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清凯和周大年处理好董东的事,发电厂也要炸山开路呢,明天开劳模大会,众人回了周家村,在院子里叽叽喳喳的讨论,没想到张家村的队长张立冬带着路遥和张仲景来给周大年一行人道歉来了。
张立冬:“这两个混小子在镇上对着朱夫人没大没小的说话,幸亏有你们,不然少不了关一顿禁闭。”
周大年:“哈哈,我听说这俩孩子写小说呢!小说名字想不出来,问我们队伍里女孩子名字,这才锵锵几句,都是孩子,朱夫人没计较。”
张立冬:“好在朱夫人没计较,这俩惹是生非的东西,张仲景,去给那四个姑娘道歉去。”
张仲景走过去,弯腰道歉。
张仲景:“对不起,我错了,不应该在小说里给你们写死。”
周深:“知道错就行了,打算写什么题材的小说啊!”
张仲景:“写我们来当知青,干活什么的呗!”
赵景泰:“那多没意思啊!写点搞对象的,情情爱爱的看起来多好看。”
路遥:“我俩光棍,这也想不出来啊!”
胡军:“还写什么小说,没看见外面黄沙四起的,你俩胡说八道的,小心啊!”
路遥:“就是有这个想法,干完活了没意思嘛!”
吴德:“你们没应聘上发电厂嘛?”
张仲景:“应聘上了,燃炉部的工人,我俩都是呢!”
李秋:“这可不轻松,我们在生产部门,巡检和生产。”
路遥:“我们都没出去学习,工分也比你们周家村的低,我们比不上你们。”
那栀子:“劳动换取报酬很光荣,工作不分高低贵贱。”
闻言路遥和张仲景看向那栀子,这个撅着嘴的小姑娘 看起来真可爱。
那栀子:“看我干嘛!”
张仲景:“你太可爱了,你叫什么名字?”
那栀子:“你还敢问我名字,你把你小说拿出来我看看,我看你敢把我写死的。”
张仲景:“不是不是,我肯定不给你写死,我给你写活,好好写…”
李秋:“不需要,栀子,走,我给你摘黄瓜吃。”
张仲景:“你叫,栀子,你叫栀子花?”
那栀子:“怎么了,就叫栀子花。”
张仲景:“嘿嘿,真好听,我可喜欢栀子花了…”
那栀子:“哼 摘黄瓜去。”
那栀子挽着李秋去摘黄瓜,路遥的目光看向上官浅,上官浅戳了戳严燕,严燕咳嗽一声 周深跑过来,路遥尴尬的拽了张仲景坐下,张仲景眼神就没离开过那栀子。
周大年和张立冬谈论着去西藏的趣闻,张立冬哈哈大笑呢,看来短时间走不了,说不好还得在这吃午饭,有路遥和张仲景在院子里,众人觉得不自在,康蓉拉着胡军去玩秋千,众人转移战地,都去了秋千处,张仲景和路遥在院子里,往外面望。
上官浅:“这俩人看起来那么怪呢!”
严燕:“看着不怎么聪明,那个路遥还不错吧!张仲景不怎么样,说话太直了。”
康蓉:“栀子,过来,我给你扎一个新的小辫子。”
那栀子:“我想要露珠嫂子这样的,把小辫子盘在脑袋后面,多好看。”
露珠:“嫂子一会给你盘,吴德,我算好日子了,再有两个月宝宝就出生了。”
吴德:“哈哈,我儿子要出生了。我的宝贝儿子…”
众人在秋千处,路遥和张仲景也挪了过来,刚才他们没仔细看队伍里的女孩子,只看见那栀子和上官浅了,细看看,大着肚子的露珠更有风韵,白皙的天鹅颈,路遥和张仲景看了咽了一口口水,几个男同志很敏锐的发现这俩人盯着露珠看,回头看他们。
吴德:“你俩去院子里和二爷说话去,在看我老婆信不信我对你们不客气。”
张仲景:“我就看看怕啥的,我也不摸。”
吴德:“我靠…”
路遥:“别别别,我们不是那个意思,你老婆长的好看,真漂亮,我们欣赏,欣赏,张仲景你别说话了。”
周深拉过吴德,露珠背过身去,这俩的目光真不让人舒服。
那栀子:“你们俩哪来的回哪去,不许看我们。”
路遥:“栀子花,我们就是要观察的敏锐些,要不然怎么写出肢体语言呢,我们没别的意思。”
李秋:“你们那是观察啊!你们这是耍流氓,盯着一个女孩子看,还想摸,敢动手我看看。”
张仲景:“谁想摸了,我…”
路遥:“我们错了,我们坐门口,坐门口行吧!”
