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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了康蓉差点死去的悲伤,胡军一刻不敢放松,时不时摸一下康蓉的脸蛋,探一下她的呼吸,康蓉抿抿嘴动一动他才放心,没事没事,没事就好。

周深怀抱着的上官浅,上官浅眨巴眨巴眼,娇羞着看着他,周深叹口气,埋进她胸怀深吸一口。

上官浅:“痒…”

周深:“你幻觉里是什么样的鬼?”

上官浅:“我想想,是一片黑暗,有人在我手边动,我想抓住你,我抓不住…”

周深:“我一直抱着你,一刻没撒。”

上官浅:“我知道,我感觉到你抱着我了…”

周深:“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想你如果醒不过来,我就和你一起死,死在这。”

上官浅:“不行,你得好好活。”

周深:“不可能独活,我活着的每一天,没有你,我怎么活。”

上官浅:“如果我和你离婚呢!”

周深:“那可以,只要你好好的活着,活在世上,就行。”

上官浅:“嗯,周深,抱着我,我特别喜欢你抱着我。”

周深:“嗯…我也特别喜欢抱着你。”

还什么抱着啊!旁边屋子的赵景泰,给严燕揉肚子,快给她肚子揉化了。

严燕:“你没完了啊!给我揉疼了。”

赵景泰:“你张嘴我看看,我闻闻还有没有毒药的味道。”

严燕:“喝了不少草药,哪有毒药了。”

赵景泰:“不行,你抠嗓子,都吐出来。”

严燕:“吐不出来,没有那么难受,我就喝半碗汤,小浅也喝了半碗,栀子喝了一碗,康蓉喝了两碗,白陆喝了两碗,没事。”

赵景泰:“可不吃了,这几天再也不许你瞎吃东西了,入口的东西,我先吃,我吃完半小时后你在吃。”

严燕:“没那么严重,其实我幻觉里有你,有我爸,我分不清你俩谁是谁了…”

赵景泰:“你幻觉的时候我都没抱住你,你坐起来,我教你吐纳,把毒气吐出来。”

严燕:“我嘴里都是草药味道,哈出来都是草药味。”

赵景泰:“我不放心,你也给你自己灌肠,你也去拉…”

严燕:“讨厌吧!我那不是情急嘛!我没到那个地步。”

赵景泰:“你在看看我,像不像你爸…”

严燕:“去你的,你长的像赵伟,一点不像我爸…”

赵景泰:“哈哈,我是赵伟的儿子我肯定像赵伟了…”

严燕:“讨厌吧…”

这两口子打情骂俏,那栀子不肯抠嗓子吐,李秋自有办法,李秋帮那栀子催吐呢,一亲嘴就把舌头伸去那栀子嗓子处,那栀子已经吐了好几口了,李秋不罢休,继续让她吐。

那栀子:“不了不了,老公,我肚子里什么都没有,吐不出来了…”

李秋:“不行,不吐出来不行…”

那栀子:“不要了,真的没有了,你看…”

李秋:“我摸摸,不行,肚瓜还是鼓的,继续吐…”

那栀子:“不行,太难受了,你别碰我了,我太难受了…”

李秋:“那不行,你蹦蹦跳跳的要跑出去,我一个长跑冠军我都没追上你,不行不行。”

那栀子:“我怎么不记得了…我还干什么了…”

李秋:“你还把藏袍脱了,我们给你穿,你不穿,心疼坏我了…”

那栀子:“好吧,不对劲,肚子不对劲啊!”

李秋:“又怎么了啊!别吓我啊!”

那栀子:“厕所厕所,去厕所。”

那栀子打开门,严燕和上官浅紧随其后,三人齐刷刷的蹲坑,胡军抱着康蓉出来,看见周深和赵景泰李秋在厕所门口,胡军不知道怎么办好。

周深:“怎么抱出来了,就在屋子里拉呗…”

胡军:“蓉儿不干呢,非要去厕所呢…”

赵景泰:“女厕所满了,你去男厕所,你抱着她正好去男厕所。”

李秋:“我们在这给你盯着,不用担心谁进去。”

胡军:“行,蓉儿男厕所和女厕所是一样的…”

康蓉:“嗯…”

四个女士齐刷刷的连放屁带拉稀,咕叽咕叽的。

那栀子:“太痛快了…”

上官浅:“呼,好久没这么痛快了…”

严燕:“这毒药治便秘有一手。”

康蓉:“我怎么还能拉出来这么多东西呢。”

上官浅:“康蓉,你在哪那啊!”

