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毛直勾勾地盯着他,“二叔,你看他这态度,赚了几个臭钱真好,现在开始显摆了,肯定要叫他去收拾院子了。”
徐大毛心里想着,等着傻朱扫院子。
他每天都会带回来很多叶子。
他实在是太累了,太累了。
“这……”
三叔伸手去接,却被何玉柱收回,看着三叔说道:“你没感受到我的诚意吗?你还想让我扫院子?”
在金钱面前,扫地也不算什么。
三叔咳嗽了一声,说道:“二叔,我看傻朱知道自己错了,不扫院子就不用扫了,反正多付了十块钱。”
“傻朱,你最近干啥了?这么有钱啊。”
“是啊,一辆自行车和一台留声机,现在要三十块钱了,你有钱吗?”
“这不是违法的吗?”
大院里的人都能适应杀猪突然的繁荣。
何玉柱把钱递给了三叔,跟着二叔,背着手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一边走一边说道:“你们就不要这点钱了,现在我宣布休会了,我还在纠结现在几点了,去睡觉吧。”
徐大毛这么轻易就让何玉柱离开了?他拉着三叔说道:“三叔,傻朱是个小偷,你不能这么轻易放过他,不然的话,大院里的人都会遇到危险,谁也不知道是哪一家。”
快要被偷了。
三叔看着手里的三十块钱,满意地说:“我觉得杀猪很有诚意,就算有轮子,我也不会吃什么亏,所以我就去睡觉了。”
“嘿。”
徐大毛抬起手,看到三叔高兴地离开了。
他在心里咒骂着这个老头子没有原则。
他们都出来帮三叔讨回公道。
现在这个老头看到三十块钱就忘记了自己的初衷。
他真是太无耻了,无耻得像个傻子。
“我们分手吧!”
二叔双手背在身后,觉得今天的会议不够愉快。
“二叔。”
徐大毛追了上去,“三叔糊涂了,拿了三十块钱,就忘了我们大院得癌症了,不过你是最聪明的,傻柱子这件事,不能简单地定性为偷窃,我给三叔买了一个轮子。”
二叔笑道:“什么意思?”
“这是盗窃,我们大院里住着一个小偷,你不能不管,你别当真,今天三叔丢了一个轮子,幸好小偷被发现了,也许明天,二叔就丢了一个轮子。”
叔叔也会在你家里丢失一些东西,你是怎么计算的?这是严重的盗窃行为,绝不能容忍。
徐大茂的话很凶,“如果你们连这件事都不打算认真处理的话,那么就没有人会为我们讨回公道了。”
二叔被表扬很舒服,义正言辞地说:“傻朱的事情一定要严肃处理,不过大毛别着急,这是你三叔丢了车轮子。”
涉事的人是你三叔,我可以公平对待二叔。
“但是我们也要尊重当事人的意愿,你这个三叔不会追究这个案子,我能怎么办,作为一个领导,要考虑的事情有很多,因素也有很多,比如我们四合院的名声,现在就是这样了。”
二叔背着手离开了。
徐大茂背后咬牙切齿。
他实在是从心底里鄙视二叔了。
我以前在厂里当芝麻绿豆大小的小官,现在退休了,在院子里装大蒜。
如果你喜欢装,徐大毛不介意支持你,但你还是要批评傻朱,教训他。
现在怎么办?
三叔看到钱,眼睛都瞪大了。
二叔来到这里,沉迷于领导之后,越来越觉得自己是一个领导者。
院子成了他的管辖范围,他其实是想维护院子的声誉。
徐大毛觉得二叔用泥巴撑不住墙,一气之下转身就走。
“徐大茂,你还没跟我解释清楚,你和秦静茹是什么关系?”
楼小娥没有忘记这件事,连忙追了上去。
二叔停了下来,看着吵吵闹闹的夫妻,皱眉道:“徐大毛也是心神不宁,如果婚后出鬼,也会影响院子的名声。
看来,有段时间,他也可以跟我们举行一次会面。
开会来解决这个问题。
可惜徐大茂没有听到这句话。
要是让他听到了,肯定会和二叔吵架的。
何玉柱高高兴兴地回去拿了一盘花生,买了几两酒,听着留声机,一边听着小曲一边痛快地喝着。
“这孙子还真会享受。”
三叔的二儿子路过,吐了口唾沫,赶紧拿着脸盆去打水。
何玉柱一觉睡到天亮。
第二天一早,他拿着脸盆洗了把脸,穿上一件墨绿色的长袍,就直接出去了。
“傻朱,你今天这么早去上班吗?”
二姨出去买菜了。
“我有急事要办,二姨,你起得够早了。”
何玉柱推着自行车往厂长家走去。
按照原着的规定,厂老板娘每天早上起得很早,出去给厂长买早餐,这给了何玉柱一个机会。
何玉柱很早就到了,把车停在厂长家的院子外面。
看到厂长夫人出来,他满脸笑容地走到厂长夫人面前,说道:“嫂子你好。”
“你是谁?”
女人看着她。
何玉柱突然惊呼起来,“我想起来了,傻朱,以前老王带你回家做饭。”
“记性真好。”
何玉柱竖起大拇指,“没想到我们才见过一次面,嫂子就记住了我,这记忆力真好。”
厂长夫人笑了,有点不好意思被表扬。
何玉柱说得好听,又凑近了一些,“你回家看到老王是吧?他刚起床,在客厅里,你找他就进去吧。”
“这么早就来了,肯定是没吃早饭,太忙了。”
带一个回来,你到我家吃,然后一起去工厂。
何玉柱觉得原着中厂长夫人是一位受过良好教育、善解人意的女人,现在看起来比原着描述的要好得多。
这么一个温柔随和的人,他真的想揭穿王导的丑恶嘴脸吗?
为什么秦怀如,他只能委屈眼前的女人。
“嫂子,我今天来了,其实并不是去见厂长,只是来和你聊聊天的。”
何玉柱的态度一向很随和,故作犹豫的样子:“见到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你看这闹得什么大场面。”
“告诉我!”
厂长夫人拎着尼龙袋,笑着说道:“你们厂长在厂里欺负你吗?你说出来就可以帮忙。”
嫂子不屑说几句话。
“这不是我。”
何玉柱一脸尴尬,犹豫了半天,才说道:“是厂长刁难了和我住在一个大院的那个女人,她叫秦怀茹,我丈夫去世得早,我就过世了。”
自己抚养三个孩子,还要照顾身体有些虚弱的婆婆。”
“哎,说起来确实让人觉得可怜,生活这么紧,最后一顿饭都吃不完。”
是啊,她在工厂里努力工作,赚钱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