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半天的那栀子饿了,李秋给她煮了面,一口一口喂给她吃,小毛丫头吃的可香了。
李秋:“还为了我闹绝食了一天,栀子,以后不许在绝食饿着你自己,听话啊…”
栀子:“嘻嘻,我口袋里有花生吃的,没饿到自己。”
李秋:“真鬼头,多吃点长高高。”
那栀子:“苗苗姐姐说我长高了呢…”
李秋:“那就再多吃点…”
那栀子:“嘻嘻…”
吃完饭栀子在客厅摆弄她的机械,咚咚咚,有人敲门,李秋在厨房刷碗,那栀子去开门,凌霄和凃苗苗拿着一些熟食进来了。栀子把凃苗苗迎进来,不想让凌霄进,凌霄已经进来了。
那栀子:“不许你来我家…”
凌霄:“你家?你的家在周家村那个破屋子里。”
凃苗苗:“凌霄你闭嘴,栀子,你妈让我们给你买的熟食,你中午别饿到。”
那栀子:“我中午已经吃完饭了,苗苗姐姐来坐到这里,我去给你倒茶。”
那栀子跑去厨房倒茶水,李秋给凌霄的茶杯里放上一大勺盐,随后端了出来,凌霄看见李秋也在,立马端坐了身子,李秋特别把这杯茶放到凌霄面前,凌霄端了起来喝了一口。
李秋:“凌霄,喝点茶水,感谢你特别照顾我家栀子。”
凌霄:“不用客气,我照顾她应该的…”
那栀子:“苗苗姐,喝点茶水暖和一下。”
李秋看向凌霄,凌霄神色自如的喝下去这口茶,这么咸的一杯茶她居然给咽了,随后装作没事人把杯子放在茶几上,凃苗苗喝口茶,很心疼的摸栀子的脸蛋。
凃苗苗:“以后咱们见面的机会就少了,可能很久我都来不了桂阳看你。”
那栀子:“我有空回北京去看你们,嘻嘻…”
李秋:“凌霄,在喝口茶…”
凌霄:“喝多了容易上厕所,不用了,谢谢。”
凌霄摆摆手,她认定这杯茶肯定是那栀子动的手脚,那栀子白了她一眼,和凃苗苗亲近的说话,凌霄寻找机会想再次挑拨几句,看见李秋毛衣的袖子,故意调侃。
凌霄:“李秋,你的毛衣挺别致的,一个袖子长一个短呢,一看就知道是栀子织的吧。”
李秋:“这是最新型的款式,只有我家栀子会织,我特别喜欢,穿上没脱过,都不舍得洗。”
凃苗苗:“栀子还会织毛衣了,手真巧呢,织袖子的时候姐姐教你,拿着毛衣针比对就能织出差不多长的袖子来。”
那栀子:“嘻嘻,我记住了,我不仅会织毛衣还会织手套了呢,都是知青点的姐姐们教我的,李秋我柜子里有鸡蛋糕你给苗苗姐姐拿来吃。”
李秋:“好。”
李秋去屋子里,凌霄想把剩下的茶泼到栀子身上,被凃苗苗拦住了,凃苗苗抓着她的手,恶狠狠甩了她。
凃苗苗:“你干什么。”
凌霄:“这个死丫头在我茶杯放这么多盐,齁死我了…”
那栀子:“就是要齁死你…哼…”
凌霄:“你…”
凃苗苗:“行了,你闭嘴。”
李秋开门出来了,凌霄又恢复那个端正的样子,李秋从袋子里拿出一块鸡蛋糕递到凌霄手上,凌霄咬了一口。
李秋:“凌霄,吃块鸡蛋糕,好吃着呢。”
凌霄:“谢谢你…”
那栀子:“苗苗姐吃一块鸡蛋糕,是我姥爷给我买的。”
凃苗苗:“嗯,是挺好吃的…”
凌霄:“哎呀…”
李秋:“怎么了?”
