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淑英深深看了霍澜辞一眼:“你放心,我不会对你的人出手。”
以前不会对华国军人出手,现在更不会对他们出手。
“我会在六号码头活动,你今天不杀我,以后我就帮你守六号码头。”
“有我张淑英在,他们就不可能在六号码头上岸。”
说完后,张淑英转身离开。
霍澜辞让人按照张淑英给的人数清点,最后发现还有一百多敌人在岛上。
也不知道他们到底藏在什么地方。
俞家智说:“岛上山林众多,想要找到他们并非一件容易的事。”
甚至不排除他们已经有人越过大家的防线,靠近傅叔叔他们所在的山脉。
霍澜辞说:“找,不惜一切,一定要找到他们。”
紧跟着,他们继续开始进山找寻。
邱团长来找霍澜辞:“你是不是已经找到那个叫英的女人?”
霍澜辞点点头:“找到了,她叫张淑英,会布阵破阵,那些人找她来,就是为了破阵。”
霍澜辞把自己从张淑英口中得知的消息跟去邱团长:“按照她所言,想必第三批人已经在来的路上。”
也不知道小五所在的位置,能不能遇到第三批人。
“你老实告诉我,俞菀卿同志去哪里了?”邱团长盯着霍澜辞:“阿辞,你我之间虽然是同级别,这一次的任务也是以你为主,我只是带着人协助你,一路同行,并肩作战,我把你当兄弟了,我就想知道你媳妇是不是去做什么危险的事了。”
霍澜辞闻言说了一句:“她有秘密任务,这是二领导给的,我也不是很清楚。”
有些事能说,有些事不能说,邱团长都已经这样问了,如果自己不给他一个答案,他肯定会牵挂这件事。
既然这样,那就把二领导拿出来挡一下。
反正二领导已经猜到一些真相,一直没有说,甚至帮小五隐藏。
日后回去了,老邱向上反映这件事,二领导也会帮瞒着。
邱团长听说是二领导给的任务,瞬间闭嘴不问了:“张淑英的话可信吗?”
霍澜辞点点头:“我觉得可信,当然,我也没有完全信任她,有人在暗中盯着,一旦张淑英有什么不好的行为,会有人解决她。”
邱团长这才放心,他们已经牺牲十几个兄弟了,如今真的没办法去承受更大的损失。
每一个战友对他们而言都很重要。
霍澜辞这边一直都在搜查那些躲起来的人,打得对方不敢出现了。
傅鹤年和陈潇两人在五号码头附近的山脉没有找到商家老祖宗说的矿脉,陈潇看向神情憔悴,有点狼狈的傅鹤年:“傅老师,五号山脉已经找过了,我们还要继续在这里,还是换一个地方?”
傅鹤年沉声说:“既然老先生的说了是五号山脉,那就证明我们找得还不够仔细。”说完后,他看向一直跟在他们身边保护的人。
“郁院长,你说这里有没有可能还有一个阵法。”他相信老先生不会拿他们开玩笑。
他着名矿脉就在五号山脉,那就一定在这里。
肯定有什么地方是他们没有发现的。
郁寰说:“也有可能,我需要在附近走走看。”
五号山脉是由几座山脉组成的,他找到傅鹤年他们时,他们已经转悠了两座山脉了。
傅鹤年点点头:“有道理,那你就去那两座山脉看看,我这里还有韶垣他们跟着,不会有事的。”
丁韶垣上前看向郁寰:“郁院长,你可以把这里交给我们。”
“现在最重要就是赶紧找到矿脉。”
既然傅同志认定矿脉就在五号山脉,他们只能继续找,偏偏他们一队人都不会阵法,这件事只能交给郁寰去做。
郁寰看了一眼丁韶垣,两人四目相对,丁韶垣点点头:“请你相信我,我可以的。”
“我自然相信,只是我需要一点时间,一旦我离开了,如果你们遇到什么危险,我没办法第一时间赶到,你们需要确保自己的安危,还要保护好傅同志和陈同志。”
丁韶垣闻言笑了笑:“放心吧,我们一定会保护好他们。”
“行,你们注意安全,我先离开了。”郁寰说完后就背着自己的背包离开了,背包里全都是水和干粮,还有火柴。
这都是在森林里生存下来的必备。
丁韶垣看他离开的背影,随后看向傅鹤年:“傅叔叔,我们是先休息,还是继续找寻。”
“傅老师,不如先休息吧,您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好好休息了,这样下去就算是铁打的身体都受不住。”
傅鹤年想想自己这几天的确都在奔波,随后看向嘴唇干裂,神情狼狈,头发也有点撒乱的小姑娘,他这才发现自己有点造孽,居然忘记陈潇还是一个孩子。
他答应下来:“那就找地方好好休息。”
说完后他问陈潇:“你现在感觉如何?还能撑得住吗?”
陈潇浅笑一声:“我很好,我能撑得住。”
“我担心您这样硬撑,到时候矿脉没找到,反而把自己的身体搞坏了,这里还需要您呢。”她还有很多事需要学习,如果傅老师真的倒下,她一个人可能撑不起所有的事。
找矿脉重要,傅老师的身体也很重要。
绝对不能让傅老师继续下去了。
傅鹤年看他们担忧的眼神,笑了笑:“行,都听你们的,现在就好好休息,就在这里等郁院长的消息。”
他现在希望事情真的如同自己所想,要不然还不知道要找多久。
也不知道霍澜辞和小五他们能撑多久。
想到这里,就忍不住担忧起来。
丁韶垣带着人去搭建帐篷,准备今天晚上的吃食。
傅鹤年和陈潇两人已经很累了,没办法继续走,就坐在丁韶垣挑选好的地方,在这里生火,等他们。
陈潇看向傅鹤年,笑着问:“老师,您和他们都认识好久了?”
傅鹤年想起自己当年被送到五星大队的事,笑了笑:“好久了。”
“如果没有霍团长夫妻,就没有我的今天。”说完后,他就缓缓讲起当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