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你是什么人?我乃是大东洋倭奴帝国中川株式会社在大夏国内的负责人,你这样说话就是在侮辱我的人格!”
中川良介显然是听到了这位发须皆白的老者所说的话,这两天一直憋屈在心里的怒火顿时发泄出来了,自己好歹也是中川会社在大夏国的代表,是一个跨国集团公司的负责人,接二连三的在大夏吃瘪,这是从未有过的事情。
“哼!区区倭奴弹丸之地,竟然也敢自称帝国,简直就是夜郎自大、贼心不死!今日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老者仅仅是一个闪身,就来到了中川良介的身边,伸出一只只有四根手指的大手,狠狠掐住了中川良介的脖子,直接把他提了起来,中川良介此时才知道害怕,但是悔恨晚已,只见中川良介的面色开始由红转青、由青转白,舌头都快掉出来了,眼看着只需要一口气喘不上来便会一命呜呼。
“师父!还请您手下留情,这可是我老丈人家的客人,他要是死在咱们这里,我老丈人一家将难辞其咎,很有可能会影响到咱们后续计划的实施啊!”
没错,这位发须皆白的老者正是张少阳的师父苏屠,人称九指赌圣,他之所以痛恨东洋倭奴人,是因为他就是从那个年代走过来的人,对于东洋倭奴的恨意早已深入骨髓,在自己还未发迹之前,即使有心杀贼,却是无力回天,以至于当他被大夏驱逐出境后,在境外遇见东洋倭奴人的时候也会丝毫不留情面,该打则打、该杀则杀。
虽然自己在外人眼里就是一个狂暴嗜杀的恶魔,但是至少在苏屠自己的内心深处,并没有觉得自己是一个十恶不赦之徒,自己的那颗爱国的心还在,远胜那些在大夏捞取万亿财富,却是在海外挥霍无度的香蕉人。
此刻,听了自己弟子的话,苏屠便放开了捏住中川良介的手掌,中川良介就像一块破布条似的摔落在地,口中不断的大口呼吸着空气,脸上的血色也在慢慢恢复,刚才那种濒死的感觉实在把他给吓坏了,此时裤裆里一片温热。
“颖浩,你和管家先带中川先生到楼上去换衣服,我们在楼下等你。”
“欸,好的!”
其实刚才的那一幕,被吓坏的岂止是中川良介一人,郑庆南父子俩也被吓得差点尿了裤子,此刻听张少阳如此一说,郑颖浩巴不得第一时间离开,眼前这个老者实在太吓人了。
“少阳,这位是你师尊?”
“是的,岳父大人,这位是我的师尊苏屠,人称九指赌圣!师尊,这位是我的岳父,郑庆南。”
“海城郑家郑庆南见过前辈,适才晚辈的朋友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前辈高抬贵手,不要与我们这些晚辈计较才好!”
虽然郑庆南的姿态摆得很低,如果换做一般人,也许遍借坡下驴见好就收了,可是苏屠实在鄙视郑庆南这种在东洋倭奴人面前卑躬屈膝之人的丑陋嘴脸,所以对于郑庆南的话语只是简单的“嗯”了一声便没有下文了。
眼见场面尴尬,张少阳便开口问道:
“岳父大人,你们怎么和这个东洋倭奴人混在一起的?是有什么项目在合作吗?”
“是这样的......”
趁着中川良介还在楼上换衣服的空档,郑庆南便将自己如何与中川良介搭上线,如何在醉香楼与辛尘发生冲突,以及辛尘是如何收拾了中川良介带来的保镖,还有今天自己带着中川良介收购河西制药公司被辛尘破坏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自己的女婿,其中不乏添油加醋的说了许多关于辛尘的坏话,虽然在他自己的心里,根本不相信辛尘能破坏自己和中川良介收购河西制药公司的计划,但是现在计划失败了,总得为自己的失败找借口,否则实在是很没有面子。
“嘿!有意思!听你这么一说,这个叫辛尘的小伙子还是个高手,而且还是个很有骨气和原则的高手,哈哈哈哈,看来我应该要尽早和他见上一面,然后杀了他,像他这样的人,给他一个体面的死法也算是对他的尊重。少阳,你把关于这个辛尘的一切资料都准备好,我打算先去会会他。”
“是!师父!”
