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毅:“你倒也不必如此沉重。我相信以你的实力,只要雨尘不突破玄流,你还有赢他的机会。”
古夏:“袁管事说笑了,以我的资质,现如今怕是四轮预选都过不了。”
“不要妄自菲薄。”袁毅:“这次比武大会冠军奖励极为丰厚!
黄金1000两,玄流境修行用的汇灵丹20枚,藏书阁任选一本二品武学,另外还有一三品法器。”
古夏:“法器?那玩意不是魂修又用不了,若是三品武器我可要多考虑一下。”
袁毅:“非也,此法器每一个人都能用,而且每一个武者都想有。”
“那是什么?您别卖关子了。”
袁毅:“那是一只储物袋。”
“储物袋?传说中能装下不知道多少财宝、道具的法器?”
古夏早就想要一个空间道具,每次出门背一大堆东西实在不方便。
袁毅:“倒也没有那么神奇,这个储物袋内里空间只有三尺见方。
而且装进去多少东西,外面拿着就是多重,只是能节省一些空间。”
“足够了,对于我等武者来说,那点重量不在话下,方便倒是最重要的。”
古夏这下有了比武的动力。
“袁管事我告辞了,这就去报名,然后回家,趁着这几天再苦修一番。”
袁毅:“去吧,不过听说你搬出了门内?”
“是的。我练的乃是长庚诀,需要聚集太白星力。”
“现在住在哪?”
“城西…”
袁毅皱了皱眉头:“古夏你凝聚出玄力种子后,就抓紧搬回天玄门吧?”
古夏:“嗯?这是为何?”
袁毅:“仙抚城最近不太平,城里已经不安全了,尤其是城西连连有人失踪。”
古夏笑道:“在仙抚城还有人敢动我们天玄门弟子?”
袁毅:“以前是的,但现在不好说!”
古夏有些惊讶:“这是为何?弟子常年闭门修炼,不太知晓时事。”
袁毅凝重道:“半年前大乾抗击匈人的军队在边塞大败,匈人大举入侵寒州,烧杀抢掠。
皇帝陛下只好紧急召集各州军队抵抗入侵。”
古夏:“匈人快要打到云州了?”
袁毅:“那倒不是,是大部分兵力集结前往寒州,让其他州郡兵力空虚。
导致九州动荡,一些藏在暗处的蛇虫鼠蚁、宵小之辈就全钻出来了。
仙抚城内目前已经发现了不少起源魔教的痕迹。”
“起源魔教?是魔道门派嘛?”
这个名字引起了古夏的注意,他之前干掉的那伙邪教徒就来自起源教的一个低级巢穴。
袁毅:“比寻常魔道门派更加可怖,起源魔教练一种魔功,名为血魔功法。
此功夫靠噬人练成,威力巨大,却没有什么瓶颈,所以祸患巨大!
而起源魔教的信徒最喜欢的就是武者气血,能让他们的魔功快速进步。
你这样的落单武者,很可能成为他们的目标。
现在城内虽然还没有多少玄气士遇害,但你还是早做防范比较好。”
“我知晓了!”
古夏点点头,但他心想。
“我其实也很喜欢武者气血,尤其是饱含血魔玄力的武者气血!”
血噬大法可以连敌人的气血和玄力一起吞噬,但若是其他异种玄力,一个人的转化率还不到10%
若是用血噬大法吞噬同练血魔功法的武者,那转化率可以提到30%左右。
古夏又问:“对了,朝廷军队如今战况如何?”
袁毅叹息:“大乾军队连连败退,寒州大半沦陷。
现在前朝余孽、魔道宗门还有起源魔教又在各州作乱,周边藩属国也开始做小动作。
如果颓势一直不止,恐怕会神州陆沉,再次回到200年前天下大乱的地步。”
“什么!”
古夏猛然才意识到自己沉浸在玄武中,周围局势已经风云变幻,转眼间就似乎来到一个大变局之前。
过去的安宁可能转瞬即逝。
“难道又要像前世那样,如浮萍般被局势随意左右直到被碾碎?
不!这一次主动权在我手里!只要有足够的力量!一切皆可破之!”
看到古夏突现惊愕不安的表情,袁毅有些吃惊,他印象中此子向来沉着冷静才对,便又宽慰道。
“倒也不必太担心,那都是最坏的情况下才会发生的事。
如今大乾军队并未溃败,匈人前进的趋势也已经停滞两月。
朝廷还和诸多正道门派一起协力镇压魔道与邪教引发的动乱。
退一步讲,就算事态恶化,天玄门在乱世也能立于一地,门下弟子的安稳还是能护住的。”
“我明白了,那袁管事我先行告辞。”
古夏没了心思看书。
辞别袁毅后,他再次回到家中日日苦修起来,如果乱局真的到来,至少要在那之前多积攒一分力量。
……
局势一天天变化着,有好的,也有坏的。
只是此时在局中的众人还没有察觉变化。
在远离边疆的仙抚城,人们所知晓的只有一封封白纸黑字的战报,以及城里日渐奇异诡谲的都市传说。
大部分人的生活倒一如往常、千篇一律。
半个月后。
天玄门入门弟子比武大会,再次举行。
不过这一次候场席上的入门弟子们可没有了去年的轻松愉快。
他们每一个人都鼓着劲,摩拳擦掌。
打算在即将开始的比赛中大展身手,展现自己的实力和才能,让自己晋级玄流境以后被发配的概率小点。
……
“比武开始!丁组13号、14号上台!”
古夏看着手中13号牌子,走上擂台。
“是你!”x2
两声惊呼传来。
“真是巧了!”古夏也挺惊奇。
因为他的对手正是一年前的全子衿,连裁判也是去年的那位师兄。
仿佛去年的比武大会重演一般。
“哼!看来一切都是宿命!
不过古夏,今时不同往日!我已经和去年大不相同!只差一步我就能晋级玄流境!
我知道你臂力千斤,但我也不比你差!来吧,就让我们来一场宿命之战吧!”
全子衿脑海里回忆起他前两次惨败的经历,不由觉得此刻该是复仇的时候了。
他拔出佩剑,全神贯注的望着对手,嘴里念叨:“古夏我知道我战力可能仍不如你,但我不会畏惧!这一剑乃我两年的功力!
战!”
“废话真多!”
古夏受不了了,看着持剑而来的对手,直接踢出一脚。
瞬间,吐血而飞的全子衿露出迷惑、不甘的神情,撞在石围栏上昏迷过去。
古夏对着惊愕的裁判,淡淡道:“我也没想到他一年比一年弱,现在连一脚都撑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