凌霄:“好像是吃到鸡蛋壳了,磕到我牙了。”
李秋:“哦,喝点茶水顺顺吧。”
李秋给她茶杯续上水端到凌霄的嘴边,凌霄接过来喝了一口之后可坐不住了。
凌霄:“苗苗,咱们还要彩排呢,走了走了…”
凃苗苗:“栀子,晚上早点来看演出,多穿点别冷到。”
那栀子:“好,嘻嘻,我送你姐姐…”
送走了凌霄和凃苗苗,那栀子高兴的奔去李秋怀里,把腿还在李秋腰上,李秋抱着她的双腿支撑她。
那栀子:“哈哈,太解气了,那杯盐水她给咽了,哈哈哈…”
李秋:“不止盐水,鸡蛋糕我给她的那个掉在了地上,咯到牙的不是鸡蛋壳,是石头。”
那栀子:“啊哈,哈哈哈,太高兴了啊,哈哈哈…你比我还坏,哈哈哈…”
李秋:“我绝对不让你受一点委屈,晚上我还会让她好看。”
那栀子:“哈哈哈,好老公,我要奖励你…”
那栀子十分高兴的跳下来,推着李秋到沙发上,几下褪下他俩的衣服,李秋吻着她,栀子脸上的红晕妩媚极了。
二人正在进行的时候传来一阵钥匙开门声,那栀子和李秋同时抬头看,朱夫人回来了,李秋要跑,可是光着身子怎么跑,那栀子把脸埋在李秋胸前,李秋低下脑袋不敢动,朱夫人见到李秋白花花的屁股捂着眼睛去了屋子里,又捂着眼睛拿着一份文件走了,轻轻的关上了门。
那栀子:“啊啊啊,快回屋…”
那栀子拉着李秋跑进屋子,太羞了,羞得没脸见人。
李秋:“我的天哪,姥姥怎么回来了…”
那栀子:“取文件来的…哎呀呀…”
李秋:“我的衣服还在沙发上,我去穿上…”
那栀子:“我去给你拿,你别动…”
那栀子跑去沙发拿衣服,门又开了,朱夫人又回来了。
那栀子:“哎呀,姥姥…”
朱夫人:“我给你姥爷拿文件,还差一个,你们继续,继续…”
那栀子:“哎呀呀呀…”
那栀子抱着衣服回屋,李秋抱过她,浑身滚烫的那栀子可太好看了。
那栀子:“姥姥太讨厌了…”
李秋:“还好刚才是你去取衣服…”
那栀子:“羞死了。”
李秋:“不羞,姥姥说得对,继续。”
那栀子:“呀…”
温润整整一天又欺负了凌霄的的那栀子心情大好,晚饭多吃了一个窝头呢,李秋喂她喝两碗粥,那栀子的小肚瓜日渐圆润。
那栀子:“嘻嘻,真好吃,李秋你做的窝头真好吃。”
李秋:“你喜欢吃我给你开小灶,赵景泰就经常半夜来咱们厨房给严燕开小灶呢。”
那栀子:“是吗?我睡的死听不见。”
李秋:“乖,再来喝一口粥。”
那栀子:“好,嘻嘻…”
李秋:“这个该死的凌霄为什么这么坏呢,她做这些对她有什么好处啊?”
那栀子:“自恃清高呗,看不起这个瞧不上那个的,她业务能力也不错,就是心眼不好,不然也能当上台柱子。”
李秋:“好了,不提她了,晚上我肯定让她吃一个大哑巴亏,再来吃口粥。”
那栀子:“你想怎么对付她?”
李秋:“乖啦,晚上告诉你,现在告诉你会影响你胃口。”
那栀子:“嘻嘻,好。”
到了晚上栀子拉着李秋来到台子处,扎进周家村知青团里,又是那个嘻嘻哈哈的那栀子,栀子告诉她们李秋在朱书记家如何教训的凌霄,今晚上还要教训她呢,众人点点头,这真是万事必达的李秋会做的事,众人等着看李秋如何教训凌霄,快到节目压轴的时候,有凌霄的口琴独奏,李秋不慌不忙走去台子后,凌霄摩擦她的口琴等待上场。
李秋:“凌霄,你的口琴音色旧了,用我这个,我擦干净了。”
没等凌霄反应,李秋把她的口琴拿过来,给他的口琴放在凌霄手上,抓着凌霄的胳膊给她往台子上一推。
许华升:“你这是干什么?”
