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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夫人是个残疾人,她的腿不良于行。

但这事,苏小小还真的没听说,倒是因为之前她就不在京城的原因。

估计北冥寒也是不知道,所以也没听他提过。

林夫人的热情,让苏小小觉得自己之前的所有的猜测这些,都有点儿小心眼儿了。

还是热情的迎上去行了一个礼:

“苏小小见过林夫人,来打扰你了。”

苏小小是不想自称奴婢的,所以,自称了苏小小。

“不打扰,不打扰。我是听他爹回来夸起你,我就忍不住想见见你。多俊的姑娘啊。你却敢学那种本事,我是十分的佩服的。”

看得出来林夫人是真的喜欢苏小小,伸手拉着苏小小的手就不散开,然后又让丫头把一个绣凳摆过来:

“来,孩子坐下。”

把苏小小拉来坐下后,她看了看苏小小身后进来的两个丫头:

“这两位?”

她知道苏小小本身是个丫头的,这还有丫头是做什么的?

苏小小笑着说道:

“这是珍珠,这是翡翠,是……是怎么说呢,是左相向皇上求来的两个姑娘,以后她们就跟我在一起。”

林夫人懂了。

左相护短,想要保护好苏姑娘,昨天的事,她在内宅,还是听说了。所以她笑笑点头道:

“嗯,好的。不过我现在有点事想要单独和你说说。紫烟,你带两个姑娘出去吧。”

“是,娘亲。”

林紫烟行了礼,但珍珠两个却是看向了苏小小,苏小小也点点头道:

“就在院子里等我就好。”

两个丫头这才行了礼出去了。

林夫人示意自己房里的大丫头也出去,她们都出去后并把门也掩上了。

林夫人转头从身后的床头上拿出一个小匣子,打开后从里面拿出来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看样子,都是有些年头的东西了。

林夫人这才沉声说道:

“苏姑娘,或是我叫你小小吧。”

苏小小点点头。

这林夫人够直接的。

连寒暄都没有,直接就想跟自己说什么重要的事。所以,苏小小也是认真的对待。

林夫人把东西放下,重重的吸了一口气后,伸手抓住苏小小的手,有些急促,也有些沉重的说道:

“我一直在等,想等一个真正有本事的人出现后,我就想求得一个答案。”

“朝中左相出现,我以为我等到了。我就在开始做准备,但没想到,前两天,我夫君回来告诉我,我要等的人出现了,就是你。”

小小心里咯噔一下。还以为自己穿越的马甲掉了呢。

接着听道林夫人说道:

“看我,急得都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了。我还是从头开始说吧。”

“我本姓谢,谢家,原本是这京城的三大家族之一,当年京中的王家,谢家,北冥家,当时京中有一句话:谢家才子王家官,北冥占了半边天。”

【哎哟,我的妈呀,左相还是来自这么大的家庭啊?】

苏小小认真的听着。

林夫人却声音一哽的说道:

“如今,谢家只有我了,而北冥家……说实话,北冥相爷一到京城,所有的人都在猜他是不是北冥家的后人,他没承认,或许只是北冥这个姓的一个人罢了。但我更相信他是,因为北冥家的每一个人,都是惊才艳绝的人物。现在的左相也是。”

“当初我谢家儿郎个个也是学识上的翘楚。但现在没有了,一个也没有了。”

苏小小:【夫人,你这开头就讲得我有些害怕哟,这么大的家族的事,得是多沉重的事啊?】

林夫人缓一下情绪道:

“我们谢家的人更注重于教学,虽说个个都有状元之才,但却不想入朝堂。所以才说我谢家出才子。可是就算这样,也不知道惹了谁。在我出嫁后的第二年起,我的家人一个一个的病重而死。”

“连当年的老赵太医都专门研究过,但最后的结果,只说是可能是一种毒。但这话,赵太医都是在我们家的最后一个人死了后,他才做出的一种猜测,但我觉得是对的,只是,只是我证明不了。”

“赵太医最后就只给我留了一份这个,还是……还是没有让别人知道的。我看不懂,你们这一行的,也许懂。”

说着,她从那匣子里拿出来一个布包着的东西,打开,里面是一根针,针是银针,上面却显示出一种黑,但却不多,只黑到了一点点的针尖处,也许这么多年了,针尖坏了也有可能。

“我出嫁之前,我家的人本来就不多,现在想想,从我祖父那一代起,我们家的人就不多,我祖父得只了我父亲一个儿子,虽说还有一个女儿,但在刚成年订了亲就死了。”

“我父亲也只得了我和我哥哥两个孩子。有几个妾氏,虽说也等一下了孩子,但前前后后都死了。不是因为我母亲,相反,这些孩子我母亲照顾得很好。但最后还是慢慢的死去,而且都死得很正常。祖父常说,是我们家的福报不够。”

“我们家的人都以为是这样的,在我出嫁时,家里还有祖父,父亲母亲和哥哥,几位姨娘也是在的,只是因为孩子死的事,一个个的不是出家,就是被父亲放回去了。”

“我成亲也是榜下捉婿,我夫君是南边的人。我们成亲的第一个月,我祖父在睡梦中去逝。因为他德高望重,也算是寿终正寝,也就现在我觉得他死得不正常,但以前没人会这么想。”

“而接下来,我祖父的丧事之后,本来订了当年要成亲的哥哥也因守孝把婚事推迟了。而我们家就关门守孝了。在守孝的三个月的时候,父亲忧思过多,也病倒了,不到十天,人也平静的死去。”

“然后隔一个月,两个月这样的,母亲,哥哥都死了。”

“到母亲死的时候,我就发现有些不对,但哥哥说母亲是思念父亲,过于忧伤了。我们也请过太医院的所有的太医看过病,赵太医给我们家里的人看病的脉案,还抄了一份给我。每个大夫看的都有,回头我也可以给你看看。这根针,是赵太医也觉得,不到一年半,我家的人却依次的死了。这有点儿不合理。所以才在给我哥哥检查的时候,他扎了我哥哥一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