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崔时有些惊讶,女子笑道:“难不成大人还与倭国人有什么渊源不成?”
崔时心道:“老子不但破坏了你们倭人的渡种计划,还杀了你们的人,这哪里是渊源,分明是仇怨!”
想到这里,崔时回道:“也没什么渊源,也就是见过几个你们倭国的遣唐使罢了!就是不知小姐不辞辛苦漂洋过海前来大唐,不只是为了见崔某这么简单吧?”
冰高笑道:“奴家自幼仰慕中原文化,来大唐自然是来学习来了,还望大人不吝赐教?”
“我大唐文人无数,小姐为何不找旁人,却偏偏要找上崔某呢?”
见崔时问出了这样的话,冰高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媚眼如丝的看着崔时说道:“大唐文人虽多,可如大人这般年轻英俊的又有几个?何况奴家也想看看,能迷倒大唐两代公主的男子,究竟有什么过人之处?”
“那恐怕要让小姐失望了!崔某不过是一介凡夫俗子罢了,哪有小姐说的那般优秀!”
“是吗?”
冰高说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崔时,眼神中的媚似乎要把崔时的魂魄勾走一般!
“摄心术。”
崔时心中明白,冰高终于忍不住要图穷匕见了!
见崔时的神志开始恍惚起来,冰高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她的摄心术独步东瀛,没人可以逃脱她的控制。
冰高见崔时渐渐迷失了心志,笑道:“若不是看你还有几分才华、长得还可以,杀了有些可惜。就凭你之前破坏了朕的渡种大计与伤害我手下的份上,朕现在就可以将你碎尸万段!”
冰高说完,冲崔时命令道:“走到床前,将身上的衣服褪去,上床躺好。”
崔时听了冰高的话之后,果然十分听话的从凳子上起来,走到床前自动褪去自己身上的衣衫,然后上床躺下。
见崔时已经任自己摆布,冰高笑意盎然的来到床前,看着床上躺着的崔时,笑道:“便宜你小子了!若非为了倭国的千秋大计,朕这保持了二十多年的清白之身,又岂可如此轻易的葬送在你手上!”
冰高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身上的衣衫褪去,然后上床。
……
冰高自导自演了一曲《咏鹅》之后,脸色微红的将身子偎依到了崔时的身旁,用纤纤玉手摩挲着崔时的前胸,心道:“怪不得能让两代大唐公主垂青,果然有过人之处!”
就在这时,只见崔时翻了个身,然后伸出了右臂,搂住了冰高的脖子,将冰高的身体紧紧搂在了怀里。
“这是怎么回事?”
冰高从未经历过男女之事,不知道崔时现在的动作究竟是身体下意识的反应,还是他根本就没被自己的摄心术所控制!
就在冰高疑惑之际,只听崔时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若不是看你长得还有几分姿色,又主动投怀送抱的份上,你已经死几百次了!”
“你、你、你没有中朕的摄心术?”
这次轮到冰高惊讶了,毕竟她的摄心术在东瀛从未失手过,如今从崔时的言语中,她已经觉察出了崔时之前的表现全是装出来的。
“朕,你居然自称朕,难不成你是倭国的天皇不成?”
冰高非但没有回答崔时的话,反而反问道:“你究竟是如何逃过摄心术的?”
见冰高说出了自己的手段,崔时笑道:“刚才你爽过了,崔某还没爽呢,等你把崔某服侍好了之后,崔某就告诉你!”
“你无耻!”
“刚才明明是你设计崔某,现在怎么反过来倒打一耙,变成崔某无耻了?”
崔时嘴里说着,却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因为他心里明白,若想让冰高对自己说实话,就得从心里彻底将她征服!
当冰高意识到不妙时,刚喊了一声“不要”之后,就被崔时用吻把嘴堵上了,再也叫不出声来!
梅开二度之后,冰高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傲气,躺在崔时身边柔柔的问道:“现在你可以告诉我,是如何躲过摄心术了吧?”
崔时将冰高搂入怀中,说道:“你还没告诉我你自己的身份呢?”
冰高这才说道:“朕乃菊花王朝第四十四代天皇。”
“你是元正天皇?”
冰高“嗯”了一声,算是证实了崔时的话。
崔时之前从麻生犬养口中听过元正天皇的名号,知道她是倭国当下的女天皇,可没想到她不但年纪不大,居然还生得如此美艳!
“那你不好好在倭国待着,为何要不远千里、漂洋过海到大唐来?”
见崔时问起了此事,冰高语气有些不善的说道:“这还不是怪你?”
“这与我又有什么关系?”
冰高这才解释道:“朕如今已二十有二,早已到了成婚的年纪。可苦于我们倭国男子身材瘦小不说,而且还大多其貌不扬,朕实在找不到可以让朕心仪的男子。所以朕就想出了个渡种计划,除了让我倭国女子与你们大唐男子交合,改善我倭人后世的形象之外。朕还想在你们大唐的世家子弟中择一才貌双全之人,招为夫婿,可全都被你给破坏了!”
“原来是这样!可那你应该恨我才对呀,为何刚才还要对我那样?”
“朕本来就是打算过来杀了你的,只不过到长安、听了关于你在坊间的那些传闻之后,朕突然改变主意了!”
崔时心道:“若是从一开始她就对自己痛下杀手,自己没有防备,必定会着了她的道。看来不只是女人,男人长的好看,同样也是一种优势!”
“说吧,你究竟是如何躲过摄心术的?”
见冰高依然还执着于这个问题,崔时笑道:“因为我找到了可以应对摄心术的药物。”
“什么药物?”
崔时笑道:“将琥珀、磁石、龙骨、朱砂等几种矿物研磨成粉,再配以淀粉为辅料制成丹药,可以镇定安神,自然可以躲过你的摄心术了!”
“原来是这样!”
两人又在床上躺了一会,崔时从床上起来,穿好衣服之后刚要离开,就听见冰高在床上柔柔的问了句:“你难道准备就这样走了不成?”
“那你还想让我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