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恩施气愤道:“夏通川实在是太可恶了,竟然做出这种事陷害老师。师姐,既然已经查出是夏通川栽赃老师,一定要将此事禀告给陛下定夺。”
郝梦之说道:“如今证据还不齐全,等我找齐证据后,定要让夏通川无可辩驳。”洪恩施说道:“嗯,我相信师姐一定会为老师洗刷冤屈。不过这笔赃物是夏通川收受的贿赂,又是如何放入郝府的?老师的府也算是戒备森严,除了好友和门生外,一般人都进不去。”
郝梦之说道:“这个,你就要问你的好师兄了。”洪恩施皱眉道:“师兄?难道老师贪污一案,果真和师兄有关?”
郝梦之将前几日在茶楼听到的事情告诉洪恩施,并且提醒他要提防魏玉衡。洪恩施听完后气愤道:“真没想到师兄竟然是这样的人,还我平日里这么信任他。”
郝梦之冷笑道:“都是同门师兄弟,做出这种事,想必我父亲更伤心。好了,既然已经查完了,我就先走了,若是有消息,我再通知你。”
洪恩施说道:“好,师姐慢走。”正当好梦之准备离开大理寺时,正巧遇到急匆匆回来的魏玉衡,他看到她时,嘴角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淡笑。
魏玉衡说道:“见过郝娘娘,郝娘娘今日来大理寺,是又来查老师一案的吗?”郝梦之质问道:“魏玉衡,你为什么要销毁父亲一案的赃物?你还做了一些什么不为人知的勾当?”
魏玉衡疑惑道:“娘娘在说什么?下官身为大理寺少卿,怎么会去销毁赃物?娘娘一定是误会什么了。”
郝梦之冷笑道:“呵呵,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在装?大理寺证物房,只有少卿的命令才能打开,你命人拿走父亲一案的赃物后,便驾车带到城门郊外销毁。等我找到后,还派黑衣人想要刺杀我们,这都是你做的吧?”
魏玉衡说道:“娘娘一定是误会了,下官一直在城内没有离开,许是搞错了。若是没有证据,请娘娘不要随意污蔑他人清白。”
郝梦之说道:“污蔑清白?你还有清白可言吗?你当初联合夏通川栽赃陷害我父亲的时候,可有想过我父亲清白不容玷污。现在说这些不觉得可笑吗?”
提到夏通川,魏玉衡的脸色突然变了,目光中带着几分严鸷,不过很快就消失不见。魏玉衡说道:“娘娘说下官串通夏通川陷害老师,可否有证据?”
郝梦之说道:“那日,你和夏通川在茶楼里的对话我都听见了,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魏玉衡说道:“是吗?那你可有看清那人的相貌?可有证据证明那日的人是下官?”
郝梦之被他问得哑口无言,那日她确实未看清面貌,手里也没有实质性的证据,魏玉衡见她不说话,凑近耳对她说:“其实我知道,你不是真的郝梦之,对吧?”
话音刚落,郝梦之整个人像雷击般被镇住,心如擂鼓,怎么也想不明白,魏玉衡怎么会知道此事。
魏玉衡说道:“你一定很纳闷,我是怎么知道的吧?我跟在老师身边多年,和郝梦之相处过一段时间,她的性格和你相差甚远。况且,当时我说老师身边有个亲信,就是为了试探你,而你竟然也不怀疑,可见你不是真的郝梦之。”
郝梦之强装镇定,说道:“你别胡说八道,我就是真的郝梦之,我父亲也就只有我这一个女儿。”魏玉衡说道:“呵,虽然我不知道真的郝梦之去哪了,但你绝对不是。郝泰崇一事我会处理,你无需多袖手,否则我不介意将你假扮郝梦之一事公之于众。”
郝梦之信誓旦旦的说道:“世上只有我一个郝梦之,你也只是口说无凭,没有人会相信你的胡言乱语。我一定会找出你栽赃父亲的证据,将你绳之以法,替父亲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