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衍之星辰般地眸子轻轻一挑，“是吗？”
纪晓芬和林芳连连点头称是，表现地十分积极，无比想要在方衍之面前刷存在感。
方衍之修长的手指无节奏地敲击着桌面，若有所思，片刻后他朝着吉川做了个手势，“吉川。”
吉川接收到方衍之的命令后，立马上前一步，打开了一个文件夹，“根据我们拿到手的数据，这四周苏杭的工作完全饱和，受到客户点名表扬5次，客户的续约意向达到80%。纪晓芬，出任务10次，被客户投诉2次，90%的客户反应你不专业。林芳，出任务12次，客户投诉3次，80%的客户表示对你完全没有印象……”
吉川公布的数据闹得纪晓芬和林芳骤然陷入了狼狈，两人对视了一眼，已经弄不清方衍之想怎么处理这件事了。
方衍之的眼底依旧泛着笑意，只是那样的笑让人犯怵。
“你们觉得我是会留下更能为公司创造效益的苏杭，还是总是被客户投诉的你们？”
方衍之的决断明显已经出来了。
纪晓芬和林芳的表情像是霜打过的茄子一般，怎么会这样？
这完全不是她们想要的结果！
“方总，苏杭接触的都是高端客户，他们有层次，有涵养，当然包容性更大。而我们接触的都是低端客户，很多时候他们都蛮不讲理，根本无法沟通，还总是对我们提出无理的要求。这种情况下，我们被投诉的次数多也是很正常的。”纪晓芬连忙为自己申辩，她必须要保住这份饭碗。
“是啊是啊，客户并不了解我们这个行业，他们所谓的不专业并不能够衡量我们的工作能力。而且我认为当保安并不是出风头，我们唯一的任务就是维持好现场的秩序，所以客户对我们没印象也是正常的。”林芳紧接着辩解道。
方衍之扯了扯薄唇，依旧是那种令人沉醉的声音，只是内容却让人心寒入骨。
“既然两位觉得自己这么优秀，都是别人的错，那我想安莱恐怕没有让你们发挥的空间了，你们去财务结算一下工资吧。”
纪晓芬目光一冽，仿佛是冷风过境，寒气将她紧紧围裹着，方衍之竟然完全无视她们辛辛苦苦搜集整理的证据，反而要把伸张正义的她们扫地出门，这太不公平了。
“方总，为……什么？明明是苏杭劣迹斑斑，为什么要开除我们？”纪晓芬不服气地说道。
林芳则是目瞪口呆，这结果跟她们预想的完全不一样！
本来想把苏杭弄滚蛋的，现在没玩好自己要滚蛋了？
方衍之已经不想再跟她们啰嗦了，“吉川，你给她们一个明白。”
吉川随即一丝不苟地开口：“公司不是任何人搬弄是非的地方。你们今日在这里造谣同事，造谣领导，日后不是得造谣老总，造谣公司？从业务能力上讲，你们根本没有工作积极性，工作懈怠，挑三拣四，最基础的工作都不能做好，还妄想公司对你们委以重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