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再喜欢他,面对着想祸害自己国家的敌人,她也不能忍。
几个公安把顾槭,真名叫中村翔太,带走了。
乔红容哭着回了家,家里没有人,她又哭着到了元舒心的家。
“顾槭是个特务,他被抓了,呜呜--”乔红容哭得悲戚,突然抬头道,“你们怎么一点都不意外?”
贺家敏咳嗽了一声说:“我们知道他有问题,你小弟和我们打过招呼。”
“舒心你也知道吗?”乔红容转过泪乎乎的眼。
“其实就是舒心最早发现他有问题的。”乔汉强说。
乔红容哭得更伤心了:“啊,就我不知道,你们都不告诉我?”
“如果告诉你,你会怎么做?”贺家敏问。
“我,我会先扇他一个大耳光。”乔红容抽噎着。
“所以没告诉你。”
元舒心回答。
“啊啊啊--”乔红容哭得更伤心了,哭自已傻,也哭自已的初恋,更哭幸亏结婚前发现对象是个特务,要不然一辈子都完了。
越想越伤心,哭得院子里的鸟都惊走了。
次日,元舒心总感觉到有些心神不宁。
下午时分,赵书庆急匆匆跑来。
“姐,姐。”
现在和元舒心熟悉了,元舒心也默许马兰花和他交往着,赵书庆就跟着马兰花喊她姐了。
“怎么了?”元舒心的心突然就提了上来。
“好消息和一个不太好的消息,你先听哪一个?”
赵书庆有些犹豫的问。
元舒心一咬牙:“先听坏的。”
“姐夫和七七小朋友受伤了,有点严重,不过没有生命危险。”赵书庆小心回答。
元舒心胸口狠狠疼了一下,吸了口气。
“好消息呢?”
“元诚和凌平川没有危险,他们打入的那个组织被咱们给端了,头头子都被抓了。”
赵书庆说道。
“贺云迟和七七在哪?”元舒心争切问道
“在津港医院,明天会转到京城来,你别太担心,姐夫怕你担心,特意让人打电话叫我来和你说一声。”
元舒心微微松了口气,还能让人给她打电话,就说明人还清醒着。
终于这次没有在瞒着她,一个人偷偷治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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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舒心和乔家二老到达医院后,贺云迟和神七七也刚进入病房。
两人一人一间。
贺云迟正躺在床上,正在挂吊水,脸色有点苍白。
看到她过来,他唇边牵起一丝笑:“舒心,爸妈,别担心,我没事。”
元舒心看他精神状态还好,便拉个凳子坐他身边,询问:“伤到哪儿了?”
“胸部,没事,休养几天就好了,就是有点疼。”贺云迟握着他的手,眼神里带点淡淡的委屈。
元舒心心头一热,怎么感觉他看他的眼神像只委屈巴拉的小狗。
元舒心询问了几句,让乔汉强和贺家敏看护一下。
“好好养着。我去看看七七。”
让二老和他说下话,也增加一下父子母子感情。
隔壁房间,神七七也醒了,正瞪着眼睛看天花板,眼睛瞄到元舒心进来,她赶紧把被子拉上蒙住头。
元舒心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坐到她床边,轻笑问:“七七,蒙着被子不热嘛?”
被子里传来觉闷的声音:“闷死算了。”
“小丫头,你不和我说说你的丰功伟绩吗?”元舒心本来心里对她多少有点生气的,说一点不气也不可能,不过更多的是担忧。
现在看到他们都还好好地活着,心里的那点郁气就没有了。
“姐,对不起,对不起。”神七七带着哭腔说,“等我好了,我给你赔罪。”
元舒心知道她此刻应该不太想看到她,便轻声说:“七七,我是有点怪你,可我更担心你们几个的安危,你们都好好的活着,我就很开心,说真的,你们谁受伤,我都难受。我先出去一下啊,你把被子拉下来,别真闷坏了。”
她出去了,找医生问下两人的情况。
主治医生说贺云迟是受到炸弹的冲击,旧伤复发,需要好好调养一下,神七七年纪小,受炮弹威力轰炸,伤势重一些,需要精心照顾。
元舒心应了一声,回了病室。
乔汉强和贺家敏没有在病房。
“过来。”贺云迟伸手,让她过去。
“医生说可以吃东西,你想吃什么?”元舒心问,走到了他的身边。
贺云迟牵住了她的手,“爸妈去买了,你歇着吧。”
见他精神很好,元舒心便询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和七七都受了伤。”
贺云迟便简单解释几句:“得到七七传的消息,我们猜测蓝姐他们要偷偷送一批拐来的高智商少年,从津港送到岛国去接受系统的反动学习,学成后再以各种身份回国,川子就在其中。没想到他们在货船舱里放了定时炸弹。武警和公安人员包围这只船后,他们就要引爆这只船,七七去拆炸弹,拆完之后,还有一个隐藏的小型定时炸弹,只是时间太短,来不及拆,最后爆炸那一刻,我带着七七跳下了水,还是受了些冲击。”
“有别的人员伤亡吗?”元舒心担心问道。
“控制的好,只有几个轻伤,没有死亡。”贺云迟解释。
元舒心松了口气。
元诚和凌平川这几天经常来医院看两人,这两个孩子经过这事,倒显得更熟了。
两人对元舒心道歉,元舒心还能说什么,人平安回来就好了。
贺云迟和神七七住了几天院后,出院了。
一起都回了元舒心的四合院。
乔红星看他们家里有两个伤员,元舒心又快要生了,就又给找了一个保姆过来帮忙,这下张婶的压力就少了不少。
这几天,顾槭和蓝姐所在京城组织全部被抓获,正在审判。
经过审讯,加上几个孩子的补充,元舒心总算知道了这些案子的真相以及彼此之间的关联。
蓝姐原名李蓝蓝,正是那个金陵自焚五口之家的那个小孙女。
死在火里的那个小女孩是一个流浪的小孩,晚上躺在她家门口,李家父母就让她进屋了,被无辜地牵连到这场火灾里。
因为身份问题,李蓝蓝经常被同龄小孩欺负,那天李蓝蓝被几个孩子叫到外面恶作剧了一番,被人关到了郊区一所破房子里。
她想尽一切办法从破房子里逃回家后,就看到了家里的房子起了熊熊烈火。
她大惊失色想跑去救火,却看到一个人提着一个油桶对着火光狞笑。
那个人是他父亲的得意门生。
曾经父亲对他很是照顾,但听说也对他比较严厉的一个学生。
她想呼喊,想冲过去,却被一个人捂住了嘴,带到黑暗里,那人告诉她现在冲上去就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