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老狗!”
“我呸,你也配叫我,从今天开始,请你叫我盛上将!我盛家和你陈家之前的那点交情已经全部耗没!你若是再敢动我外孙女,我就是这张老脸不要,也要和你拼个你死我活!”
“对!我张家也是!”
张老爷子站到盛老爷子身边,表明张家的态度。
“爷爷……外公……”
说不感动是假的,毕竟没有血缘关系,可是两家人愿意为她做到这样。
她除了每年定时地送东西过去,还怕影响不好,平时刻意地保持距离。
晓得自己做的事情麻烦,怕两家因为她名声受损,而且她也不想经常麻烦两家人。
可是在这种时候,两家人态度明确地站在她这边,看来以后可以毫无顾忌地和两家来往了。
“你们可想好了?!”
这话是门外传进来的,来人正是苏家。
带队的是苏家老爷子。
“白婉清嫁给苏长留就是我苏家的人了,我们苏家没有身份不清白的人,陈上将,还请你们帮苏家洗清嫌疑!”
这话看似是站在中立位置上,实际上却是偏向陈久达。
再次见到苏家老爷子,眼中的憎恨根本掩饰不住。
“白丫头,你配合他们将嫌疑洗清,我亲自写报告为你讨公道!”
“你算哪根葱呀?!你有什么职务,命令我?!”
“你这丫头,我知道你心里有气,可是咱们得遵纪守法呀……”
“我呸,臭不要脸的老货,你自己滚出这里,不然我要亲自哄你出去了!”
说完白婉清就要下床,被郁慈按住了!
“别动,我来!”
给她盖好被子,郁慈动了动手腕,走到苏家老爷子跟前,一把拿过他的拐杖,然后一手缠着老货的胳膊,直接将人架了出去。
将人丢给他的警卫员,啪地关上病房门。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将这门给我砸开!”
他话出口,门口守着的盛家人直接将他拦住了。
“好,你们等着!”
进不去,只能在警卫员的搀扶下,气呼呼地下楼了。
“陈上将,还赖在这里做什么?请吧!”
陈久达见在这里也动不了白婉清,甩甩袖子直接出门了。
在楼下碰到等他的苏老爷子。
“老苏呀,这次你可把我害苦了!”
“你怕什么?只要苏长留回不来,她就翻不了身!”
“可是……”
“可是什么?!你听我的,车上细说。”
二人在车上说了很久,最后分道离开。
国安的人在楼道看守,张家和盛家的人也留下来了。
“爷爷,外公,不用这么兴师动众的,我若是不同意,他们不能拿我怎么样的。”
看着古稀之年的两位老人还在为她奔波,心中既感动又不忍。
“不行,这群王八犊子,敢欺负你,我不看着不放心。”
张老说话还是那么豪放,声音大的门外都能听到。
盛老没了刚刚的气势,温和下来,又是那个乐呵呵的小老头了。
“丫头,你别怕,我们都已经和家族开过会了,不会让他们好过的,要不是老张说,等咱们的人到了,再去接你,你也不会受伤了。”
“对!都是我的错,要是能早点去就好了。”
受伤都没有哭的话,这会儿眼眶酸涩。
“谁能想到发生这种事,对了,四组……”
“放心吧,那群臭小子被我安排在你大伯那里了,他们进山封闭训练了,想找他们麻烦,去山里找去吧!”
张老的大嗓门吼出去,国安的人也听到了。
“他们的伤好了吗?”
要是知道苏长留会失踪,她压根就不会让国安的人抓到四组人。
“那群臭小子,皮实得很,我听老大抱怨,他手底下的那群兵蛋子被你的人训练得哭爹喊娘的。”
用手捂住额头,真是没脸见人呀,去人家地盘避难都不知道低调点吗?
“对不住大伯了,我去领人的时候向他请罪。”
“哎,你可别着急领人去,你都不知道,那臭小子现在可高兴了,终于有人能治他手下的刺头了。”
“呵呵,他开心就好,四组人随他用。”
不是她自吹,四组人可都是她带出来的。
他们心理学个个都经过考核的,不要说对付几个兵蛋子,对付敌人也不在话下。
“到时候让他给你培训费。”
“他是您亲儿子吗?”
“他不重要,你开心就好,好好养伤,我和老盛去给你讨公道!”
两个老头匆匆走了,郁慈出去送了。
也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过了很久他才回来,回来的时候看着白婉清那眼神,多了心疼。
“萧成功干嘛去了?”
她倒不是有多关心这个妹夫,只不过这次刺杀也不知道是冲着她,还是冲着郁慈二人。
“他去查刺杀的事情了,你好好休息,等你醒了,估计就有消息了。”
“他?”
“他这些年一直和内地有联系,他是萧家人。”
“萧家?京市的萧家吗?”
据她所知,萧家可是那个人的家族,萧成功和萧家有关系,那他当年用来威胁那家人的,岂不是……
不行,不能想了,心中忽然有些愧疚是怎么回事,大不了以后对萧成功好一些。
可能是在国安那边休息得太好了,虽然受伤了,可还是睡不着。
郁慈坐在边上,拿着一沓子文件在看,白婉清有些无聊。
“白小球,有没有他的消息?”
“没有,估计定位装置坏了。”
“什么玩意,下次整个好点的。”
白小球:“这已经很不错了好吧。”
想到什么,转头问郁慈:
“他给你打电话,还说什么了?”
郁慈抬起头,眯着眼睛看白婉清:
“你俩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没告诉我?”
“没有!”
发现自己否认得太快了,苦笑了下,将之前的事情都说了。
郁慈将手中的文件啪地摔在柜子上。
“离婚!和我去湘江,我们养你!”
“不行,我还有孩子……”
“带走,我养着!”
“那要不,将苏长留也带上吧,他挺好养活的。”
“你!”
郁慈用一种怒其不争的眼神看着她。
“好了,我知道你心疼我,但是感情的事情谁又说得好呢,如果真的能完全不在意,就好了,老实说,他失踪,我很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