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就是一个伪君子,表面看着和善,其实坏的要命,这种人有的是手段,反正你记着他不是个好人,而且心机还很深。”
“是吗?”
“有什么可质疑的,当初收徒那会儿,还摆了三牲祭品,不就是想捆绑师徒关系吗,不就指着贾东旭给他养老,只是这老天不开眼,易中海他也没料到。”
贾张氏脸色有些难看,又看向了一旁贾东旭的照片。
“贾东旭走了,又想起何雨柱这个备胎,但不知怎么的何雨柱不理他了,人家娶媳妇了,易中海破坏了人家那么多次相亲,最后何雨柱还是从周媒婆那儿知道的真相,我知道易中海做的这些事情我都吃惊,你想想,连人家的亲事都能破坏,不敢想象还能做出什么事情。”
贾张氏看着秦淮茹缓缓的说道:“现在你一个人撑着咱们贾家,要是没了你,贾家也就没了,我让你多个心眼,在他跟前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心里要有个数,还有易中海说的话,你能信吗,就连东旭的死,都和他有关系。”
秦淮茹整个人呆住了,她这次真的被贾张氏的话给吓到了。
秦淮茹压根就不相信。
他知道易中海虚伪,做了那么多坏事,但杀人他还不敢,杀人偿命,易中海惜命着呢。
贾张氏看着秦淮茹吃惊的表情,又继续说道:“我为什么没有说过,有些事情不说,但只要观察,也是能发现,你十年前嫁过来,就在你嫁过来的前三个月,贾东旭才到的厂里,才拜的师傅,直到半年以后,东旭才转正,东旭算是破了厂里正式工的记录,考得最好的成绩,一年后提升为一级工,棒梗也出生在这一年,回来没年,东旭升到二级工,最后又升到三级,工资也是三十五块钱。”
这时贾张氏脸上满是幸福的回忆。
那么多人想当易中海的徒弟,易中海就只答应我家东旭。
“厂里的事情,我一个家庭妇女,也不懂那些,但我听东旭说,他三年你绝对能升到四级,可是他说的这话以后,五年过去了,他也是考过几次的,就是每次回来,一句话都不说,只是在喝醉的时候说易中海是故意不让他升四级工。”
“那我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
“你不是回娘家了吗,从那个时候起,东旭一直都比较消沉,对于中海你也少了份亲切,之后年景不好,为了一家的吃食,还买了高价粮,贾东旭钓鱼也是为了家里能过得好一些,想贴补家用,我那时候说去街道找点活干,易中海不让去,说这是给街道添麻烦,所以后来我就整天做鞋,他又说我是投机倒把,影响四合院的荣誉,后来贾东旭说易中海故意让他做最累的活,他又吃不饱,日子都没法过了。”
后来贾张氏还说了什么,秦淮茹根本没有再听了。
秦淮茹想否认贾张氏说的这些都不是真的,但她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贾东旭是她的男人,贾东旭的变化她是看在眼里的,尤其考四级失败之后,整个人都变得消沉,跟易中海说话态度也不一样了,以前不管在哪儿,贾东旭总是一声声师傅的叫着,后来不知道怎么的,从什么时候开始,贾东旭也跟她们一样叫一大爷了。
只是秦淮茹对易中海的态度也发生变化。
秦淮茹的脑袋一片混乱,他不敢相信贾张氏说的是真的,那易中海就真的是间接杀死了贾东旭。
但她又安慰自己,一定是贾张氏为了不让她改嫁,破坏她和易中海的师徒关系。
看到秦淮茹痛苦的表情,贾张氏的嘴角明显扯了扯。
贾张氏不想让秦淮茹如脱离她的掌控。
贾张氏刚才说了那么多,一部分是真的,是贾东旭亲口告诉她的,也有一部分是贾张氏自己编的。
之前贾东旭就告诉贾张氏,说易中海故意不让他过四级考试,教他的时候故意给他不教关键细节,还不许他向其他人请教。
后来四级考试也参加过几次,一次都没有考过,最后贾东旭也不报名了,易中海却给别人说贾东旭没有上进心。
易中海对人的掌控欲特别强,就比如说养老吧,即便你要给他养老,他还不放心你,需要从道德以及思维各方面的去控制,等你成了他手中的木偶,连你有什么样的朋友都要插手。
养老本就是易中海在求别人,但易中海却忠让别人,什么都听他的,以后养老他过什么样的生活,都要他说了算。
只要贾东旭工资少,养不了一大家子,自然就会向易中海借钱,要是贾东旭一路升级的话,那工资涨了,易中海想要掌控也就难了。
钳工到了四级就有自己的徒弟了。
只有贾东旭升不了四级工,拿不上高工资, 易中海便以高姿态接济一下贾家,显得他是个好师傅。
不是为了改善生活,贾东旭沉迷钓鱼,以至于后来出事。
在贾张氏的眼里,易中海就是贾家的敌人,她不会让易中海好过。
贾张氏一直搞不清楚易中海对秦淮茹过于的好,认为易中海是在为他的养老做打算。
贾张氏自然是不愿意的,易中海让贾张氏没了人养老,毁了他们贾家,却一心想着让他们家的人给他养老。
贾张氏能把这些话告诉秦淮茹,就不在乎她会不会告诉易中海。
要是易中海知道了,贾张氏也不怕,本来贾东旭说的那些也是真的。
秦淮茹没有告诉易中海的话,说明秦淮茹心里有了想法,自然对易中海也就多了份警惕。
贾张氏和秦淮茹不停的说话,把一旁的棒梗吵醒了,棒梗看到正在哭泣的秦怀如,以为家里出了什么事,也哭着跑到了秦淮茹身边。
贾张氏看着棒梗严厉的说道。
“棒梗,你要记住,咱们贾家是给易中海那个杀千刀的毁了,他自个是个绝户,担心没人养老,想让你爸给他养老,又要让你爸什么都听他的。”
贾张氏越说越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