康蓉:“胡军扶着我在男厕所。”

那栀子:“蓉儿姐,男厕所啥样的啊!”

康蓉:“和女厕所一样…咕叽。”

胡军:“别说话了 把力气用在拉上面…”

三个男士在门口等着,宋慈和王延生也出来上厕所。

宋慈:“你们在厕所门口干嘛,走开,我要去。”

李秋:“女厕所满了,男厕所胡军在里面,你去吧…”

宋慈:“你们,真变态…”

王延生:“让开,我得去厕所啊!”

周深:“不行,康蓉在男厕所…”

王延生:“她凭什么在男厕所啊!”

赵景泰:“你去啊!我不拦着,你看胡军不打你的。”

王延生:“你们…走,宋慈,咱们去马圈那…”

宋慈:“这群变态…”

宋慈和王延生跺跺脚就走了,胡军抱着康蓉出来,点点头抱着康蓉回屋去了,刚进屋,白陆就被李冬扶着出来了。

白陆:“哎呀,我的肚子啊!”

周深:“快拉出去就好了…”

白陆:“哎呦,你们不许走,我害怕。”

赵景泰:“不走,我老婆还在里面呢!你快去吧!”

白陆蹲下,他还没发出声音,几个咕叽传来。

白陆:“谁啊!严燕吧!”

严燕:“闭嘴,快拉…”

白陆:“哎呦,我得肚子…我后悔啊!我不如一口不喝了…我早知道是毒药我谁也不给谁喝,咕叽,咕叽…”

上官浅:“痛快吧!白陆你要是女的就好了,这还有一个坑呢,你就和我们一起蹲着。”

白陆:“我要是女的我就给你们老公都勾搭了,让你们欲哭流泪…哎呦,我的肚子哦…”

严燕:“白陆你怎么没事呢!怎么没幻觉啊!”

白陆:“我没昏倒,我抠嗓子来着,都吐出来了,哎呦,你们仨都疯了,又哭又嚎又叫又跑的,哎呀呀,我可不结婚啊!太可怕了…”

那栀子:“又是这句话…”

白陆:“李冬,李冬你扶我一把啊!”

李冬:“来了…”

李冬把白陆扶走,三个男士嘘嘘,不仅嘘嘘,还比一比。

周深:“李秋,我看看你的。”

李秋:“闲的没事干,看什么…”

赵景泰:“哈哈,咱们仨差不多,和胡军的也差不多,你们是没看过吴德的吧!那家伙…”

严燕:“赵景泰你闲的没事你扶我,我脚麻了…”

赵景泰:“唉,来了…”

严燕拖拉着腿走出去,赵景泰背着她回屋子,那栀子擦屁股不忘问。

那栀子:“上官姐姐,他们说什么呢啊!”

上官浅:“傻丫头,那个,差不多…”

那栀子:“啊!如果晚上看不见谁是不是分辨不出来啊!”

上官浅:“哈哈哈,哈哈哈,你抱抱周深,看看能不能分辨出来啊!”

周深:“抱我什么啊?”

上官浅:“哈哈哈,哈哈哈,栀子说,你和李秋差不多大…她分辨不出来…哈哈哈…”

那栀子:“我才没这么说呢!哎呀呀,李秋,我脚也麻了…”

李秋:“快出来,我抱你回去。别瞎听东西啊!”

上官浅:“哈哈哈…哈哈哈…”

周深:“老婆,你脚没麻啊!”

上官浅:“哈哈哈,我没有,太逗了,周深,你要不要试试抱抱我和严燕,你能不能分辨出来。”

周深:“我当然能分辨出来了,别笑了,快回屋子啊!”

上官浅:“栀子这个傻丫头,哈哈…”

周深:“我还是抱着你吧!”

上官浅:“哈哈…”

今晚上五个中毒的后遗症都很开心,上官浅回了屋子脱光了衣服,周深看呆了,这是怎么了啊!上官浅媚眼如丝的看着他,周深从来没看见过上官浅这个样子啊!在家的时候一向矜持的上官浅,也会有对他勾手指的动作啊!