此时,辛尘和鲁达初已经来到了河西县礼堂,小小的一个河西县,礼堂自然不会有多么的富丽堂皇,只见到处悬挂着的红丝带彰显着一丝热闹喜庆的氛围。
现场已经有不少人抵达,彼此认识的人三三两两的在一起聊天,见辛尘和鲁达初进来,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其中绝大部分都是好奇,也有人眼中透着不屑和鄙夷,毕竟再怎么小的公司企业老板,在参加这样的酒会之时,至少也要换上体面的正装,辛尘和鲁达初这两个一身休闲装的家伙就是另类。
“柯景伦,你够了!我是你的女朋友,不是你的货物,为什么每次参加这样的酒会你都会把我往别人的怀里推?为什么?”
此刻在距离辛尘不远处的一个阴暗的角落里,辛尘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此人正是辛尘高中时候的女同学黄以萱,当初年少的辛尘还在鲁达初的怂恿下对人家女孩子展开过追求,只是最终只换来了黄以萱狠狠的鄙视和几句恶毒的谩骂。
不过这些事情随着时间的推移,早就已经不被辛尘记在心里,反倒是鲁达初对于此前侮辱过自家兄弟的这个女人耿耿于怀,之前在魔镜酒吧的时候,鲁达初见黄以萱吃瘪,就有上去落井下石的想法,不过被辛尘制止了而已。
此时见黄以萱再次被人以同样的方式对待,鲁达初心中暗爽,心道:“活该你眼瞎,当初还看不上我尘哥!”
“啪!”
一声响亮的巴掌声响起,那名叫柯景伦的男子狠狠的给了黄以萱一记耳光。
“你特么的就是一个婊子,你爸把你送到我身边为了什么,你还不清楚吗?你个贱货,非得让我把话给说明白了你才死心?当初你爸欠我们柯家几百万,为了留住你们黄家的那间破酒店,把你抵给了我,你还以为我会娶你?别做白日梦了,你现在要是乖乖听话倒还罢了,如果你不听话,后面还有你受的!哼!你家欠我的那几百万欠条,可都还在我家保险柜里锁着呢!”
听到柯景伦的这番话,黄以萱瞬间懵了,她知道自己的父亲让自己接近柯景伦是为了那几百万的欠款没错,可是当自己成为了柯景伦的女人之后,自己记得父亲曾经说过欠柯家的账都已经一笔勾销了,现在怎么还有几百万的欠条留在柯家?
虽然心里还有很多疑问,但是见柯景伦如此信誓旦旦,黄以萱的心里开始慌了,知道不论事情真实与否,此刻自己都不能得罪眼前的柯景伦。
于是,在围观众人诧异的目光中,黄以萱卑微的低下了自己的头颅,伸手过去挽住了柯景伦的手臂,还不停的摇晃着,开口道:
“景伦,咱别生气了好不好?只要你不把我推给其他人,我什么都听你的,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黄以萱一番奴颜屈膝的言论,使得原先还很同情她的人瞬间改变了立场,甚至还有人往地上吐唾沫,嘴里不干不净的说了句:“贱货!”这其中之人便有鲁达初。
可是当辛尘看见这一幕的时候,却是眉头深深紧锁,想当年黄以萱是如何高傲自负的一个女孩子,如果柯景伦所言非虚,那黄以萱这些年究竟遭受了什么样的委屈,才会做到像今天这般放弃尊严、低三下四的去讨好一个总把自己当玩物和工具的男人。
“滚!你特么就是个贱人,老子今天不想再见到你,你个丧门星,就是欠收拾!”
柯景伦说罢,抬手又准备再次给黄以萱一巴掌,只是还未等他的巴掌落在此刻已经紧闭双眼,随时准备接受狂风暴雨的黄以萱的脸上,就被迫停在了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