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沣帝君有请,青阮就和鸿奕分开。
青阮随小仙使去澜沣帝君的凌宇殿,而鸿奕回了司风殿。
青阮到凌宇殿时,古晋、宴爽、阿音等都在,原来澜沣帝君让她来,是和他们一起观看由阿音、宴爽所铸用以保护三皇真乙指骨的护灵箭。
“此箭灵力极强,定能护三皇真乙,万无一失。”一在场仙君赞叹。
澜沣帝君微点头,表示赞同。
“护灵箭上的梨花纹很是漂亮,显得护灵箭别具一格。”青阮嘴角含笑,插了一句赞扬的话。
“青阮观察仔细,此纹确实风雅别致。”
澜沣帝君听青阮如是说,端详护灵箭的纹路,才发现是梨花纹。
听了青阮和澜枫帝君的夸赞,阿音粲然一笑,古晋也心情愉悦,替阿音开心,回了句,“这是阿音所刻。”
澜沣帝君含笑开口称赞,点头,又开口说接下来护送护灵箭进入密库的吩咐,
“稍晚之时,我会亲自送护灵箭入天宫密库,青阮你已入半神,修为高,随我一同护送,宴爽,阿音,此箭是你们二人所铸,你们也随我一同前去。”
青阮、阿音、宴爽齐声做揖,“是。”
于是青阮、阿音和宴爽就随澜沣帝君去天宫密库,另一半密牒,上道的御风仙尊交给了鸿奕,派鸿奕前往与澜沣帝君一同开启天宫密库。
青阮与前来的鸿奕相视一笑,就随他们一同向前面匾额上写着密库二字的宫殿大门走去。
经看守密库的护卫查验,鸿奕与澜沣帝君手持密牒一同开启天宫密库大门。
密库大门开启,澜沣帝君看着护灵箭,正准备叫阿音收起时,一个小仙使走过来禀报,惊雷仙尊身受重伤,唯有澜沣帝君手中的玄池仙露可救。
事由是他的赤焰刀,刀灵苏醒和他的新佩剑打了起来,他欲收服,至此身受重伤。
澜沣帝君只能吩咐青阮、阿音,鸿奕完成护送,他和宴爽随前来的小仙使,前往前往司兵殿。
青阮、阿音和鸿奕转身,齐声,“恭送澜沣帝君。”
青阮灵敏的耳朵动了动,她知道有人偷换了护灵箭,但为鸿奕能顺利拿到寂灭轮,只能先让孔雀王华默行这一坏事,且她已为开脱阿音做了铺垫。
阿音转身将已被隐身在侧边的华默偷换了的护灵箭收进她的乾坤袋,开口,“走。”
三人进入密库,阿音将护灵箭放入法器坛中供养。
“可以了,我们去找阿玖的寂灭轮吧!”
三人点点头,青阮和鸿奕往下走一层,就发现了寂灭轮。
“这就是寂灭轮?”阿音看着供养法器坛上镰刀型的法器询问出声。
“是的,寂灭轮是狐狸独有、法力高强的法器,只有九尾狐真身才能驱使。”
鸿奕看了一眼阿音和青阮,便转头看向寂灭轮,眼中流光溢彩,开口介绍。
“阿玖,那你拿走吧,既然是你们狐族的东西。”阿音看着寂灭轮,又看向鸿奕,一脸正义地开口。
“现在还不是时候,你们与我一同来的密库,要是被发现东西丢了,会连累你们。
更何况我还要娶阿阮,我会堂堂正正的拿回属于我们狐族的东西。”
鸿奕羞涩地看了眼青阮,回过头来,观摩着寂灭轮,伸出手触碰时,“嘶。”,不小心被寂灭轮划出一道伤口。
寂灭轮亮起红光不停旋转,“它…似乎认你为主了!”阿音迟疑一瞬开口。
这时青阮听见一道法器划过的声音,她寻声望去,寂灭轮也变得躁动不安。
半神的青阮瞬移的速度极大提高,且能凌空而起,不需借助任何法器。
她手持倾月锤凌空至另一把似寂灭轮的魔器前,用倾月锤挡了要掠夺藏在密库里的弑神花种。
附着在魔器上的神识,暗道,“又是这灵兔坏她好事!”
有青阮这么一挡,下方的寂灭轮也快速向这双生武器的另一半发起进攻。
青阮从空间中取出防护罩,将弑神花种所在的范围封存起来。
鸿奕和阿音见此跑上台阶,朝青阮和寂灭轮的方向赶。
魔器躲过寂灭轮的进攻,直直朝弑神花了而去,结果被防护罩挡住,它只能躲避寂灭轮的攻击,仓皇逃窜。
“是她?她也来了天宫?”
鸿奕看清魔器,想起在九渊煞狱将他打伤又在紫月山将阿阮打伤的魔人。
他蹙着眉,面色凝重,又愤愤然,见魔器飞出密库,他也追了出去。
寂灭轮因没有双生武器的影响,回到原来供养它的位置。
“阿音小师姑,我们快离开这里吧!免得魔器又进入密库,要是少了什么法器,我们是要被问责的。”
青阮没有追着鸿奕出去,左右他都是安全的,反而没取到弑神花种的青霖不会善罢甘休,很有可能会倒回密库。
“好。”发生这事,阿音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去,朝青阮点点头。
青阮将护住弑神花种的法器收回,同阿音出了天宫密库,看着密库大门封锁,才离开密库宫殿。
“姑姑?”
鸿奕追着寂灭轮到了天桥上,就不见它的踪影了,便见桥边站着疑似鸿若的背影。
他走了过去开口,“你怎么在这?”
鸿若听见鸿奕的声音,立马转身,“鸿奕?你没事吧?自从鸿媚安葬的日子见你后,我就没再见到你了,那日在静幽谷外发现打斗过的痕迹,你有没有受伤?”
鸿奕听见她的关心,想起青阮的话,有些别扭的开口,“没,你刚刚有没有看到像寂灭轮的武器从这里飞过?”
鸿媚嗅到一丝异处,开口询问,“像寂灭轮的武器,鸿奕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算了,问你也不知道,走了。”
鸿奕与鸿若百年来的误解,他做不到心平气和地和她说话。
鸿若着急换留,说起他要听的寂灭轮,“鸿奕,鸿奕,别走,寂灭轮是双生武器,一个在天宫封存,另一个在……”
说起另一个,她停顿住了,提起那个女人,这无异于揭自己的伤疤,是她不愿想和回忆的人。
“双生?另一个是什么?”鸿奕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