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既然来了,随时可能见到张老板的,这个要随时就做说明的。没问题就好。”
龙凤哥拍拍胸口:“我够胆拍胸口的,不知道晓蓉敢不敢?”
晓蓉静静的说:“知道你又在出幺蛾子了。我也拍胸口好了。你没有音箱,只能嘴喊了。”
“果然是与天斗与地与人斗其乐无穷啊!斗嘴龙凤哥你就天下无敌了,看看这项目的运作过程你是不是也可以像斗嘴这样游刃有余。”
说话间,到了村委。下车后,我走过去抚摸一下那堵蚝壳墙:“莫名的就是很有感觉,这个蚝壳元素是不是要考虑进去。比如说蚝壳的谐音‘豪客’区。”
龙凤哥说:“这是还真的可以考虑进去哦!蚝壳,豪客。是不是可以考虑到石屋区那里去?哎不对,应该是在水库区。”
我说:“我是这样考虑的:树屋区就叫‘结庐’,石屋区就叫‘法菲’,水库边叫‘豪客’,就是悬崖区不知道叫什么好了。再议了。”
矮仔成一路小跑出来,这家伙看上去比我还兴奋的样子,因为我看到他手上拿着一叠类似协议书的文件朝我们挥舞着走来。
龙凤哥赶紧拿出手机,在驾驶位方向朝矮仔成拍摄了好几张相片:“这可能是个珍贵时刻,先记录下来再说。”
“有点意识啊!你不从事记者行业是不是有点浪费了?”
龙凤哥哎了一声:“这是我残存的本能啊!我试过的。读大学的时候,我读的可是传媒专业,可惜那个时候自己玩心太重,就是玩玩玩,没好好珍惜,考试勉强过关,面试完全不符合要求。不然…”
晓蓉插话:“不然的话,可能你就是程岩松了。我说真的,龙凤哥你的反应真的无出其右。”
龙凤哥大喜:“晓蓉你也这么样认为的啊?我还以为自己没得救了。”
我侧脸看看他:“哎哟哎哟,我的CAO,动了动了,还有得救!”
龙凤哥一把推了过来:“嗯,你就是人生第二手术室里没替我打麻醉就动刀的那个林大夫。从现在起,我有后遗症就碰瓷你一辈子。”
我们下了车,矮仔成应了上来,将手中的文件一塞塞到我怀里:“从现在起,思壁村后山就是你的了。”
我对他说:“是所有为这个项目做出不同奉献的人,你们,我们,大家!”我两人的手很自然的就握在了一起,还相互拍拍对方的肩膀。然后矮仔成搂着我的肩膀,两人一起走进了村委办公室。
办公室里,早已经有好几个村委的人员在等待着。
矮仔成说:“这是我们村委的成员,这个项目的对接工作组。”
我看见这几个成员里有些也是我认识的,所以也不客气,直接就说:“这次要辛苦大家了。今天我暂时只带了两人前来打前站,过几天就陆陆续续的会有其他成员过来报道了。衷心希望合作愉快!”
说完这些话,我便让龙凤哥和晓蓉自行和村委对接工作组的对接工作了。我和矮仔成则走出了村委,两人依靠在蚝壳墙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像极了一对刚认识的情侣,有点羞涩又有点等待着对方的主动出击。
我叹了一口气:“不容易,真的不容易。有烟吗?”我看着不远处的悬崖,村委在悬崖的西面。
矮仔成也没说什么,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抽了一根递了过来:“抽烟的林凡,真是大姑娘上花轿—第一回。哎,没打火机。你等等,我去办公室拿。”
我一把拉住他:“不用。我有。”我摸出一个金箍棒一样的打火机,“不抽烟的我反而有打火机,纯粹就是贪好玩。”
他呵呵一笑:“所以啊,永远不要忽视任何一个人的资源。对了,你记得你第一次来村委的时候的情景吗?”
我点点头:“当然记得了。印象深刻。如果不是你在人群中看了我一眼,我们今天就不会在这里感叹这个项目的来之不易了。”
他推了我一把:“还人群中看了你一眼,王菲上身。不过也算是赶上好时机,如果不是邻市的禁毒行动,思壁村依然会是老样子。穷则思变,这个道理真的确切啊!”
我看之后不远处的悬崖,突然想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样:“你看看,这座山的形状像不像一块三文鱼寿司?东面和西面逐渐低了下去的,而中间就突兀了起来。还真像呢!对了,好像你一直没说这座山到底叫什么名字呢!你看看西面跨海大桥旁,金帆顶,也是有名字的。为什么思壁村这座山就没有呢?”
矮仔成笑笑:“这么小这么矮的山,能有什么名字?从今天起,就应该有了吧?你有想好叫什么名字吗?”
我说:“勒马度假村。悬崖勒马的意思。”
矮仔成说:“这个名字有意思。”
正谈着,就见到张老板开着车进了村委的院子,一看见我:“哎呦,林总,我正想找你呢!找你之前我就要和邹主任聊聊项目的事情呢!这下倒好,一次逮住两个,我不用到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