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都发电厂,铁石技术师驻扎在这,很多技术需要他来传授,周大年一行人特意在这学技术,还有不少藏族汉子也上课,白天事少,巴郎把人都凑齐了,铁石准备好他们需要学的一个月的课程,塔索做翻译,在食堂后面的屋子,每天给众人上课,众人拿着笔记着写着。
巴郎叫来他的会计师,教授上官浅和严燕还有康蓉他们三最基本理论算数,众人都学的认真,包括周大年。
本来计划一个半月教授完成的课目,由于众人配合,铁石传授的方式通俗易懂,只用了三十天就教授完成了,众人每天都拿着笔记讨论,比对,宋慈和王延生安静多了,上课的时候坐在角落里记在本子上,铁花帮那栀子答疑解惑,这几人对机械的天赋真的不容小觑呢!铁石看着他们点头,这才短短一个月,每个人都有了不小的收获。
铁石:“周主任,你们这些孩子都是好样的,看来桂阳不久的将来真的会成为“小长沙”啊!”
周大年:“都是你教的好,铁技术师,我还想让这些孩子再学学…”
铁石:“我实在没什么东西可以教他们得了,就这一个月,把我积攒半辈子的理论他们都学去了,哈哈,回家肯定都是十分出色的发电厂工人。”
周大年:“是,昨天朱书记来电话,说是已经动工盖上了,设备也慢慢运进来呢!”
巴郎:“现在你们还不能回去,铁路在检修,我已经问了几遍,最快的工程期也要一个礼拜之后。”
周大年:“那正好,就让这帮孩子好好在你这讨论,我看塔索他对很多设备有着自己的见解,连铁花都夸他不像是土生土长的昌都人呢!”
巴郎:“哈哈,塔索可是我未来的接班人啊!”
由于铁路检修,众人只能在发电厂继续停留,铁石和铁花每天忙碌在厂子里穿梭,铁花会把她学到的不同理论教给大家,由于漏电保护器还需要实验,大家只对昌都发电厂进行初步的了解,很多的设备和桂阳发电厂的都不一样,记在本子上的一张张图纸一个个笔记,在日后会派上照亮一生的用场。
这天晚上吃完饭 白陆的屋子里 大家一起聊天,山南海北的聊。
白陆:“我就记得我们假发厂的电表有时候会坏,会走的飞快,也会走的贼慢,有时候和光轮似的,一圈圈转呢。”
铁花:“有可能是电压不稳,也有可能的电表里面的螺丝松了。”
赵景泰:“电费也没多少钱,你们假发厂那么大不差这点钱。我在家的时候,晚上都不开灯,我嫌刺眼。”
周深:“那不对啊!严燕家小楼是常亮灯的啊!我们出发桂阳前几天有一天小浅在严燕家睡觉,我就去严燕家门口看,她俩小楼就是常亮灯的。”
严燕:“你还去我家门口看,你可真有心机啊!是我家 赵景泰又不在我家住。”
上官浅:“周深,你想哪去了,咱们在长沙没住一起…”
周深:“哈哈哈,哈哈 我给忘了,我寻思赵景泰和严燕那时候就住一起了。”
赵景泰:“我撕了你的嘴,让你和白陆似的胡说。”
胡军:“哎呀,你俩小心点,别碰到我家蓉儿了 我家蓉儿这几天不舒服恶心呢!”
那栀子:“啊!蓉儿姐,你是不是有宝宝了…”
康蓉:“不是,吃不惯羊肉,觉得腥。就有些恶心。”
那栀子:“龙管理又派人送来了好多羊肉牛肉的,这里除了牛羊肉也没别的可以吃了,蓉儿姐,真的不是有宝宝了吗?别大意了…”
严燕:“康蓉现在不能要宝宝呢,再有半年 就能要了吧!”
