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上官龙渊他们大喊道:“水系法术!”
经过我的提醒,上官灵朝上官龙渊道:“掩护我!”
上官龙渊很快就理解了上官灵的用意,快速做出反应,灌注灵力,挡住向我们飞奔而来的冰剑。
上官灵则隐去手中之剑,迅速屏息凝神,双手向上抬起,掌心向上,口中念动咒语:雪之精灵,水之源力,汇聚交融,化冰为形。
同时运转灵力,四周的满天雪花犹如神助一样,向上官灵汇聚,只见上官灵的双手快速旋转,那些雪花迅速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雪团。
只见上官灵双手向前推出,那雪团便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挤压,迅速融化成了晶莹剔透的水,然后以上官灵为中心,形成一道天然的水幕罩,把我们护在其中。
接着,上官灵再次抬手,在胸前合十,指尖向上,同时开始念动咒语:“水之灵,柔又容,化冰破剑,护我安宁。”
只见柔且坚韧的水幕就像波浪一样起伏涌动,然后,就见滴滴水珠从水幕上轻柔地飞了起来,那万千水珠就像几百年没见过男人的小女人一样,毫不娇羞的一一和冰剑看对了眼,他们以一种柔和而包容的力量迎接满天冰剑。
当冰剑接触到那些柔和的水滴时,它们就仿佛被那些如女人般温柔的水滴吃定了一样,逐渐减速、消融。
待满天冰剑被全部溶解后,冰兽也发出一声不可置信的惨叫,轰然倒地,化成一滩冰水。
原来这冰兽竟然是冰雪成精了,大自然的造物能力,还真是神乎其神。
彼时,水幕也慢慢消散,直至消失。
解决了冰兽,我们继续寻找入口。
终于,在冰山的底部,我们发现了一个隐藏的洞穴。洞穴中弥漫着刺骨的寒气,隐隐透出一丝神秘的光芒。
“就是这里了。”上官龙渊说道,“里面危险重重,大家一定要小心。”
我们深吸一口气,走进了洞穴。
起初,洞穴阴暗潮湿,墙壁上结满了厚厚的冰层,脚下的地面也十分湿滑。
我们小心翼翼地前行,时刻警惕着周围的动静。
刚入洞穴不久,我便听到了无数窸窸窣窣的动静,前方突然闪烁着寒光。
定眼一看,竟然是一根根冰刺,此时,它们就像雨后春笋一样,从地面,石壁,洞顶冒了出来,密密麻麻的,如果我们是小矮人的话,那这些冰刺此时就是冰之丛林。
那些冰刺尖锐无比,闪烁着道道寒光,仿佛在警告我们不要靠近,否则就只有死路一条。
上官龙渊抽出宝剑,此时的剑身也如上官龙渊一样,冷冽无双,倒是和这四面八方的冰刺相映成趣了。
他目光坚定,毫不犹疑地向前踏出一步,强大的剑气从他的周身迸发而出,就当我以为那些冰刺要被劈得粉身碎骨时,那些冰刺却只是冒了点白白的雾气,之后便纹丝不动。
马凤儿见状,口中念念有词:“我就不信了,毒蜂毒液快发威,冰刺敢来把它摧!”
然后双翅结印,在口中优美的旋转一周,再来一个不太优美的狐线,大喊道:“破!”
只见一团炽热的毒液在她尾部凝聚,她聚集全身力量,猛地将毒液喷向那些冰刺。
毒液与冰刺接触的瞬间,发出“滋滋”的声响,大量的水汽升腾而起,可也只是表面结了一层薄薄的水雾而已。
我心急如焚,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这些顽固不化的冰刺是跟我们硬杠上了!
本以为找到入口,马上就可以取得传说中的神鸟凤凰,没想到这冰刺如此顽固。
就在这时,上官灵灵机一动,闭上眼睛,集中精神,运用自己操控风的能力,试图将冰刺之间的空气抽空,让冰刺因失去支撑而倒下。
一股无形的力量在冰刺间涌动,可冰刺却好似与洞穴融为一体,坚不可摧。
就在我们感到绝望之时,我突然想到,冰刺和冰剑应该属于同一原理,上官灵之前的水系术法应该能破。
应该是在这紧张的关头,被上官灵忽略了,而我只是一个小菜鸟,有更多的思考时间,当然想得更多。
我大声喊道:“上官公子,用水系法术。”
上官灵心领神会,立刻施展水系法术,只见空气中的水汽凝结成数以万计的水滴,然后在上官灵的操控下,如天女散花般,飞向那些冰刺,当每一个冰刺与水滴亲密拥抱的瞬间,马上化形为水,滴滴答答地落在了地上,而地上的直接渗入了地底下。
这场景壮美而短暂,我们有片刻的呆滞!
我们松了一口气,准备继续前行,却看到前方出现了两个人影。
仔细一看,竟然是哥哥和白纤魅。
我开心极了,哥哥是我在这世上最亲的人,而白纤魅这一路走来,却帮了哥哥很多,特别是在魔界时,如果不是白纤魅舍命相救,恐怕哥哥早已不在人世。
此刻,他们都好好的站在我的面前,对我来说,没有什么比这更让我欣慰的了。
“哥哥,是你们!”
我大声呼喊着,奔向他们。
此时,一个着急的声音在洞穴中回荡:“丫头,不要过去,他们……”
之后,我就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了。
上官龙渊、上官灵、马凤儿都在我的眼前莫名其妙地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
天地间被滚滚黑云笼罩,太阳隐没了光辉和形体,天际一片昏暗,大地一片焦黑,毫无生机可言。
灭世魔王周身环绕着诡异的紫黑色气焰,他身形高大,无可撼动,散发着无尽的残暴和冷酷,他威立于苍穹,蔑视众生,似要吞噬这世间万物,以众生为鱼肉。
城中,百姓们在恐惧中奔逃,哭喊声、求救声交织。
魔力一出,房屋王间房屋轰然倒塌,乱石飞溅,无数人被掩埋其中。
魔王一声令下,人们瞬间被魔力吞噬,化作飞灰。
彼时,鲜血染红了大地,刺鼻的血腥味弥漫在每一缕空气里。
活着的已残肢断臂,只能苟延残喘,死了的人早已灰飞烟灭,最多只能留下刺鼻的血腥味,还在空中任意飘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