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诚看到她,左看右看,终于发现了一点不同。
“七七,你的脸好像胖了。”
神七七绷着小脸很不高兴,元舒心看到她,也笑了:“七七,是不是部队伙食太好了。”
神七七用手揉着自已细嫩的小脸,气呼呼道:“都拧我的脸,天天拧,我不让拧,还拧,看吧,脸都被拧大了,我生气都没用。”
元舒心瞅着神七七的粉嘟嘟的小脸,都忍不住上手摸了一把,“也别怪那些大老爷们拧你脸,这么漂亮粉嫩的小姑娘,我都想拧一下。”
元诚也手欠地捏了一下她的脸,“好滑溜,七七你的脸好滑,想咬一口。”
神七七还没有说话,元舒心把元诚踢走了,“不可以摸女孩的脸,也不可以咬。”
元诚微愣了一下,想起元舒心经常教的要尊重女孩的话,挠挠头,不好意思离开了。
元舒心把神七七拉到屋里,郑重问道:“七七,上辈子,元诚身边的人你可都知道是谁?或者你可知道他小的时候身边熟悉的人有谁?”
神七七怔了,思考了一下摇头道:“我不太清楚他小时候的事,我遇见他时,他都二十多岁了,倒是认识他身边的人,不过,那些人现在都还小,也都不在京城呀。”
元舒心抚了下头,这下好就不好办了。
神七七询问:“姐,发生什么事了?”
元舒心便把元诚和凌平川被人拐走,从没玩过牌的元诚一学打牌就很溜的事说了一下。
“我怀疑,这人和元诚上辈子关系匪浅。”元舒心总结。
神七七又思索了一下有些不太确定道:“我听元诚讲过一点他的过去,他进了一个什么组织,好像有一个叫蓝姐的大姐头子对他还算照顾,不过这个蓝姐在我认识元诚之前就死了,怎么死的元诚没说,我也不知道。”
元舒心眼睛一亮,“真有一个蓝姐啊,七七你可有听元诚说过她长什么样?”
“很漂亮,很厉害,也很冷漠。”神七七回忆说,“哦,对了,我看过元诚有她一张照片,是个美貌有风韵的女人。”
“你还记得她长什么样吗?”元舒心赶紧问,心突突地跳了起来。
“有点印象。”神七七说,“也许见到会认识吧。”
“七七,找个机会,咱们去看一下那个人,你看是不是?”
元舒心内心很激动,如果那个阿蓝就是蓝姐,是不是可以从她那里找个突破口呢。
“行。”神七七点头。
元舒心就缠着贺云迟说一定要知道拐元诚的是谁,要不然越想越不舒服,认识一下,下次遇到这人,她也可以防着点。
贺云迟拗不过她,就带着她和小跟屁虫神七七悄悄地去了阿蓝家。
几个站在暗处,观察着阿蓝家。
就见有男男女女进出她家。
没多久,出来一个窈窕的女子,妩媚地对着这些人笑。
元舒心眼睛瞪大了,神七七眼睛也瞪大了。
贺云迟见她见到了人,便把大小两个女子拉走了。
回到家,元舒心和神七七交换想法。
神七七:“长得很像,但气质不像,这个阿蓝太风骚,蓝姐的照片人显得很冷漠,不苟言笑。也就是说明明是一样的脸,可气质完全不同,也不会让人认错。”
元舒心迷茫了,难道一个人有两种性格,双重性格,可以自由切换。
她突然间想起看到了那个清洁工的样子,她的心狂跳了一下,那个清洁工好像长得就像那个阿蓝,虽然她女人包裹的严实,但还是能看出四分面容的。
难道阿蓝在被关的时候偷偷跑出去杀人了?
她掩饰心中的惊诧,和神七七说了这几天发生的事。
神七七小脚一跺:“这个阿蓝绝对有问题,让姐夫再好好查查,弄不好这人会分身术。”
元舒心思考了一下,分身术倒不至于,又不是神话世界,她让神七七找孩子们玩,她则把贺云迟叫到屋里。
“阿蓝和那天的那个清洁工长得有些相似,虽然我没看完全那清洁工的脸,但几分像还是有的。阿蓝和那清洁工肯定有关系,而且这人肯定也和上辈子的小诚有关系。”
元舒心说完了她的猜测,又自言自语道:“那个阿蓝是不是那个清洁工呢。”
“不可能,她那天一直关在局里,有人看着的。”
贺云迟否决,他脸色沉了一下,“舒心,我去局里一趟,别等我了。”
元舒心便知他肯定是去派人继续详查阿蓝的底细去了。
“好,你按时吃饭啊。”元舒心只得这样交待。
案子没破,别说贺云迟焦急,她自己都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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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桌上,贺云迟告诉了他们调查的结果,“阿蓝是个养女,身世背景比较简单,养父母已去世,只有她一个孩子。给她留了三间房,一间她住,另外的出租,她是个待业青年,就靠收租过日子,没有查到她和可疑人员来往,更无法证实她的那个清洁工有任何关系。”
元舒心也没有什么思路了,总觉得这个阿蓝不简单,但又不晓得往哪里找。
元诚插话:“阿蓝这人挺奇怪的,忽冷忽热,跟两个人一样,笑的时候跟朵花一样,冷起来跟块冰似的。”
贺云迟猛然看向他:“你说她很冷。”
在他接触中,阿蓝跟冷字不沾边,她是一个随时随地要散发自己妩媚风情的女人,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很妩媚漂亮一样。
“是啊,反正我刚看到她时,她跟个别人欠她几百块钱似的,没有在她家里那么爱笑。”元诚随意说道。
“川子,你的感觉呢?”贺云迟问凌平川。
好似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闪过,贺云迟想要抓住这种东西。
“我觉得她一直都笑眯眯的,没感觉到她冷。”
凌平川思索一下,认真说道。
“你俩跟她走的时候,一路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贺云迟继续追问。
当时直接找到阿蓝家,找到孩子也不会想到询问两个孩子对阿蓝的感觉,只知道阿蓝拐骗小孩。
“没有。”凌平川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又说道:“有一点,我和元诚当时有些迷糊,但我感觉带我们走的阿蓝走路好像和后面看到的的阿蓝不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法?”贺云迟眼睛闪了一下。
“一个走路很板正,一个走路腰一扭一扭的,我后来清醒过来时还有点纳闷呢。”凌平川回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