愿安感受到了傅砚辞的隐忍没敢再动,只是拿手挡在了两个人之间,隔开了傅砚辞的气息。
两辈子第一次她还是想留到结婚那时候,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她现在的身体才十八岁,不适合生孩子,她也没有做好当妈妈的准备。
两个人安安静静的坐了一会,等到傅砚辞平静下来,顾愿安才开口说。
“我们去看电影吧,去摸摸那个人的底,看看到底是不是真。”
傅砚辞也觉得这个主意好,刚刚能克制住已经是花费了他九牛二虎之力,他实在是不敢再和顾愿安在一个屋里待着了。
他怕做错事情,伤害了他最在乎的姑娘。
“好啊,先出去吃了饭再去看电影。”
傅砚辞又带着顾愿安去了上次他带着去过的那家小饭店,两个人吃了饭来到电影院。
在傅砚辞去买票的时候,顾愿安就把精神异能放开,很快就找到了杨诗渝觉得像老贼的那个人。
顾愿安精神异能已经到了四级,能做到不被对方察觉的查看对方记忆,最关键的是对人也没有伤害。
她在心里默念了一句不好意思就查看了那个人的记忆,找的关键的信息看完就确定了这个人真的是老贼。
“进去吧。”
随着政策的放宽,有人偷偷摸摸开始卖炒瓜子,傅砚辞也给顾愿安买了一份。
顾愿安看到回来的傅砚辞开心一笑,拉着人往里面走。
傅砚辞被顾愿安那突然的一笑搞得有些莫名,要是顾愿安想说那主动就和他说了,没有说就是不想和他说,他识趣的没有多问。
顾愿安在看着电影,也没有放开对老贼的观察,费了这么大的劲才把人找到,必须把人摸清楚了,一把抓住。
电影看到一大半的时候顾愿安嗑瓜子的动作停顿了半分钟。
杨诗渝晕倒好几次,脸上身上也慢慢的长出越来越多的疙瘩,她终于发觉不对劲。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心里害怕到了极致,这时候哪里还顾得上从赵志潘手里弄钱的事情。
拿着借来为数不多的钱去了医院,检查以后医生告诉她中毒了,医院暂时还没有办法解毒。
杨诗渝连续换了几家都是一样的结果,她再也没办法冷静下去。
不想被人看到她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大热的天也用头肩把一张脸大半都包裹了起来,也顾不得想时间不适合就来找老贼了。
“父亲你救救我,我被顾愿安下毒了, 去医院他们也没办法救我,我不想死,你救救我。”
说着就要去拉老贼。
听到中毒杨诗渝心中的第一念头就是顾愿安害她,她也想去报公安抓了顾愿安逼着顾愿安交出解药。
只是她和顾愿安一点接触都没有,她都不知道顾愿安怎么下的毒的,报公安也肯定像杨家被偷一样无果而终。
经过了这个事情杨诗渝心里终于对顾愿安产生了畏惧害怕的情绪。
顾愿安妖法太厉害了,能毫无声响把杨家搬空,还能悄无声息给她下药。
她都不敢想要是顾愿安真的想杀她,那她还能有活路吗?
她决定了等着毒解了她就要搬得离顾愿安远远的。
顾愿安是妖怪会妖法,她一个凡人哪里斗得过顾愿安。
老贼在听出来是杨诗渝的声音后有一秒钟眼里闪过毒辣的狠意,要不是顾愿安一直盯着都会错过,至少杨诗渝就没有看到。
巧妙的避开杨诗渝要拉扯他的手,憨厚老实的脸上是满满的陌生和不解。
“姑娘,你认错人了吧,我老头子一辈子没有结婚,无妻无子女怎么可能突然冒出来你这么大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