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定的情况不是那么理想,突然之间就好象的大家约好了的,少了不少预定呢!”老朱说,“不过这5间明天还是满的,如果要调整,也可以调整出来。我确认一下啊!”
老朱这话,让我感觉有点意外。预定不满?有点少见!是年底的原因?还是淡旺季的原因?还是价格的原因?他没向我汇报过啊!按照他这样说话的口吻,我判定他也没向向东汇报过。
老朱现场就给确认了一下:“然后加上后3天,合计是15间次,空置是6间次,也就是说,需要置换和赔偿的房间时9间次。按照之前我们都是1赔3的标准,成本大概在左右,再加上其他方面的安抚,等同是1赔4的标准,之前我们按照这样的标准调房或者直接赔付时,没有一个客人不愿意。1赔4的话,加上开房率全满的理论值,以维修5天计算,就是25间次,加上赔偿额度,加,等于11万吧!计算损失最大额度是11万。”
这个额度不计算呢,我还没那么心疼,毕竟是没看见的事儿啊!可是一计算,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不完全算是实实在在的钱,但确实会有这样的损失,就算打个8折计算,都损失8万8了,刚好一个员工一年的收入。
但若是自己心疼呢,又会让自己自讨没趣,毫无意义的在计算着这8万8。8万8,880张红牛,每张新红牛重量是1.15克,880张就是1012克,1公斤或者是2斤重,高度呢,全新的一叠百张红牛按照0.9厘米计算,刚好8厘米高,无论是重量还是高度,那沉甸甸的感觉,无论是平躺在自己胸口高高耸起还是揣兜里鼓鼓突出,一定不赖。
但是,没有到手的,一定是镜花水月。类似的算法,出现在有些企业里,决策者当然暴跳如雷了,无论发生没有,都有种钱不入我口袋我不爽的感觉,然后出现短暂的心态失衡,谁说的也听不进去,接着就作出个错误决定,就是无论用什么方法都要把这笔钱给整回来,比如说将责任落实到具体个人上,扣工资扣奖金什么的,如果有供应商建造商之类的,那更好,这锅就让对方背了去,顺势再度加强决策者在公司里的权威和所谓的英名,将一言堂发挥得淋漓尽致,谁在这个时候说些好话或者顺意的话,大大地重用!谁在这个时候触碰逆鳞,龙颜大怒立刻打到冷宫去!
这可是我的高压线,我一直秉持的理念,就是万一出现这样的局面,无论是首先还是其后,都不能将责任转移推卸到其他人身上,而是要我们齐心协力的分担。就算在喝醉酒的状态下,我都能秉持这样的理念,很理性。而且我告诉自己,这个时候谁来说该由某某来承担责任,我一定和这个人分道扬镳!谁来说是非,谁就是是非者!
“哦,11万。完全能承受啊!老朱,你就这么处理吧!能延后就延后,不能延后的,无条件赔偿!你知道如何处理的。”我举重若轻的说。
珊珊似乎有点自责:“林凡,这螺丝的松动…”
我打断了她的话,因为我知道她一定会第一时间检讨,这是她明白我们一贯的做法,并且在贯彻,她不会将责任给推卸出去,而是第一时间独揽在身。我摆摆手:
“你不是要将责任独揽上身吧?你就想!”然后我转过去对着脸上有类似表情的柏君和劳工,“你们俩也是一样,不要想着独揽哈!中将现在都很少独揽的情况发生啦!这没有必要!事情发生了就合议该如何亡羊补牢,何况这羊羊羊哦不三个螺丝点发现得及时,没问题!思想上重视,我很有安全感!好了,例牌的,谁该做啥就做啥去!散了散了!”
我尽量将所有举重若轻的态度表现出来,和项目开始时候遇上最大的危机时候一样淡定无感。大伙儿都知道也明白我没感到紧张就是啥事都没有发生。
小飞问我:“真没事?”
我笑了:“真有我啥事?各自分工呀!劳工你负责找老程过来,柏君你负责图纸复核,珊珊你负责找人拧螺丝,伊万负责勘查,老朱负责赔不是,我负责担一下惊,小飞你负责受一下怕,最后向东负责哎呀说一声今晚我不在现场所以我假装害怕一下,紫萱负责埋怨一下为什么不告诉她这个孕妇。事情不就这样吗?再说了,今晚没台风,没地震,就算你和安静再过来跳几下,也不会立马问题吧?”
柏君立马接上:“那还真的不会!不过明天过来后,还是要小飞你和安静过来跳几下!真的!”
小飞立马转身按了天梯:“那我还是赶紧及时行乐吧!攀枝花之夜,我可不想错过!谁来?”
全部立马跟上。就留了珊珊和我在原地。
小飞按住天梯:“老林头,珊珊,你俩挺有默契啊!不来?尤其珊珊你,来啊!老林头畏高症一定又犯了,不用理他。你赶紧进来呗!”
珊珊犹豫了一下,看了看我,然后走进了天梯,结果天梯居然响了起来,超重?没有理由啊!不过既然响了起来,后台应该会有记录,就看电梯保养的是不是第一时间过来了。
小飞看看天梯里的众人:“别看我啊!我又不是最后一个进来的。男女平等哈!我可不让!我一个大胖子让我爬楼梯,太残忍咯!不好意思啦!珊珊,邀你进来的是我,劝你出去还是我呀!哈哈!”
珊珊反而是欢快的从天梯里小跳了出来:“我和林凡慢慢走上去吧!留一些吃的哦!尤其是你飞哥,别连签子都给吃了哦!”
“嘿,签子我一定留给你哦!”小飞朝我和珊珊做了个手指动作,然后天梯带着LEd灯快速的上升,十秒不到一下子就到了山顶。而这段距离,我要爬上去,至少五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