路遥拉着张仲景坐在周大年家门口,几人白了他们一眼。
露珠:“吴德,我想上厕所呢!”
吴德:“我扶你去,慢点。”
吴德扶着露珠去厕所,张仲景和路遥要看一眼露珠的背影,众人把白陆围住,一定要把他俩赶走。
周深:“白陆你说,怎么给他俩赶走,太变态了,盯着人看呢。”
白陆:“等吴德回来,咱们几个一起瞪着他们俩,瞪着他们发慌。”
赵景泰:“好主意啊!我去拿几个小板凳。”
吴德扶着露珠回来,张仲景伸着脖子看露珠,她可真好看呢,好温柔啊,张家村的女知青可没有这么温柔。
白陆告诉吴德要把他俩瞪走,吴德点点头,五个姑娘背过身子去,剩下的齐瞪着张仲景和路遥,路遥很快就发现不对劲,他们下了逐客令了,要赶他们走呢,路遥拉了拉张仲景,谁料张仲景已经和他们瞪上眼,而且不甘示弱。
路遥:“张仲景,干什么啊!叫上张叔咱们走了。”
张仲景:“不行,他们和我瞪眼呢,我非得瞪服他们几个。”
路遥无奈,只能看着张仲景和他们大眼瞪小眼。
白陆:“不行,这小子眼睛太贼了,丝毫不动啊!”
好几个男同志落了下风,瞪着眼睛都酸了,张仲景丝毫没闭眼也没示弱,路遥拉他他也不听,行吧,各自的伴侣拉过他们,不和张仲景瞪眼了吴德看一眼院子,周大年比划那个狼多么的大,张立冬听的一脸兴奋,吴德叹口气,说不定这俩人真得在这吃了饭再走了。
露珠:“老公,扣子开了一个,我给你系上。”
吴德:“珠儿,明天我去集上给你扯点布料,买点棉花,该做一件棉袄了。”
康蓉:“供销社说棉花还没到呢!我们几个织毛衣呢!这的冬天有多冷啊!”
严燕:“和咱们在火车上没关窗户那么冷。”
胡军:“这么冷啊!比北京冷。”
周深:“我不觉得冷啊!冬天可有意思了,咱们去河里溜冰啊!”
上官浅:“多危险,不许去,绝对不能去。”
那栀子:“溜冰,我想去,我想去嘛!”
李冬:“危险,再有冬天才能溜冰呢,现在还没有。”
那栀子:“嘻嘻,等盼海生出来,我抱着他去。”
吴德:“那可不行啊!哈哈哈,栀子你可不能抱着我儿子溜冰去。”
白陆:“二爷肯定不让咱们去,自从咱们从西藏回来,二爷给我看的可紧了,我去厕所他一会看不见我就喊我。”
周深:“你多懂点事,二爷关心你呢!”
白陆:“我没意思,我想出去玩。”
李冬:“哪有玩的地方啊!桂阳都是山,山上有蛇,你别乱跑啊!小心被蛇咬了。”
白陆:“呸呸呸,周深,你去找二爷说去,今天是集我要去赶集。”
周深:“老实待着吧,明天咱们开劳模大会,你上台戴大红花呢!”
白陆:“哼…”
白陆撅着嘴,扭着脸,上官浅推了推周深,周深刚想找周大年说去,张立冬刚好出来院子,和门口的路遥和张仲景站起来要走了,周大年来送。
周大年:“老张,有空再来啊!”
