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来了。”
天狼山,天儿看到方远的出现,不由笑了笑。
被胡仙姑带出,天儿直接回到了天狼山,在四周布置阵法,而后改善这里。
只是短短的几天,天狼山已经大变样了。
这里的一切布置,那都是按照北荒之境内的情况布置。
小桥流水人家,很是惬意。
“伤势如何?”
方远关切的问道。
“还好,损失不算大。”
“若不是你动手,只怕再有一些时日,我就会彻底的死去。”
“多谢圣子大人出手帮忙,奴家感激不尽。”
天儿对着方远行了一礼。
“好了,你我之间,不需要这样。”
“过些时日,我要回到中土,你是否要跟着我一同离开?”
方远询问道。
“不了,在这里养好伤,我会去北荒的无尽山脉之中。”
“那边,或许最合适我这样的人。”
“对了,你说过的那个林菀姝找到了我。”
“她给我了一些东西,让我转交给你。”
说着,天儿单手一抓,却见一个木盒出现在了方远的手中。
打开之后,却见里面乃是一些碎片,似乎是一把兵器的碎片。
“这是什么?”
方远有些不解。
“刀。”
“她跟我说,这是阿修罗王的刀,虽碎了,却也是一件宝物。”
“这一把刀,就算是她给你的谢礼。”
天儿缓缓道。
方远伸手摸了摸那些碎片,瞬间感觉自己的神魂有些颤抖。
“好恐怖的血煞之力。”
“这把刀,不知道饮了多少的鲜血,否则,不可能凝结这么恐怖的煞气。”
方远惊呼道。
“不清楚,只是,这些碎片如何能是一把刀?”
“若是重新铸造,这把刀的本质就会发生变化。”
天儿摇了摇头,却怎么着也想不明白,这怎么能算是一把刀。
方远却没有解释什么,自从血刀断裂,他就再也没了一件趁手的武器。
而这一把刀,却很适合。
“这是一把刀。”
方远神秘的笑了笑,而后单手一抓,却见那些碎片飞速的出现在了方远的面前。
片片拼接,直接形成了一把刀。
“确实是一把好刀。”
“林菀姝,既然送了我这么一件大礼,是不是也该出来聊聊。”
“或者说,你准备一直躲着?”
方远收起了这一把刀,目光看向了远处。
随即,一道身影诡异的出现。
很快,就抵达了方远的面前。
正是林菀姝,只是,此刻她的气势更强了。
“方圣子,这是我给你的礼物。”
“在北荒之境内,若不是你的帮助,我也不可能走到现在。”
“只是,接下来,还需要你我合作一番。”
林菀姝笑着道。
“合作?”
“是我给你提供人,而后让你同化吗?”
“只是,以你现在的血脉,你能到达什么样的程度?”
“又能同化多少人?该如何做?”
方远戏谑的盯着林菀姝。
“不,我说的合作,并不是这。”
“而是在大争之世中,你我同进退。”
“如何?”
林菀姝缓缓道。
“同进退?”
“林菀姝,这话如何说?”
“你背后有你师傅,有灵域支撑,何必找我?”
“况且,以你一个人,如何跟我合作?”
方远不紧不慢道。
“北荒之地,我要了。”
“你乃是朝圣之地圣子,而我是北荒之地的霸主。”
“你我联手,就算是在这大争之世,想来也有一些可能。”
“毕竟,大争之世可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王妃,应该跟你说了一些事情吧。”
林菀姝霸气无比,张口就要了整个北荒之地。
方远盯着林菀姝看了许久,随后摇了摇头。
“现在,你还不够格。”
“想要成为北荒霸主,你要面对北荒万族,需要面对楚门。”
“等你到了那种地步再来找我,那时候,才有可能商量。”
方远并没有拒绝,也没有直接答应。
林菀姝是一个奇特的人,她一路走来,遇到了很多事情,可每一次,她都能找出一条生路。
即使是在北荒之境,她还是完成了自己的目标,这样的人,即使不做朋友,那也不能成为敌人。
更别说,此刻的林菀姝已经掌握了阿修罗王的传承。
只要有足够的时间,迟早会成为阿修罗王一样的存在。
“当然,若是没有底牌,我也不敢与方圣子合作。”
“那把刀,就当是你之前帮我的酬劳。”
“五年时间,我会找你的。”
“希望,到时候你能记得今日说的话。”
林菀姝很是笃定,五年之内,就要掌控整个北荒之地。
“当然。”
“你若是做到了,我自然不会拒绝。”
“不过,我有一个小小的要求。”
“给楚门留一条活路,我答应过沧异人,要照顾楚门。”
“楚萧拒绝了,可我却不能食言。”
方远并不怀疑林菀姝的能力,说出了自己的请求。
“可。”
“楚门为这一次的北荒之境行动可是付出了不少,我自然是要照顾一二。”
“只是,那时候的楚门,只怕不会有现在的风光。”
“楚门存在太久了,若是不消失,只怕北荒之地不会安稳。”
林菀姝同意了,只是她只会留下一条活路,却不会放过楚门。
毕竟楚门在北荒之地经营这么久,若是不处理掉,她想要称霸北荒之地,很难。
“对了,王妃有一个孩子,乃是阴阳当铺的主人,叫做十七爷。”
“若是你有一日见到他,告诉他,王妃是自行殉葬。”
“让他好好活着,不要去想那些不切实际的事情。”
方远若有所指。
林菀姝沉默片刻,还是招了招手。
却见十七爷走了出来,径直的站在了方远的身后。
“你做的准备不少,他都成了你的人?”
“其实也不难猜,你能那么快的掌控那些人,与他脱不了关系。”
方远并不惊讶,只是盯着那边的十七爷。
“我母亲是你杀得?”
十七爷平静的问道。
可任由谁都能感受到,那一份平静之下涌动的怒意。
“不是,我说了,她是殉葬。”
“她做了一件逃避多年的事情。”
方远再次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