李秋:“没听说过我的名号嘛?西单大少眦睚必报。”
李秋给凌霄的口琴扔给许华升,擦了擦手,来到那栀子旁边坐着等着凌霄的反应,凌霄上台之后坐在板凳上,调整一下状态,深呼吸一口,这口琴什么味啊,台子下众人安静极了,都等着听她的口琴独奏,凌霄吹上口琴,不对,这是不是口水,是尿骚味,凌霄忍着恶心把这首曲子吹完,李秋在台下冷笑一声。
那栀子:“李秋,你还没教训她呢。”
李秋:“乖老婆,她嘴上的口琴我拿你的尿泡了一天呢。”
众人:“啊?我的天哪…”
那栀子:“李秋,这…你太坏了…”
李冬:“嫂子,我哥有一个名号,叫西单大少眦睚必报,凌霄敢欺负你,我哥已经给她面子了。”
众人:“西单大少眦睚必报…看来我们几个要在你面前老实点了…”
李秋:“你们我哪舍得对付啊,凌霄太可恶了,昨天她要喂栀子罐头吃就没安好心,那么冰凉的罐头栀子吃进去肯定拉肚子的。”
上官浅:“哦对,那罐头在室外放着里面都有冰碴呢。”
严燕:“教训的对,就应该好好教训这样的人。”
那栀子:“你太坏了…不过我真开心…”
凌霄一曲完毕已经恶心至极,李秋在台下给她鼓掌拍手叫好,这份哑巴亏凌霄不得不咽下,气的她在台后摔了口琴流泪。
栀子晚上打算和李秋回知青点,来到台子后找朱珠说话。
栀子:“妈妈,我今晚和李秋要回知青点住。”
朱珠:“可以的,晚上你们节制点…”
那栀子:“羞羞的嘛,我知道了,我们回去了,妈妈一会回家注意安全。”
朱珠:“你姥爷姥姥在那边呢,去和你姥姥姥爷说句话就回去吧。”
李秋:“好,妈我们回去了…”
李秋拉着那栀子和朱清凯朱夫人简单告别,那栀子脸红呢,朱夫人笑话她,简单告别后,那栀子和李秋去队伍里,要回家,凌霄跑过来,李秋回头看,凌霄作势要打,李秋推了她一个踉跄。
李秋:“滚,还敢来招惹我们,尿没喝够嘛?”
凌霄:“真是你,你个混蛋…”
李秋:“我告诉你,今天给你一个教训,你再敢耍阴谋诡计欺负我家栀子我可饶不了你,你说栀子的日子苦,你的苦日子在后面呢,等着吃去吧 。”
那栀子:“哼,我们走…略略略…”
凌霄气的说不出来话,知青团瞪他一眼回周家村了,凌霄跺跺脚回了招待所,这事恶心至极,她要是说出来会被人笑话死,她给栀子吃的哑巴亏都报应在她身上了。
到了家栀子开心极了,抱着李秋不撒手呢,李秋亲亲她。
那栀子:“这样看来你比我坏。”
李秋:“乖,我再也不帮着外人欺负你,谁敢欺负你,我都欺负回去。”
那栀子:“嗯…嘻嘻…”
李秋抱着那栀子睡觉,出了口气也舒口气,炕头还有一块巧克力呢,李秋给扔了,拍了拍那栀子让她睡的更熟些,那栀子很满足的抱着他。
长沙四少在周深家东屋谈论李秋的眦睚必报,这样的点子他们四个可想不出来。
周深:“就李秋这脑子比白陆都不差,拿尿给口琴泡了,他真敢想。”
严燕:“那女的就能把那首曲子吹完了,要是我早把口琴摔了去。”
周深:“那女的在别人面前保持形象呢,她把口琴摔了得多少人笑话她,况且她说什么,说有尿别人更要笑话她,总之这份哑巴亏她不得不咽下。”
上官浅:“周深你和李秋学着点,你看人家是怎么对付欺负栀子的人的,不像你,就会摇晃我。”
赵景泰:“我给周深平反,你回来那天早上,那个陈佳来了,周深拿着刀子给野猪肉划开了,野猪血摸那女的一脸,又拿着刀子在她脖子旁边晃,可给那女的吓疯了。”
上官浅:“事后诸葛亮,要是陈佳不上门招惹你就任由她欺负我了。”
周深:“怎么会呢,我明天去黑石打她去。”
上官浅:“你去了兴许倒插门在她家,还是别去了,我就给她一巴掌,你心疼她说“你也给了她一巴掌…””
周深:“我不是那个意思…”
上官浅:“那你什么意思?”
赵景泰:“得,好好哄吧,小燕咱俩回屋睡觉去了。”
严燕:“赵景泰抱着我。”
赵景泰给周深挤眉弄眼,抱着严燕回屋了,他俩一走,周深抱着上官浅不撒手。
周深:“老婆…”
上官浅:“干什么…”
周深:“等我看见她我打她给你出气,肯定让你出气…”
上官浅:“得了吧,说不定你怎么心疼她呢…”
周深:“我疼谁?我就疼你,我现在就疼你…”
上官浅:“讨厌…”
自从上官浅从长沙回来可爱和周深耍小性子了呢,周深还挺受用,上官浅学栀子撅着嘴,周深可喜欢了,每次都亲个没完,上官浅笑一声,周深能高兴的上天。
事后,周深给上官浅毛衣穿上,晚上千万别冻到。
上官浅:“炕头太热了…”
周深:“我来炕头,你来这边…”
上官浅:“嗯…哇,周深你来看,外面下雪了…”
周深:“明天早上再看白茫茫的一片好看极了,远处的山看起来像雪山。”
上官浅:“明天和我打雪仗。”
周深:“好,快睡觉,我拍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