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雄瞅着对面的朴松林,感觉他的身上有一种奇怪的力量,不断吸鼻子是在控制某种力道。
“不错,不错。”朴松林假惺惺的称赞着。
“一脚踢飞武士,看来阁下的武功在大夏也不算太低了,能和你一战也很有成就感。”
说完还给自己鼓起来了掌。
“惺惺作态。”
张雄冷哼一声。
“我想,...张雄馆主是吧?我想你们都搞错了。我们棒子国武士是来大夏与你们的武林高手切磋武功的,不是杀人夺命。”
“放屁,有这样切磋的吗?只要败给你们,有几个能活着离开!这不是杀人是什么?当我们大夏的人都是弱智吗?”
“这个,可能有些误会。”
朴松林吸吸鼻子。
“因为在我们棒子国,比武败了的一方是没有生存的权利的,只能任凭别人处置。”
“那是因为你们只是畜生,没有人性。我们大夏乃礼仪之邦,人人知尊长,懂礼数,每个人都怀有仁义之心。只有畜生才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
张雄义正辞严的说道。
“妈的,敢骂我们的队长,活得不耐烦了?”
一旁的武士恼羞成怒,抽出武士刀就挥舞着砍向张雄。
“跳梁小丑。”
张雄懒得理他,直接一拳砸在他的肚子上。那武士双手抱着肚子在地上哀嚎起来。
朴松林没有理会他的人。吸吸鼻子,朝张雄竖起大拇指。
“张馆主,很有武士精神。”
“放屁!我们大夏武林人有自己的标准。不像你们毫无底线。”
“那就比比?”
朴松林不再演戏,也不再吸鼻子了。
“比就比!”
张雄毫不犹疑。
朴松林拉开架势,张雄淡然站定,一招双风贯耳就朝他而去,对付这样的货色,他不想手软。
朴松林狞笑着和张雄打斗起来,两人都是一方枭雄,拳脚互相往来,一时半会也没有明显的输赢。
张雄越打越用力,朴松林则开始慌乱起来,在硬碰硬的打法上,他是没有一点胜算的。
连续又打了几十个回合,张雄的身上开始有些流汗了,这刚硬拳法对体力的消耗是很大的,朴松林又开始吸鼻子了。
张雄大吼一声,聚全是力量在手臂上,一招夜叉探海直奔朴松林门面,朴松林后退一步,扭动身体,四肢柔软似水,抽出武士刀,一刚一柔同时配合,刀砍手缠,进攻时使刀,防御时用柔术,倒把张雄打得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朴松林又吸吸鼻子,武士刀猛砍猛磕,张雄无奈,只能先稳住身法,再与他周旋中寻找机会进攻。
两人又互相打斗十几个回合,朴松林瞅住机会,在张雄速度慢下来的一瞬间忽然发力,柔软的手反向外击,武士刀乘机猛然转向,一下子砍向张雄右臂,张雄撤退不及,右臂上重重挨了一刀,顿时整个胳膊掉了下来,鲜血淋漓。
张雄吃疼,身体失去重心,差点摔倒。
“师父——。”
震天武馆弟子见状,纷纷围了上去,把张雄护在中间。
“上。”
棒子国武士也一拥而上,双方挤在一起混战起来。
震天武馆张雄,刘琳受伤,弟子们显得有些慌乱。棒子国武士却信心百倍,叽叽歪歪的趁机乱砍。
朴松林退出混战队伍,吸着鼻子在一旁观看。
张雄眼见情况不妙,强忍着伤痛与弟子们一同和武士拼命。无奈流血越来越多,不一会儿便开始脚步踉跄,头昏眼花。
“哈哈,震天武馆从此不复存在。杀,杀光他们,让大夏的人看看他们引以为傲的大夏武林,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朴松林越来越频繁的吸着鼻子。高声吼叫着为他们的人助威。
打斗的喧嚣声惊动了武馆周围的人,大家纷纷出来围观。见一帮外邦人正在屠杀震天武馆,大家伙一边抄起身边的东西赶来帮忙,一边让人迅速报官。
人多力量大,众人把棒子国武士团团包围,棍棒,锄头一起上,打得他们没有了招架之力。
“该死!”
朴松林骂了一句,但依然无法让老百姓停手,朴松林自己也挨了几下,头上鼓起一个大包。
“撤,撤。先撤回去再说。”
朴松林一边护着头,一边喊叫武士撤走,带着武士们拖着受伤的同伴仓惶撤回。
张雄在天陇郡百姓的帮助下终于保住了性命。
拖着断了的右臂,张雄向大家深深地鞠了一躬。
“没有诸位帮助,张雄今日必死无疑,震天武馆也将不复存在。感谢大家。”
说完让弟子们清理伤亡情况。有弟子赶紧过来给他包扎伤口。
张雄面色苍白,艰难的告诉大家:天陇郡是待不下去了,朴松林肯定还会返回屠杀,为了不再牵扯到周围的人百姓。震天武馆马上关门撤离,能行动的一起往秦州郡撤,受伤严重的暂时隐藏到亲戚朋友家疗伤,待棒子国武士走了后再到武馆集合。
众弟子黯然,但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按张雄安排迅速行动起来。
天黑后,步履艰难的张雄领着不到十个人的弟子趁着夜色往秦州郡赶去。
秦州郡。
王运昌三人接到张雄弟子的求援消息,马上组织了一队人马出来接应。
半夜子时左右,两路人在半路汇合。张雄吃力的讲述完情况,便再也支撑不住昏死过去。
山娃催动灵气输入他的体内,然后抬着张雄返回秦州。
第二天,朴松林又重整旗鼓杀到震天武馆,却见早已空无一人。朴松林狠狠的砸了武馆,然后一把火将它烧了。
派武士抓来附近的街坊一顿毒打,终于知道张雄投奔秦州郡去了。
“秦州郡,本来想慢慢征服你的,看来,还是得提前了。”
朴松林更加频繁的吸着鼻子,眼里露出一道凶光。
“准备一下,收拾东西,前往秦州郡。我要让大夏的武林盟主跪在我们棒子国武士的面前求饶。哈哈哈,大夏武林,不堪一击。”
武士们一听兴奋的叽叽喳喳乱叫起来。似一群发疯的豺狼。
“秦州郡。我看你能撑多久?”
朴松林吸着鼻子。恶狠狠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