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涛的气运本来就不是很多,现在被夏大丫的系统一吸就没有了。
站在原地还来了一个平地摔,只是这一屁股摔下去,地上溅起了点点绿色的液体。
夏大丫因为站的太近的原因,脸上也被溅上了几滴绿色的液体,用手一摸滑滑腻腻的,暗骂了一声好恶心就跑了。
下工之后,回到家里豆豆自觉的站在了墙角,自己惩罚自己面壁思过。
夏至见了她这样不仅觉得好气又好笑,无奈之下也不再管她,而是自顾自的进厨房开始做饭。
豆豆见小姨没有批评她,偷偷呼出了一口气,暗道好险。
经过这一次报复后,豆豆发现了自己的不足,她决定以后再要做什么坏事的时候,一定要偷偷的进行。
像这次一样把自己暴露在外面太危险了,还好那个姓钟的知青有点呆呆的,要是他去告自己的话小姨肯定会被牵连。
所以,以后自己要是在遇到这样的情况,一定要严密部署不让任何人抓住自己的把柄,自己再实施计划。
经过豆豆捉弄钟涛的事件之后,钟涛每天的运气都非常不好,走个路一天都能摔上好几跤。
原本大家以为还是那一群小崽子的捉弄,最后发现这一群小崽子根本就没有再靠近过钟涛,反而是钟涛和夏大丫走得比较近。
知道事情原因的村民们也就习以为常了,对于钟涛的关注也少了许多。
唐红和袁弘扬两人非常有眼色的与钟涛保持着距离,他们虽然不相信封建迷信,但是见过钟涛的倒霉之后,他们觉得一次两次是意外,次数多了那问题就大了。
时间如箭,光阴如梭。
赵景初已经离开了双河屯将近五年。
而双河屯里却是越来越热闹。
屯子里的知青们有的因为受不了农村又苦又累的生活。
选了当地的人家结了婚,也有人千方百计的走关系回了城。
走了旧的,又来了新的。
今年春忙的时候屯子里又来了一批知青,这一批知青的到来后,夏至发现夏大丫对这一批知青里面的一个男知青特别的关注。
每天就像一只花孔雀一样,打扮的光鲜亮丽从那一个男知青的面前招摇过市,好似生怕人家注意不到她,还每天在人家面前溜达几回。
屯子里有眼睛的人都发现了夏大丫这个动作,大家都在私底下笑话夏大丫,说她是春天的小母猫。
夏大丫一点也不在意别人异样的眼光,她现在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让顾问亭爱上她。
然后再把他无情踩的在脚底下,让他对她摇尾乞怜,对她爱的死去活来,对她求而不得。
顾问亭第一眼见到夏大丫的时候,虽然觉得她很漂亮,不似农村人有着一身小麦色的皮肤,枯黄的头发。
但他总觉得夏大丫的美让人看了有一点不真实,而且夏大丫光有美貌,全身上下没有一点气质可言。
这样的美人这是一个实实在在的草包美人,即使是放在家里当花瓶都会觉得这个花瓶没有内涵。
顾问亭反而还觉得屯子里那个叫夏至的小姑娘很特殊,浑身透着一股冰冷的疏离感,面上虽然带着笑,可是那笑从来都不达眼底。
而且即便是有人对她示好,她也果决的拒绝了,一点也不像是其他的农村姑娘见到一个男人就害羞。
夏至现在正自家自留地里给地里的花生培土,家里两个孩子都喜欢吃花生,所以夏至家现在每一年都会种上几分地的花生。
豆豆也蹲在夏至的身边不停的嘟囔着:“小姨,我不想去上学,学校里一点也不好玩,那些小崽子太幼稚了。”
夏至只是淡淡的瞥了豆豆一眼,没有接她的话。
豆豆蹲在地上说了半天,也没有听见自家小姨的回话,小心翼翼的抬起头瞄了一眼小姨,见她的脸色如常。
自己的心里却是不停的冒着危险的泡泡,脑海里的一白一黑两个小人儿着急的来回直转悠。
小姨这不言不语的样子太吓人了,豆豆倒希望自家小姨现在能呵斥她一顿,或者打她一顿,也好过这样闭口不言。
这样的小姨让她的心里没有底,豆豆偷偷的瞟了一眼又一眼后,然后鼓起勇气又开口道:“小姨,要不然我也跳级。”
夏至见豆豆不说不读书了,而是说要跳级,慢慢的站直了腰,看向豆豆,表情严肃的说:“行,但是你要自己经过考试才行,我可不会给你开后门。”
听到小姨同意,豆豆兴奋的站起了身来,眼睛晶晶亮的看着夏至:“小姨,你同意了,我现在就去找安安阿姨考试。”
话还没有说完,豆豆就抬腿跑出了家门,直直朝着双河屯新建的小学跑去。
夏至无奈的摇了摇头:“唉!这风风火火的性子不知道随了谁。”
苏清文从门外慢悠悠的走了进来,见到豆豆兴奋跑出门的样子很是疑惑不解。
到了后院里,苏清文才问道:“夏至,豆豆怎么了,她怎么那么开心?”
“她想跳级,不想和那些鼻涕娃一起玩,刚刚还用不上学来威胁我,只是我没有搭理她。”
嘿!这小崽子心眼还挺多,不过豆豆聪明,她想跳级就跳级吧!要是学习跟不上她肯定自己不会嚷着跳级。”
说完豆豆的事情,苏清文有点担心的问:“夏至,小初好久没有写信回来了,你最近有接到他寄的信回来吗?”
夏至停下手里的活,眉头微蹙,赵景初的确是有很久没有寄过信回来了。
上次寄信回来还是在去年的十月,他说他要去出任务了,让自己帮忙照顾一下苏老爷子。
现在已经四月了,时间已经过去将近半年了,也不知道赵景初是在哪里出任务,有没有什么危险?
现在苏清文来问自己,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照实说吧!又怕老爷子担心 。
不说吧!又怕老爷子多思多想。
他的身体本来就不允许他多思,若是多思后就怕他的身体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