周深:“老婆,你…”

上官浅:“老公…我以前太矜持了,我今晚给你放松放松~”

上官浅咬着周深的耳朵说的这句话,周深可吓坏了,这可不是他矜持自重的上官浅啊!刚要推开,上官浅不给他这个机会,周深只能直愣愣的看上官浅要做什么,真真的能这样啊!完全不一样啊!散开的头发,周深拥护着上官浅的俩个手,周深的眼睛一刻没有闭,欣赏这件尤物,属于他的尤物,慢慢的流了不少虚汗。

周深感觉到一阵阵极致的同时,旁边屋子的严燕照样不撒开赵景泰,严燕说要让赵景泰使出全身解数,赵景泰一刻不放松,

吃了媚药的还有那栀子,李秋无奈,这嘻嘻哈哈的哪是肚子疼啊!这哪还有个小姑娘的模样,分明是一个如狼似虎的女人。

李冬拍着白陆睡着了,显然这种毒药对白陆的现实没用,因为梦里有周深,有赵景泰,有胡军,有吴德,有李秋,有李冬,有高江,有杜双,就连周建设都有,他们都没穿衣服,温柔的和他说话陪他呢!

铁路和铁花堵上耳朵,因为旁边屋子的王延生和宋慈已经晃塌了一个床,二人转移战地,暖气上,书桌上,甚至是墙边,都传来声音,王延生闭上眼睛想,把宋慈幻想成别的女人,宋慈也幻想王延生是画上的明星。

整个宿舍这一片透露着一股魅惑的味道,连几只钻出来的鼠兔也被这种无形的气氛吓得跑的无影无踪。

这一晚上整个简子楼都遭罪了,四个女士可是餍足十分进入梦乡。在没比这个梦更香的了。

周深抱着上官浅,好似他也出了一个幻觉,幻觉里,上官浅挺着大肚子在桂花树旁温柔的叫他,他趴在上官浅的肚子旁边听孩子的胎动。

赵景泰怀抱着严燕,严燕嘴里念叨着长沙,赵景泰数了数日子下个月就可以和严燕去长沙,到时候严燕也会管他爸妈叫爸妈,赵景泰想想就激动了,长沙有照相馆,赵景泰想在那天他和严燕去拍照片,留念。

胡军洗了手,拍着一脸满足的康蓉,温声的叹气,劫后余生的感觉此刻才让胡军放松下来,康蓉还是那个康蓉。他以后要倍加珍惜。

那栀子可睡着了,可累坏了李秋,李秋闭上眼睛,那栀子咳嗽一声,李秋吓得坐起来,发觉那栀子没醒,李秋放心的躺下,太磨人了,丝毫不放过他,又差点夹折了,李秋捏了捏那栀子的鼻子,那栀子洁白的牙齿呲着,李秋轻咬她的下嘴唇,那栀子眨着大眼睛,李秋没敢睁眼睛,生怕那栀子不放过他,假装睡着了,那栀子舔了舔他,见李秋没反应,那栀子双手往下摸去,李秋立马抓住她,那栀子笑嘻嘻的钻进他怀里,睡的更熟呢,李秋可不敢招惹那栀子了,快睡觉吧!养精蓄锐。

周大年和吴德为康蓉的劫后余生叹气。

周大年:“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古人言向来没错。”

吴德:“我一直觉得康蓉到桂阳就犯了病遭罪是老天爷不公,现在看来老天爷太公平了,保住了她的命。”

周大年:“是啊,不仅保住了她的命,也救赎了她的人生,要是让康蓉一直在上海待下去,保不齐成长一个什么样的人,在咱们这多好啊,咱们照顾她,给她撑腰,又有胡军这个能干的丈夫,缘分啊,真奇妙。”

吴德:“我自从来桂阳看明白了很多事,缘分不止是男女之间的缘分奇妙,就像我遇到二爷,这份缘分就是上天赐予我最好的安排。”

周大年:“我周大年能在有生之年带领你们我也觉得荣幸啊,吴德啊,今后如果能回上海,可别忘了二爷啊。”

吴德:“我到什么时候也忘不了我的二爷,你的言传身教我终身受益,比我在课本里学的要重要的多。”

周大年:“真是好孩子啊,会说话,会办事,将来前途肯定无量…”

伴随着周大年的祝愿,吴德进入梦乡,和舅妈诉说着康蓉没事,再一次死里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