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的,应该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
遥渺渺缩在车厢角落里一动都不敢动,可怜巴巴的望着刘彻,小心翼翼的试探着:“老祖宗,好了吗?”
刘彻眉眼低垂,十指慢条斯理的勾弄着鲜红的丝绦,好久才懒洋洋的道:“吾在研究一会儿,卿卿莫急。”
遥渺渺望着丝绦尽处的玉佩,再看看自己的腰带此刻就被这丝绦缠绕着,真的很想跟刘彻说她不带玉佩也挺好。
可是她压根不敢。
回想起刚才她才稍稍表露出要自己佩戴的意思,就被刘彻步步紧逼直到角落里,遥渺渺现在还觉得当她退无可退的时候,刘彻其实压根就不想停下来。
刘彻不紧不慢的打好结又扯开,然后继续打结,再扯开,再打结,就这么翻来覆去,似乎总不满意。
只是刘彻那意味深长的眸光流转,又似乎在说他正分外享受这一刻。
逼仄的空间让刘彻挑弄丝绦的动作显得尤为缠绵暧昧,让遥渺渺几乎有种错觉,像是刘彻在解的是她的腰带,可定睛一看,刘彻又真的只是在帮她系玉佩。
遥渺渺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只觉得耳尖有些发烫。憋了半天,最终还是有点忍不住,有些示弱的道:“老祖宗,我脚麻了。”
听到遥渺渺这软软糯糯的声音,刘彻轻笑着将丝绦绕在自己的指节上,这才慵懒的抬头看向遥渺渺。
近乎鼻尖相触的距离,刘彻漆黑的凤目深邃似海,微勾的唇角带着些许邪肆,声音暗哑低沉的道:“卿卿脚麻了?”
遥渺渺连带着脸颊也滚烫了起来,她再三告诉自己不要多想,可又无法不多想。
遥渺渺垂眸想往后退,可是身后是车厢的板壁,退无可退,无处可逃。
遥渺渺抬头对上刘彻的双眼,不自禁的咬了咬红唇,侧首轻微的点了点头,声若蚊蝇的嗯了一声。
刘彻眼神随之一暗,不由自主的靠近了些许,直至鼻尖闻到了遥渺渺发间的幽香。
潮热的气息喷洒在耳畔脸颊,遥渺渺浑身瞬间僵硬,她告诉自己完全可以大力推开刘彻,刘彻压根不会生她气的。
可偏偏身体不听使唤,任由着刘彻靠近。
“那吾给卿卿揉揉。”就在遥渺渺以为刘彻会吻她的时候,刘彻缓缓后仰坐直,然后抬腿松开了遥渺渺一直被他压在脚下的右脚。
刘彻刚握住遥渺渺的脚踝,想将之置于自己的腿上,就被遥渺渺拽住了衣袖。
“别动,别动,真的脚麻了。”
本来就脚麻,此刻一动,只觉得酸麻不止,遥渺渺轻颤着不知这身体是想笑还是想哭,抱怨似的嗔了刘彻一眼。
刘彻忍俊不禁,起了逗弄之心,故意揉捏了下遥渺渺的脚踝,引得遥渺渺无力的捶了他几下。
“你别动。”遥渺渺轻蹙着眉头想要摆出生气的样子,奈何脚麻的厉害,半边身子动弹不得,反倒更像是撒娇。
“下次,卿卿还踹吾吗?”刘彻笑得更开心了,又轻微的捏了捏遥渺渺的脚踝,惹得遥渺渺又酸麻难耐的深吸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