胡军:“对,再有半年才能要宝宝。”
那栀子:“为什么啊!为什么半年后才能要宝宝。”
胡军:“蓉儿身子弱,半年前犯过急性阑尾炎,做过手术,医生说一年之后才能要宝宝。”
那栀子:“哦,怪不得你们有那个东西…”
李秋:“栀子,快来看,铁路和李冬下围棋,他俩下的忘乎所以了。”
铁路和李冬下围棋,下到白热化阶段,两个人都眯起来眼睛,找对方的破绽,突然外面一阵狂风袭来,吹的门呼呼的响。众人朝门口看,一片黄沙吹进来。
铁花:“鼠兔太多了,这里不让牧民来,又没有能制衡鼠兔的天敌,生态平衡破坏了。”
李冬:“哈哈,找到了,这里…”
铁路:“哈哈哈,我就知道你会下这,看招…哈哈哈…”
李冬:“啊!我的天啊!铁路你简直是天才。”
李冬再一次败下阵,这一个月一次都没赢过,而且会让铁路牵着鼻子走,李冬铁路起身活动活动筋骨,白陆把门口的黄沙扫扫,没办法,发电厂附近不能让牧民来,鼠兔开始肆无忌惮的啃食草根,造成附近植被不能覆盖住黄沙。
外面热热闹闹的,周大年和吴德打开门瞧,巴郎觉得这黄沙这么刮不行,组织了几个藏族壮力要去附近草原上逮鼠兔呢,发电厂上空亮起来一排日照灯,以前防狼的,今天派上用场要捉鼠兔了。周大年和巴郎要来了手电筒,让吴德分给他们几个,一起出动捉鼠兔去。
周大年:“吴德,你快去给他们叫出来,咱们也去帮个忙。我先去,你照看好他们千万别去电网那去啊!”
吴德:“放心吧二爷,没人敢去电网那!”
吴德拿着手电筒敲敲门,众人打开门,吴德拿着一排手电筒 一个一个发给众人。
吴德:“巴厂长带领几个汉子捉鼠兔呢,二爷说让咱们去帮忙…”
铁路:“鼠兔 太好了,我也要去捉…哇,那边好亮 我先去了。”
铁花:“吴德,巴厂长为什么不白天带人去捉鼠兔呢!晚上视线不好。”
吴德:“晚上有日照灯,附近几里都亮了,再有手电筒,白天工人没空啊!只能晚上出动了,晚上更好捉,手电筒一照鼠兔就不动了。”
那栀子:“太好了,正愁没意思呢,李秋,咱们去 走…”
李秋:“你慢点跑…”
白陆:“这个手电筒真好 能不能送给我一个 我拿回桂阳啊!”
吴德:“咱们桂阳肯定也有手电筒,还都是新的,别那么贪心了 人家够照顾咱们得了。”
白陆:“嘿嘿 李冬走,咱们去捉鼠兔。”
李冬:“你拿手电筒一照 我一按,咱们俩配合,天下无敌。”
周深:“小浅,你们女孩子就在屋子吧,我们去…”
上官浅:“不呢 在屋子里太闷了…”
严燕:“我和赵景泰要去,胡军你就在屋子照顾康蓉吧!”
胡军:“行…”
康蓉:“不用,我没事,胡军你去吧,我躺会就好了。”
铁花:“我照顾康蓉吧!我不爱捉鼠兔。”
康蓉:“嗯,谢谢你,胡军你和周深还有赵景泰比赛,看谁捉的多。”
胡军:“那好,我一会就回来…”
众人全出动了,独留康蓉和铁花在屋子里,康蓉躺在床上看笔记,铁花拿着图纸比对。两个人谁也没说话。
来到发电厂外面,一排排日照灯亮起,感觉不比白天昏暗多少,众人围上围脖,避免黄沙进嘴里,一人一个手电筒,地上全是鼠兔窝,众人学着藏族汉子 跺跺脚,鼠兔露头出来望就一把抓住鼠兔的后脖颈。
周深:“哈哈哈,小浅你看,这只还嚼着草根呢!”
上官浅:“我都不害怕了 我摸摸。”
严燕:“上官小姐抱着这只…”
上官浅:“啊啊啊啊,严燕你太坏了…”
周深:“别逗我家小浅…”
赵景泰:“哈哈哈,上官浅,这又不是耗子,这是兔子。没那么可怕…”
上官浅:“周深救我…”
周深:“跳我背上来…”
严燕:“赵景泰你也要背着我…”
赵景泰:“哈哈,好…”
周大年:“孩子们别跑远了,就在光亮里。”
众人:“知道了…”
这一片全是鼠兔窝,怪不得黄沙四起,都能刮进屋子里,白陆跺跺脚,一个不小心掉进鼠兔窝,一只脚踩死了一只大鼠兔。
白陆:“哎呦,救我啊!”
吴德:“笨蛋一个,鼠兔窝还能给踩塌了,没事吧!没崴了脚吧!”