张立冬:“哈哈,行啊,这回你俩可有写的了,他们去西藏的一路上奇闻异事可不少,我到家慢慢告诉你们。”
路遥:“那可太好了。”
张仲景:“我要写栀子花的故事…”
张立冬:“哈哈,就这个丫头主意多,走吧。”
张立冬背着手带着路遥和张仲景走了,路遥和张仲景和众人挥手,周深和他们挥挥手,快走吧,可走了,白陆更不开心了,跑到周大年面前埋怨。
白陆:“二爷怎么把我们的事告诉他们,他们俩我们不喜欢…”
周大年:“这孩子,你们是革命友谊啊!珍贵着呢,撅着嘴干什么,谁欺负我们白陆了。”
白陆:“我要去赶集,二爷带我们赶集去。”
周大年:“明天咱们就去镇上开劳模大会呢,明天再去镇上行不行。”
白陆:“哼…”
周大年不带他去赶集,白陆气的撅着嘴进院子里坐下,把张立冬喝的茶倒了个干净,周大年看着他无奈,这孩子,这么撅了。
周深:“二爷,不如咱们几个去吧,我给我奶买几包酸枣面来。”
周大年:“行吧,告诉你二奶晚点做饭,露珠和吴德就在家看家,我们几个去集上溜溜。”
吴德:“蓉儿,供销社有棉花给表哥拿来。”
康蓉:“我知道了。”
周大年同意带他们去赶集,白陆高兴坏了,摘了一大口袋的黄瓜路上吃。一路上白陆蹦蹦跳跳的,一点安静都没有。
白陆:“嘿嘿,赶集赶集”
周深:“就知道玩,过些日子就干活了,可不轻松。”
周大年:“不一定干不干呢,书记的意思是让你们把学到的东西别忘了,你们天天嘻嘻哈哈的,啥话不往心上搁呢!”
赵景泰:“全听领导的安排,能遇上一些好领导真不容易。”
白陆:“嘻嘻,我画一个朱书记还有建设叔和二爷的画像在发电厂的大门上,谁进来上班就让他们朝着画像鞠躬。”
胡军:“不是你刚才撅着个嘴和二爷生气的时候了,白陆你什么时候能长大些啊!”
白陆:“我才不要长大,二爷吃黄瓜,上官浅给你一个黄瓜。”
周大年:“哈哈,就我们白陆啊!上回和李慧道歉了嘛!你对她的感觉怎么样。”
周深:“二爷,李慧有对象了和马老师的儿子马晓处对象了。”
周大年:“谁?马晓?你没听错?”
周深:“李慧亲口说的啊!”
李冬:“二爷怎么了,为什么这么震惊。”
周大年:“洗澡那天我碰上老凌,老凌可说了凌笼和马晓处对象呢!”
众人:“凌笼?凌笼的话不能信。”
周大年:“你们别瞎说话,别瞎说话啊!”
众人:“没人说。”
白陆嚼着黄瓜,想了想,这个马晓长啥样啊!到底和谁处对象呢!上官浅咬了一口黄瓜,觉得味道不对,还没咽下去,就要吐。
上官浅:“哕…”
周深:“老婆你怎么了啊!怎么吐了啊!”
上官浅:“这个黄瓜什么味啊!”
周深:“我尝尝,就是黄瓜味嘛!哪难受啊!”
上官浅:“不舒服,想吐…”
众人:“是不是有了啊!”
严燕:“这可不能大意,去镇上卫生院看看。”
白陆:“我也去,我要看看上官浅怀没怀宝宝。”
上官浅:“不是,我吃这个黄瓜觉得不舒服,小燕你尝尝。”
严燕:“这个黄瓜太苦了,白陆你在哪摘得黄瓜。”
白陆:“就在二爷家的院子里摘得啊!”
康蓉:“我尝尝,哎呀,太苦了,不行不行,我也想吐。”
胡军:“白陆给黄瓜都扔了,惹事的精。”
白陆:“我又不知道这两个黄瓜是苦的嘛!兴许是你们仨都怀孕了,我吃着就不苦。”
那栀子:“我尝尝,不行,苦,呸呸呸…”
李秋:“不苦啊!你们四个怎么回事啊!”
赵景泰:“我吃着也不苦,怎么回事呢…”
周大年:“不苦,你们四个女娃吃什么不该吃的东西了是不是。”
四人:“没有啊!”
白陆:“不许冤枉了我,我摘得黄瓜就是不苦,你们四个吃什么了,说。”
上官浅:“什么也没有,哎呀…”
这四个女同志手拉手就跑前面去了,后面这群人纳闷呢,怎么回事?
周深:“不对劲,我老婆背着我有事。”
赵景泰:“严燕刚才怎么躲躲闪闪的呢!”
胡军:“康蓉也说这几天没什么胃口吃饭,怎么回事啊!”
李秋:“我闻着栀子身上有一股草药的香气,她说是我身上的,明明是她身上的,这四个不会背着咱们吃什么药呢吧!”
众人:“啊!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