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能怎么说?
还说对方的惩罚力度太轻?
这不是给阎埠贵机会,让阎埠贵继续给他们加码吗?
他们一个抱怨,阎埠贵就有理由给另一个加码。
而另一个加了码,阎埠贵就有理由给之前的那一个加码。
然后,没完没了的加。
阎埠贵估计就等着他们呐。
这糟老头子坏的很啊。
贾家的人已经在考虑是不是要先屈服一下。
如果平时也就罢了,也许还能强行抗争一下,可现在阎埠贵是有着整个院里人的支持在身的。
他们现在要是反抗,就是反抗整个院子,他们贾家真扛不住啊。
别真被赶出去了。
而且,他们贾家倒霉,刘海中貌似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也许…可以接受。
贾家本来还在迟疑,可一想到刘海中也很倒霉,多少年心心念念的一大爷位置这就要给去掉,他们就觉得也不是不能接受。
人啊,就怕比较。
贾家开始考虑是不是接受,刘海中那边就不太一样了,他实在是接受不了。
那可是他心心念念的一大爷位置啊?
还没有坐多久,就没了?
“我……”
刘海中想要说些什么。
“你要是敢提,我就敢把你管事大爷位置都给你弄掉,让你连一个三大爷都当不上,不信你试试。”
阎埠贵一脸认真。
刘海中挣扎一番,最后还是颓然放弃挣扎,满脸灰白的接受了现在的一切。
看到刘海中如此,贾家那边就更不敢乱来了。
接受了。
事情总算有了一个结果。
就在大家都打算先回家赶紧做饭、吃饭的时候,一个有些不甘以及夹杂着期望的声音传了过来。
“刘海中去当三大爷,那一大爷的位置怎么办?再选一个出来?”
易中海死死地盯着阎埠贵。
这家伙还是不死心。
阎埠贵心里暗骂。
他为什么没有直接把刘海中的管事大爷彻底弄掉?
是因为不能?
那倒还真不是,彻底弄掉刘海中的管事大爷的位置还是可以的,估计也有很多的人很愿意这么做。
可问题是之后谁来替补。
阎埠贵敢保证,只要有一个管事大爷空缺,一旦重新选,最后易中海肯定是会参与其中。
说不定就让他当上了。
阎埠贵不彻底把刘海中的管事大爷弄掉,甚至刚刚还特意出言警告刘海中,都是为了防止易中海上位。
好不容易把这个家伙弄下去,阎埠贵不想让他回来。
其实,也不只是他一个人这么想。
“我退下去,一大爷的位置空下来,自然有二大爷、三大爷顺位上提,跟你一个大院里的普通人有什么关系?”刘海中一改之前的颓废,气冲冲的对着易中海说道。
他也是这么想的。
他可没有忘记被易中海压制的那么多年,也没有忘记刚刚易中海又是怎么对他穷追猛打,怎么会让易中海重回管事大爷的位置?
“老刘,我虽然是院里的普通人,但是我也有知道谁当一大爷的权利。”一大爷脸色不好的说道。
虽然没达成目的,但是输人不输阵。
“现在你知道了?”刘海中反问。
“知道了。”
“知道了就好,但是,你要记住,别叫我老刘,要叫我一…不是,叫我三大爷。”刘海中纠正易中海的称呼。
“…三大爷。”易中海憋屈的说道。
“嗯,以后记得自己的身份,别总觉得自己还是之前的一大爷,是管事大爷,见面就老刘老刘的叫,明白吗?”
“明白。”
易中海牙齿都要咬碎了。
刘海中则是舒坦了不少。
不管怎么说,他还是管事大爷,而易中海就是一个普通的院里人。
他可比易中海强多了。
看到这么一个宿敌比自己过的惨,刘海中就觉得没有什么是不能接受的。
不就是现在没有了一大爷的位置吗?
有什么?
又不是抢不回来了。
他暗暗发誓迟早要拿回一大爷的位置。
而易中海在经历了一番刘海中的“羞辱”,也同样的暗暗发誓要把一大爷的位置拿回来,绝对不能被这么羞辱下去了。
就这么一起发完誓,不约而同的,两人又一起盯上了阎埠贵,名为野心的火焰在两人的眼中熊熊燃烧。
阎埠贵被两人盯得身心巨颤。
本来还因为要当上一大爷而热乎乎的小心脏也立刻拔凉拔凉的。
可,看着唾手可得的一大爷的位置,阎埠贵终究还是不舍得放弃,咬着牙,和张平安一起发表了一番就职演说。
这之后,安排了刘海中他们互相道歉、赔偿。
结束了一切。
让众人回家做饭、吃饭去了。
易中海、刘海中也是不甘心的离开,终于让阎埠贵松一口气。
“一大爷,你刚刚是怎么了?怎么感觉你好像不在状态?”张平安没有急着走,好奇的对着阎埠贵询问道。
“不在状态就对了,你试试被刘海中和易中海两个人死死地盯着,眼里透露着要把你拉下马,活生生的给你刮掉的凶光,能不能在状态?”阎埠贵无语的说道。
他发表就职演说那会,这两人的眼神都能让小孩做噩梦了。
他能在状态吗?
“那你以后可要小心了,这一次没成功把你拉下马,活生生刮掉,他们在之后应该也不会善罢甘休。”
张平安打趣起了阎埠贵。
阎埠贵没把这当成打趣,反而觉得这是之后要上演的现实。
“我会小心的。”
阎埠贵先是认真的点了点头,而后,又叹了一口气,说道:“有他们在,我算是彻底的麻烦了,我接下来的日子注定要如履薄冰,平安,你说我能走到对岸吗?”
好嘛。
我们这位新的一大爷还是一个薄冰哥。
暗暗腹诽了一下,张平安说道:“也许吧,不过,如果你真的担心,也可以不当这个一大爷啊。”
“那怎么能行,我好不容易才拿到一大爷的位置的。”阎埠贵当即条件发射一般的说道。
张平安摊摊手,没说话。
既想要当一大爷,还不想要承担风险,哪来的这么多的好事啊?
阎埠贵似乎也明白了张平安的意思,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在找了一个理由之后,回自己家去了。
“我们这位新的一大爷啊,还真是算计到了骨子里,对吧。”张平安无奈的说道。
“可不是嘛?”
许大茂不知道何时凑了过来,笑着附和。
“你不走,留着干嘛?”
“有点事问你。”许大茂有点神神秘秘的把张平安拉到一边。
“什么事?”
“那只黄鼠狼你也看到了,你觉得有没有可能它是我手上的臭腺所属的黄鼠狼的子孙,它通过臭腺的气味找上来报仇来了,只是找错了目标,这才盯上了易中海,其实他的目标是我。”许大茂脸上带着难以掩饰的惶恐,询问道。
“…你哪来那么丰富的想象力?”张平安沉默了一下,才终于说道。
“不是我想象力丰富,我这么说是有证据的。”
张平安:“???”
你还有证据?
黄鼠狼明明都是我弄出来的,你哪来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