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你是说你妈妈又生了一个女儿?”
夏至把豆豆和苓苓都揽进了自己的怀里,笑看着曹子钰。
“怎么,很失望她不是儿子,你这样的人不配拥有儿子。
而且她们都是我夏家的闺女,不管贫穷富贵,都和你曹家无关。”
许娇娇趴在地上也听清楚了事情的原委,原来是曹子钰逃婚的那几年欠下的孽债找上了门。
她说这人回来之后怎么那么乖的和她结婚了,原来是在乡下吃够了苦,害怕了呀!
不过他这两个女儿还真漂亮,看来她们的那个妈妈长得应该很好看,不然也生不出来这么漂亮的女儿来。
只是可怜没有福气,早早的离开了人世,不然现在愁的人应该是自己了。
曹子钰看着夏至揽着的两个女儿,长得和她们的妈妈有着五六分相似。
另外几分则是有点像夏至,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是夏至养大的原因。
这么漂亮的女儿要是养在自己身边该多好,一定能给自己带来不少利益。
而且自己也是真的喜欢过她们的妈妈,只是她的份量和荣华富贵比起来,她还不够重而已。
夏至见曹子钰看苓苓和豆豆的眼神,冷笑一声,还以为她这些年精心培养出来的姑娘是吃素的吗?
酝酿好情绪,曹子钰就打算继续装可怜博取姐妹俩的同情心。
要是两个女儿和他和好了,夏至也没办法阻止,而且她们肯定还能拉拢夏氏房产和自己的公司。
可惜曹子钰看轻了苓苓和豆豆,两人已经不是那个初出茅庐的小丫头了。
两人都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了好几年了,还是在那种尔虞我诈的地方。
“苓苓,你要相信爸爸,爸爸当时只是一时的冲动,后来我也后悔了。
可是那时候我已经被你们爷爷带着上了去香江的船,这不,这边刚安稳,我就回来了。
本来打算把公司的事都安排好就去找你们的,谁知道你们自己倒是找上了门。”
豆豆也怕自家姐姐心软,毕竟她小时候和这个人相处过几年,不像自己从始至终都没有见过他,对他也只有恨,没有父女亲情。
“说的那么好听,不如你把公司交给我们给你打理吧!我们送你去乡下陪妈妈,她可是因为你的死自责到死呢!”
许娇娇听豆豆找曹子钰要公司立马坐不住了,她就知道这些人不可能只是来看一眼曹子钰的,果然她们是奔着曹家的钱来的。
“不行,曹家的公司是我女儿的,你们这两个野种没资格拿走一分钱。”
豆豆讨厌别人侮辱她的名声,上前就给了许娇娇一巴掌,她早就想找个人发泄一下了,就是没机会。
她不能对曹子钰动手,还不能对这个老女人动手嘛!
“我要的是曹家的东西,你又不姓曹,人姓曹的都没有拒绝,你忙什么?”
曹香蜜这会儿也算是弄明白了怎么回事,原来那两个女人也是爸爸的女儿,人家现在来和自己抢家产来了。
想到家产可能被这两人抢走,到时候自己一无所有,成为街上的那可怜的讨饭婆,曹香蜜就决定奋起,和她们抢一抢。
“不可能,我爸爸的家产都是我,都是我的,你们想要,门儿都没有,我才是姓曹,那些东西都是我一个人的。”
曹子钰也纠结的很,他这一辈子到现在为止只有这三个女儿,没有一个儿子,爸爸可还有两个庶子。
这些家产还真有可能和他们这一房人无缘,最多到时候给香蜜多陪一点嫁妆,但也有可能老爷子会在两个庶弟家过继一个儿子给自己。
因为在很早以前他就已经提过不止一次了,只是许娇娇强势,没有答应罢了。
现在如果两个女儿都愿意回曹家,自己是不是可以留一个招一个上门女婿。
只是想到她们想把自己送去乡下,还叫自己去陪夏满,曹子钰就腿软。
夏满死了都有二十年了,让自己去陪岂不是想让自己陪葬。
不行,自己还没有活够,这个花花世界他还没有好好享受一下呢!
可不能这么快就被人掌握命运,哪怕对方是自己女儿也不行。
曹子钰现在是骑虎难下,不想放弃这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又不想放弃曹家的权。
豆豆见他这样,果然是不能对他抱有希望,一个能为了富贵抛妻弃女的男人,你想要他放弃手中的权利是不可能的。
还好自己只是试一试他而已,要是上了心,该得多失望。
苓苓也瞧清楚了曹子钰的选择,曹子钰就是曹子钰,还是和当年一样放不下富贵,也是,爱享受是人的天性。
“小姨,人家也不需要我们这样的亲戚,咱们回家吧!
曹先生,今天就当我们没有来过,以后见面请你把我们当陌生人。
豆豆,走吧!该回去了,在这里多待一秒钟我就想拆了这里。”
曹子钰想留下苓苓和豆豆,可是夏至在见过他身边时,轻声的说了一句:“咱们商场上见,我希望你不会哭着求我。”
夏至一家离开后,许娇娇怒了,冲到曹子钰的面前,紧紧的抓住他胸前的衣服大声喊叫道。
“曹子钰,你说你怎么那么没用呢!跑都跑了又回来干啥?
如果你当年没有回来,我现在应该子桓的太太。
我应该每日过着和贵妇们喝茶,逛逛街的日子,而不是还要跟着你四处奔波的日子。”
曹子钰一把推开许娇娇,嫌弃扫视了一眼她那肥胖的身材。
“你以为曹子桓看得上你,他看上的也只是你家的那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家产而已,还真以为自己是天仙美女了。
要不是我当年娶了你,谁会容忍得了你的臭脾气,你现在早就是一个弃妇了,还有脸提曹子桓。”
夫妻俩吵得天都要翻了,没有人关注握着手臂疼的满头大汗,一脸苍白的曹香蜜。
而曹香蜜在刚才曹子钰犹豫的时候,心里就对他有了怨言。
以前家里只有她一个孩子,她理所应当的认为家里所有的一切都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