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婶,爸爸好烫!”
苏晟去叫苏长留吃饭,发现叫不醒,这才发现苏长留发起了高热。
从空间拿出了退烧药,感冒药,还有消炎药。
“将这个吃了!”
烧迷糊的苏长留,按照白婉清的指示将药都吃了。
苏长留的这个屋子没有生炉子,太冷了,盖多少床被子都发不了汗。
“苏晟,你帮我将他扶到大屋去。”
白婉清将人扶起来,此时的苏长留根本站不住。
白婉清想扶他根本扶不住。
“苏晟,将他扶我背上。”
妈蛋!她再也不嫌弃这狗男人瘦了,这也太沉了。
还有那两条大长腿,真想给他剁一节去。
还好现在不用去院子里,只要穿过堂屋就可以了。
总算是将人拖进了大屋。
和衣躺在他身边,方便随时查看男人的体温。
半夜的时候,药效过了,又烧了起来。
“白小球,系统里有退烧针吗?”
“没有,药品类目还没开启!小姐姐,你要好好努力呦!”
她也想过送苏长留去卫生院。
又觉得这时候卫生院的药物不一定有她储备得好用。
算着时间,让苏长留又吃了一顿退烧药。
也许是发烧的缘故,苏长留睡得很不安稳。
时不时地就会惊醒,醒了人又不清楚。
白天的时候还好,只是昏睡。
到了晚上就会不停地从梦中醒来。
人就像是中邪了一样。
白婉清也是没办法,按照中医书上说的方法。
拿药材熬水,给他擦身子。
“姐这次牺牲可大了,心肺复苏的事情就多了呀。”
为了给苏长留擦身子,她将男人扒得只剩下一条大裤衩。
嫩白的小手在男人精瘦的腹部摸了一把。
“唔,还有腹肌,手感不错。”
“小婶,你脸怎么红了?”
“没什么。”
差点被孩子发现她占苏长留便宜。
到了第三天晚上,苏长留总算是不发烧了。
白婉清也松了口气,累了两天了,总算能好好睡了个觉了。
迷蒙中感觉有人扒住他,苏长留以为是苏晟他们,自然地就揽进了怀里。
苏长留是被热醒的。
睁开眼就是一头的秀发。
下意识地伸手抓了下,好软!
脑子一下就清醒了,这柔软的手感,分明就是白婉清的大腿。
“唔,苏……洵,别闹,再……睡会。”
被苏长留掐了一把,白婉清以为苏洵在闹她。
温热的小手在苏长留的腹肌上摸索了下,还伸手抓了两把。
为了安抚苏洵,还亲了一口。
胸膛忽然被吻了。
裸露的肌肤传来湿热的触感。
喉头滚动。
血液直冲脑门。
此时的苏长留只觉得耳朵嗡鸣,下身不自觉地就有了反应。
身体好像被白婉清定住了。
一动不动地任白婉清抱着,直到白婉清感觉到手下的温度升高。
嗖一下坐起身,眼睛还没睁开,就去摸苏长留的额头。
“怎么又烧了。”
嘴里念叨着,下地去拿药。
苏长留这才敢大口地呼吸。
等到白婉清拿药回来,发现苏长留醒了。
“醒了?”
不确定人是真的醒了还是在梦游。
“嗯。”
“苏晟!你爸爸醒了!”
苏晟一骨碌爬起来,苏玲也醒了。
“爸爸!”
两个小家伙骨碌进了苏长留的怀里。
“咦,不烧了,难道是我睡蒙了?”
再摸苏长留的额头,又不烫了。
苏长留尴尬地别开头,没有说话。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白婉清这两天也在想,她还没和苏长留领证呢,苏长留要是这样噶了,娃娃还不是她的呀。
看来领证这个事情,势在必行。
“我……”
苏长留想说话,嗓子哑得发不出声音。
“行了,歇着吧。”
白婉清说完,起身去做早饭了。
苏长留又睡了会儿,等醒了才觉得有力气了。
“谁给我脱的衣服?”
边穿衣服边问苏晟。
“小婶子呀,她要给你擦身子。”
“她?!”
“嗯,小婶子可厉害了,她还将你从北屋脊了过来。”
“她?!”
“嗯,她还说,你这腿莫不是除了大腿和小腿,比她多了一节中腿!”
噗!
上一秒还在难为情,想到白婉清背着他的样子,又笑了出来。
“快,粥熟了。”
白婉清做了粥进来,苏长留病着这两天除了药,都没有吃饭。
“谢谢!”接过粥,同白婉清道谢。
他已经听苏晟念叨了这两天的事情,也知道白婉清照顾他了两天。
“别说这没用的,咱俩啥时候能领证。”
“我尽快……”
京市苏家老宅,白婉清的档案被放在一个老者的办公桌上。
“父亲,这是苏长留的结婚申请。”
“胡闹!将婚姻当作儿戏!”
“这次这个上过学,就是……”
“有话就说!”
“就是精神有问题,还……”
“还什么?”
“您自己看吧。”
老者愤怒地抽出档案,越看血压越高。
王富贵……丧失生育能力……嗓子受伤,失去语言能力……
“后面还有……”
老者又翻了一页:
“砍掉手指!”
“还砍掉了一个人的整只手!”
在看到袭警和自制炸弹后,老者愤怒地抓起那张结婚申请,撕了个粉碎。
“我还听说,她和长留的朋友关系过于亲密。”
“告诉他,想娶这个女人进门,除非我死了!”
……
经过两天的休养,苏长留身体彻底好了。
他也接到了京市的来电。
从大队回来后,苏长留就总是心不在焉的。
“你怎么将好的部分给丢了。”
再次提醒苏长留将药材有用的部分丢了。
“走神了。”
“你这样都一个上午了,到底怎么了。”
“我的结婚申请没通过。”
“为什么?!”
刚刚还打算安慰苏长留的白婉清一下子站起来了。
“小心!”
一把扶住差点翻江的簸箕。
“苏家没同意。”
“你家还想包办婚姻?!”
“你别激动,我会想办法的。”
“你家里说什么了?”
“……”
“有啥就说,磨磨唧唧。”
“他们……他们觉得你……觉得……你不够体面。”
“行,我知道了。”
转身去了大棚,既然没通过,逼问苏长留也没用,边走边思考。
体面?怎么才算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