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一幕,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冒出了一身冷汗,满脸惊恐!
要知道,文亲王可是一尊渡劫境高阶强者,实力强大无比。
然而,就这样在一瞬间,竟就这么毫无反抗之力死去了!
而苏晴目睹这惊心动魄的一幕,心中顿时一喜!
她知道,自己这一次是赌对了!
苏家的命运,或许将因这一决定而发生翻天覆地的转机。
此时,温怜雪同样一脸诧异,她只是曾听洛倾仙提及,捏碎这枚令牌后,不仅会有人前来接应她,而且还能够化解所有针对她的攻击。
但她没想到,自己才刚捏碎这枚令牌,竟直接要了文亲王的性命。
这让她心中既惊又喜。
还未等她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温怜雪便敏锐注意到,此刻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她头顶那道耀眼夺目的金色光柱之中。
她下意识地缓缓抬起头,目光顺着光柱向上望去。
只见那金色光柱之中,竟有一道倩丽的身影缓缓浮现。
很快,一道令人惊艳的女子身影凝聚而成。
此人,正是大乾国忘尘山宗主!
只不过,此刻出现在众人面前的并非她的本尊,而是一具分身。
但即便是分身,也散发着强大而独特的气息,让人不敢小觑。
忘尘山宗主对周围众人震惊的目光视而不见,她来到陆地上,目光落在温怜雪身上,轻声问道:“你便是洛前辈的传承者?”
虽说她当初确实亲手将这枚令牌交给洛倾仙,并嘱托洛倾仙转交给她的传人,告知若是洛倾仙的传人有意,可捏碎此令牌,她便会亲自前来接应。
然而,此刻亲眼见到温怜雪,她心中也难免有些不确定,不知温怜雪是洛倾仙的真正传承者,还只是一个被洛倾仙所看好的幸运之人而已。
温怜雪听闻忘尘山宗主的询问,下意识点了点头,随后微微弯腰行礼,说道:“晚辈温怜雪,见过前辈。”
闻言,忘尘山宗主微微颔首,脸上露出一抹温和的笑容,轻声说道:“可需要我为你做些什么?”
她曾答应过洛倾仙,会为她的传承者护道!
此话,自然不会食言!
温怜雪依旧神色恭敬,再次轻轻点了点头,说道:“麻烦前辈了。”
随后,她看了魏公公等人一眼,那眼神中没有畏惧,只有坦然。
接着,她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如实说了出来,包括刚才苏家为她仗义出手之事也一一详述。
听完温怜雪的叙述,忘尘山宗主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说道:“好,我明白了,剩下的交给我即可。”
说完,忘尘山宗主面无表情将目光投向魏公公等人。
只是简单的一眼,却仿佛蕴含着无尽的魔力,魏公公等人内心深处顿时涌起一股强烈的生死危机感。
“前辈,我......”
魏公公下意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试图为自己辩解。
然而,他的话还未说完,就惊恐看到自己的肉身已经开始出现裂痕,迅速蔓延开来。
紧接着,他的身体开始破碎,化作一片片细小的光斑,湮灭的速度竟丝毫不弱于之前的文亲王。
不只是他,就连曹武等人亦是如此,脸色绝望无比。
他们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逐渐瓦解,却无能为力。
那数万炼虚境和洞虚境修士更是如同蝼蚁般脆弱,在这股强大的力量面前,毫无抵抗之力。
很快,魏公公所有人的身影在片刻功夫中全部化为虚无。
这群人直至死亡的最后一刻,双眼都是瞪大的,脸上更是布满了震惊之色。
因为他们根本都没看到忘尘山宗主是如何出手的,对方到底是个什么恐怖的存在啊!
早知如此,他们当初就不该被贪婪蒙蔽双眼,来寻温怜雪的麻烦。
可惜,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不过,忘尘山宗主还是刻意留下了一些活口。
只见那幸存下来的,是足有数百名炼虚境修士。
他们此刻就像一群待宰的羔羊,惊恐万分聚集在一起,身体止不住瑟瑟发抖,眼中满是劫后余生的恐惧。
紧接着,忘尘山宗主冷冷瞥了一眼这数百名炼虚境修士,随后朱唇轻启,吐出一个字:“滚!”
这数百名炼虚境修士先是一愣,还没从刚刚那惊心动魄的死亡恐惧中完全回过神来。
但很快,他们便反应过来,求生的本能让他们顾不得许多,一个个甚至都不敢如往常那般御空飞行,生怕稍有异动就会再次触怒这位可怕的存在。
于是,他们真的在地上滚着远离忘尘山宗主的方向而去。
随后,忘尘山宗主将目光转向温怜雪,轻声说道:“我这具分身的力量有限,无法出手太多次,还需要留一些力量带你回忘尘山才行。”
“放那群人离去,他们会将今日在这里所发生的一切消息传开。”
“如此一来,以后即便你不在这个国家,你所在的势力也不会遭到任何势力的肆意欺压了,苏家自然亦是如此。”
听到忘尘山宗主的这一番话,温怜雪、云逸真人、华太虚、苏晴和苏长空等苏家之人,很快便反应了过来。
他们心中明白,这是忘尘山宗主为他们着想,为他们免去了后顾之忧。
经过今日之事,各方势力都会知晓青云宗和苏家背后有忘尘山宗主庇护,各大势力若还敢轻举妄动,就得好好掂量掂量后果了
于是,众人连忙对着忘尘山宗主恭敬行了一礼,齐声说道:“多谢前辈。”
忘尘山宗主微微点头,目光缓缓从众人身上一一扫过。
当她的目光落在墨寒身上时,眼眸中不禁闪过一丝诧异之色。
只见墨寒此刻虽然也朝着她微微行礼,但她敏锐察觉到,墨寒似乎与其他人不太一样。
就好像他此刻行的这一礼,只是出于对她身份地位的尊重,而非因为惧怕自己的强大实力。
不过,忘尘山宗主对此也并未太过在意。
在她看来,这些所谓的礼节,不过都是些虚礼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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