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大哥,你是不是在花花这.........”
梁小娟看着空荡荡的屋子,没有田大哥,花花也不在。
“奇怪.......田大哥去哪了?怎么把那个傻子也带去了?”
“不是说那个傻子还不能下地吗?”
梁小娟根本不知道之前屋子里发生的事情,也没注意看地上的血渍,见没人在家,掩了门就走了。
她得去打听打听,看看田大哥带着那个傻子干嘛去了。
此时的田勇亮、田勇文和刘翠芳,借了村里人的驴车正往镇上赶!
“那个贱蹄子居然敢把你的耳朵咬下来,这是反了天了!”
“等回去看我怎么收拾她!”
刘翠芳、田勇文坐在驴车上,田勇亮坐在前面赶着驴车。
几人里就他会赶驴。
田勇文已经从刘翠芳和田勇亮的口中,听说了关于田勇亮屋里的女子的事。
也知道了她是大哥从外面捡回来的。
刘翠芳阴沉着脸,“那个小贱蹄子!不管她是什么身份,回去就把她办了!”
“老大,回去我帮你摁着她,你直接上了她,把她肚子搞大,看她还敢不敢对你动手!”
“一个捡回来的傻子,也敢有这么大的气性!”
“不让她见识见识我的手段,她就不知道厉害!”
这次田勇亮没反驳,他这次也是被伤得狠了。
花花可是他捡回来的,是他花银子给她治伤的,她居然不让他碰?还敢反抗?还把他的耳朵给咬下来了?!
田勇亮耳朵还一抽一抽的疼。
他不会再惯着她了。
他娘说的对,女人就是贱,不能惯着。
原本他还想着等花花怀了他的孩子,再带着她去镇上找父母,现在........
他怎么也得让花花给他生三四个儿子再说,表现得好,他心情好了,才能带着她去找父母。
就算穷一辈子,他也要把花花困在身边,压在身下!
耳朵被咬掉这一事,让田勇亮有一种直觉,如果他在花花怀着身孕的时候,带她去找她的父母。
就算找到了,她的父母也不会认他,还会把花花肚子里的孩子流掉,一辈子都不许他见花花。
这是他不能接受的!
最保险的办法,就是先让花花给他生几个孩子,等花花成了几个孩子的女人,就不会再有人要她这个破鞋了。
花花就只能是他的。
她的父母看在孩子的份上,他这个女婿,不认也得认。
“老二,等回去了你也上,反正你还没娶媳妇,先拿那傻子开开荤。”
刘翠芳看着二儿子。
田勇文被这话惊得差点从驴车上跌下去,“娘!你这、这话怎么能乱说?!”
“什么乱说?我是认真的。”
“反正一个傻子什么也不懂,你们两兄弟谁睡不是睡?”
“正好你在家,就跟你大哥轮着来,早点让那傻子怀上孩子。”
“不管是怀的谁的,都是我田家的种。”
两兄弟共用一个女人,这在村子里也不是稀罕事。
没钱娶不起媳妇的,只能两人凑钱,凑着娶一个,然后两兄弟轮着去。
还有的父子用一个,这都是很常见的,大家伙心照不宣的事。
村子里的事,田勇文也是知道的,甚至小时候还亲眼见过两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
只是他自诩是读书人,表面上一直装得很好,有时候听到同窗说哪家的寡妇身材好,水润多汁,他虽然心痒痒也偷偷去看过,可要真的做什么,他也不敢。
刘翠芳一看小儿子这怂样,伸手就拍了过去,“犹犹豫豫的怕什么?!”
“我是你老娘,那是你大哥,有我们在你怕什么?”
“等回去我抓她的手,你抓她的脚,好好看看你大哥是怎么干的。”
“等你大哥干完你就接着干,晾那傻子也伤不了你。”
田勇文转头看向田勇亮,田勇亮点了点头,“娘说得对,听娘的。”
毕竟是自己的亲弟弟,把花花给他用一下也不碍事。
反正第一个上的肯定是他,也不算吃亏。
“行吧.........那回去先给她洗洗。”
“行,就这么说定了,老大,你再把驴车赶快点。”
“知道了,娘。”
等田勇亮三人赶着驴车到了镇上,回春堂的坐诊大夫刚好出诊了,等了半个多时辰才等到他回来。
看了田勇亮的伤势,坐诊大夫摇了摇头,“要是再来早些或许还有救,现在已经坏死了。”
“就算接回去也好不了,这块肉会慢慢的腐烂掉。”
“你这个庸医!要不是你这么晚才回来,我儿子的耳朵怎么可能会坏死!”
“你赔我儿子的耳朵!!”
刘翠芳嗷的一下就跳了起来,伸手要去打坐诊大夫!
回春堂里的伙计可不是吃素的,一把将人推开!
“嚷嚷什么嚷嚷!我们坐诊大夫每日限定看诊人数,今日的看诊早就够了。”
“要不是看你儿子伤得厉害,才不会给他加号看诊!”
“给你们看了你们还敢打人?!”
“那、那也是因为他回来晚了,才耽误了我儿子的伤势!”
“这个你们总没理了吧?赔钱!赔我儿子的耳朵!”
刘翠芳叉着腰大喊。
对付这种人,伙计从来不客气,“我们坐诊大夫是被县老爷用马车接去府中,给县老夫人看诊的。”
“有本事你找县老爷啊?是县老爷的马车,把我们坐诊大夫送回来的。”
“你去跟县老爷说他耽误给你儿子看诊了,找他要银子去啊。”
伙计说的确实是事实,坐诊大夫就是被县老爷的马车接走,又送回来的。
要说耽误时间,那也跟他们没关系,要赔偿?找县老爷去啊。
找他们干什么事?
刘翠芳气得还要上前理论,被田勇亮和田勇文拉住了。
镇上最好的医馆就是回春堂,能看田勇亮耳朵的,就这里的坐诊大夫一个。
“大夫,我这耳朵真接不了了吗?”
“接不了。”
坐诊大夫摇头。
“那我这耳朵还能治吗?要怎么治?”
坐诊大夫说,“开点止疼药,回去慢慢养着,长是长不出来了,以后结痂了也就这样。”
坐诊大夫脸上的表情没有太多的变化,这在他看来就是一个小伤。
一个无足轻重的小伤。
少了半只耳朵,不过就是不太美观,与那些缺胳膊断腿的比起来,可是已经好得很了。
至少没影响日常生活,不耽误下地干活做工挣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