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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武举结束,但留给徐书的闲暇时间却并不多。

没过两天,便张榜贴了成绩,徐书是实至名归的状元,王公公亲自带着谕旨召他入宫觐见。

徐书接旨下去准备,穿上里三层外三层的繁复礼服,前拥后簇地入了宫。

同他一齐入宫的还有此次的探花和榜眼。这两位都是上京世家的子弟,见到徐书,态度并不热络。

徐书无所谓跟他们搭交情,去还是取了随身带着的喜帖递过去:“三日后我大婚,给个面子。”

成婚是大事,何况徐书娶的是沐通海沐宰相家的小郎君,他们不想给徐书面子,却不敢不跟沐通海脸,自然只能接过喜帖。

只想到时候不去便是。

却没想到,徐书这个厚脸皮,见了陛下,也热络地塞了一本:“臣不日大婚,还请陛下赏光来观礼。”

“好酒好菜虽比不上御膳房,却也有一番民间风味。”

皇帝也不拂他面子,甚至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还笑着同徐书讨论起这事:“朕昨日便听说你大肆放发喜帖,这是唯恐大家不知你要成婚啊。”

徐书腼腆一笑:“夫郎于我,十分重要。”

皇帝闻言便笑:“我曾听沐相提过一嘴,那孩子命苦,你们走到一起更是不易,现如今也算有情人终成眷属,如此……”

他沉思片刻:“朕便许你个恩典,让上京所有的世家门阀都去给你贺喜,给足你们面子。”

徐书不由一愣。

皇帝这话像是恩典,却又像是……刻意为之。

毕竟……若要维持剧情,要求便是,杀了所有的世家门阀。

而这些家伙都在他成婚这天聚在一起,难不成……沐通海是有什么打算?

徐书敏锐地觉察到不对,尤其知道皇帝和沐通海关系十分不一般,这点不对便越发引人注目。

所以从宫里出来,徐书都没急着回家,而是先去找了沐通海:“你让皇帝把世家门阀聚到我婚礼上,想做什么?”

“明明是小友想做点什么,怎么还倒打一耙,怪在我头上?”沐通海一脸无奈。

徐书确实有点想法,却不需要这么多人参与,也不想现在把话说得太明白,他看了一眼沐通海,只觉这家伙自作聪明:“你不是要所有人都离开上京吗?”

“我想一不做二不休,不如直接迁都。”

“迁都?”沐通海蹙眉,“这是大事,会影响剧情走向。”

“迁都只是个幌子。”徐书摆了摆手,“等所有人都离开上京,随便找个借口,说不成便是。”

“大家怎么可能乖乖离开上京的。迁都又该迁去哪里?”沐通海摇了摇头,突然意识到什么,“你想做什么?”

“就是你想的那样。”徐书耸了耸肩,“敌军来犯,城池沦陷,被迫迁都。我记得原剧情也有敌军来犯的情节吧,这不是重要剧情点吗?”

“是。”沐通海脸色白了白,“只是世家的剧情没解决,后面我还没……”

“那就正好。”徐书盖棺论定,“这事就这样,什么时候迁,怎么迁,迁到哪里,这些我已经安排地差不多了。”

“但要等我成婚之后。”

“我的婚礼,很重要,我不许你动任何手脚。”

“你也告诉皇帝一声,任何做手脚的人,我都不会放过他。不管是谁。”

沐通海默着没说话。

徐书倒是没多想,转身去寻了一趟乔渐鸿,这家伙最近倒是安分,外面风风雨雨传得开,他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不过等徐书到了乔府,才明白这家伙消停的原因。

“你说乔渐鸿中毒了?”徐书看乔湾不似说谎,十分不解,“谁干的?剧情里可没有这段吧。”

“我不知道。”乔湾为这事情已经焦头烂额很久了,找来的大夫各各都说救不了,让她暂时无心去思考下毒之人是谁。

但见到徐书,乔湾突然萌发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会不会是沐京华下的毒?”

“小木槿?”徐书笑了笑,只觉不可能,“小木槿跟着齐怀仁学医没错,但他半路出家,怎么会做这般厉害的毒?”

这倒也是。

乔湾细想觉得也对,便没有再提,只问徐书:“不然去找沐通海那家伙,他系统里估计还有不少好货。”

“可以先通知他。”徐书想了想,“但尽量还是不要借助系统了,那家伙的系统要拿钱换,可他……”

徐书耸了耸肩:“还是个实习生。”

乔湾点头表示理解,带着徐书去看乔渐鸿:“前几日明明什么事都没有,在府上养伤时,还嚷嚷着要再去找你切磋切磋,哪知道前日,正是你要武举那日,突然便昏迷不醒。”

“如此躺了两日,现如今皮肤都开始溃烂,要不是还能喂些流食,只怕早就饿死了。”

徐书听她描述,也觉事态严重,“府上有什么可疑人员?”

“都是知根知底的家生子,再就是军队那边的人,没什么可疑人员。”乔湾叹了口气,“事发突然,我无心去调查这些,玄二查了一轮,什么都没查出来。”

“何况乔府前些日子起了场大火,好些个证据可能也被销毁了……”

“乔渐鸿自己可知道?”徐书跟着乔湾走进内室,刚进屋便闻到空气中弥漫的腐烂气味,不由蹙眉,“开窗通风,他既然是中毒,理应不会有传染性。”

乔湾也蹙眉:“我明明吩咐过阿乔日日都要通风的,阿乔?”

屋内没人应声。

乔湾又叫了一声,才有个小丫鬟慌里慌张地跑过来,跪在地上同乔湾认错:“小姐,阿乔有事出去一趟,吩咐了奴来通风,可方才将军咳得厉害,奴才关了窗户。”

“出去?我安排他近身守着乔渐鸿,他有什么要紧事要亲自出去?”乔湾气得跺脚,看见徐书,顺嘴解释了一句,“乔渐鸿有意纳阿乔当侍妾,所以我才安排他照顾的。”

徐书对此无什么所谓,只点了点头,问那跪在地上的丫鬟:“你可知道他去哪里?”

“阿乔没交代,只说让我照顾好将军。”

“无妨,你去把窗户打开。”乔湾打断那战战兢兢的小丫鬟,“再去寻御医,将军身上的腐肉该割了。”

等那丫鬟诺诺应声,小跑着离开后,乔湾才看向徐书:“你觉得,这件事会不会跟阿乔有关?”

“找他问问便是。”徐书大迈步走进内堂,本以为会看见个昏迷不醒,虚弱不已,再起不能的乔渐鸿,哪知道这家伙竟然睁着眼睛。

徐书挑眉:“你醒了?命还挺大。”

“你来做什么?”乔渐鸿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动作间却咳出不少血来。

他身上穿着单薄的里衣,此刻更是沾满鲜血,活像是从血池里捞出来的异样。

“怎么能自己搞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