白陆:“没事,哎呀你们怎么找这么多了,我一个都没叫出来,还掉进去了。”
李冬:“别着急啊!我这不也才逮住俩,胡军逮的多,逮了十好几个了。”
吴德:“逮几个都拿去厨房,羊肉吃着躁,吃几块鼠兔肉解解躁,挺好。”
白陆:“你是摸不着媳妇躁的吧,天天晚上喊露珠 露珠,我隔着一个屋子都能听见你晚上喊她。”
吴德:“你又没话找话,你张开嘴,这个鼠兔窝塞你肚子里去。”
白陆:“哈哈哈 哈哈哈…”
周大年:“白陆别瞎跑,听见没啊!”
众人拾柴火焰高,巴郎看了好几袋子鼠兔高兴的点头,几个藏族壮汉子对着那栀子鞠躬,那栀子不理解他们为什么这么客气。
那栀子:“老公,他们这一个月为什么对我这么客气呢!”
李秋:“我问塔索了,塔索说你拒绝了嫁去龙管理家 居然舍得一座金山的富贵,这帮人佩服你。”
那栀子:“金山银山都不如桂阳的绿草青山。嘻嘻。”
李秋:“我的栀子这么会说话,别往那边走了,那边黑。”
那栀子:“嘻嘻,老公,你过来,你看这地方是亮的这边是黑的,咱俩站在这交接处,能看见他们,他们看不见咱们…”
李秋:“小坏丫头,是不是又缺氧了…”
那栀子:“嗯…嘻嘻…”
李秋和那栀子在光线暗处接吻,那栀子特别上头,捧着李秋不撒手,李秋也十分喜欢把给冰凉的那栀子传递温热。
那栀子:“呼…”
李秋:“乖…”
那栀子:“前面有鼠兔,我去捉…”
李秋:“栀子,别跑,那边黑…”
那栀子看见前方绿光的眼睛以为是鼠兔呢,一蹦一跳的跑过去,跑过去才发现,那鼠兔怎么这么高啊!那栀子仔细一看 好像是狼啊!
李秋也听见狼的低吼声,立马跑过去拽了那栀子过来。前面饿狼狠狠盯着他俩,对着他俩低吼 俩人吓得不敢动。
那栀子:“怎么办,不是鼠兔 是那只饿狼啊!”
李秋:“我拿手电筒照一下它…看看能不能吓走它。”
李秋拿手电筒晃了一下,饿狼不仅没走,反而在地上磨自己的爪子,呲着牙慢慢朝着二人逼近,那栀子回头看,众人在他们远处的亮光里,黄沙风声掩盖了众人的声音,那栀子叫喊他们不一定能听见,而且她和李秋在黑暗处,众人看不见他们,不知道他们的处境多危险,都在低头捡鼠兔呢!那栀子真后悔带着李秋跑到黑暗处来,现下李秋拿胳膊护着她,俩人慢慢往后退,饿狼紧紧逼近,李秋拿着手电筒晃他,饿狼暂时不敢扑,不过丝毫没想放过俩人。李秋丝毫不想那栀子冒险,如果跑的话又怕饿狼把娇小的那栀子当猎物,李秋不能让那栀子和他跑,扑倒一个就容易有危险,只能慢慢的带着那栀子往后推,李秋摸了摸腰间,那把藏刀在李秋腰间闪耀。
李秋:“栀子,你摸,我腰间别着龙管理送的藏刀,你给拿出来。”
那栀子:“你要干什么,咱们快跑说不定能跑回去。”
李秋:“不行,这地上都是鼠兔窝,说不定会陷进去扳到腿,狼一个爪子扑上来那样就被狼吃了…”
那栀子:“你把刀子给我不行,你怎么办…”
李秋:“你听我说,这只狼饿急眼了,显然是不打算放过咱们俩了,我想到一个办法,需要你配合我。”
那栀子:“什么办法…”
李秋:“你待会倒下,我趴你身上露一个破绽,那狼肯定会扑我后背上,我护住你,你拿着藏刀给它脖子挑开…”
那栀子:“不行,不可以,这样太危险了,万一咬了你怎么办…”
李秋:“没事,我衣服厚着呢,咬不透,你要是没杀了它你就跑,去人群里,找二爷,我给你拖延时间。”
那栀子:“不行,我不能丢下你一个人不管。”
李秋:“你看它就等着咱们俩露出破绽扑上来呢,万一它把咱俩扑倒咱们俩谁都跑不了,你就听我的…不行你就跑。”
那栀子:“不行…危险…”
李秋:“把藏刀打开,没事,我压着你呢,它伤不你,栀子,听我的你慢慢倒下…”
那栀子:“我…李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