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和那栀子骑马赶到发电厂里,李秋放下那栀子给她交到周大年身边,回去接王延生他们,这就是李秋的魅力所在,分的清大是大非从不拖拉。
李秋驮着王延生跑来了,巴郎赶快给他送去医务室,李秋又折回去,那栀子也牵来一个高马,和李秋一起运人。
李秋运铁路,骑马颠簸铁路晕过去都没醒看一眼,那栀子打算运铁花,宋慈不愿意了。
宋慈:“李秋,你先把我送过去啊!”
李秋:“栀子,你和塔索慢慢走,我再回来接你啊!铁路也发烧了…”
李秋根本没管伸着手的宋慈,带着铁路绝尘而去,那栀子嘟着嘴,朝她说。
那栀子:“我送你回去,让塔索送铁花姐姐…”
铁花:“不用了栀子,慢慢走吧!”
宋慈:“你个毛丫头还没有这个马高呢,你再给我摔了。”
上官浅:“栀子,不管她,你好好骑马,别摔了。”
严燕:“栀子,来我身边,让我摸摸你的高马…”
那栀子:“嘻嘻,好,这马可乖啦,刚才我牵它去,它还和我玩笑闹着呢!”
康蓉:“我们栀子,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连高马都这么喜欢你呢!”
那栀子:“嘻嘻,就喜欢你们夸我…”
周深:“塔索,这个骑马简单吗?你教教我呗!”
塔索:“特别简单,你只需要稳住心神,把他当成你的腿,然后再一架就好了。”
周深:“我试试…”
赵景泰:“栀子,给我试试你的高马。”
胡军:“正好李秋回来了 我也要骑个马试试。李秋,把你的马给我骑一下,你和栀子坐牦牛…”
李秋:“好…”
李秋和那栀子骑上牦牛,塔索教他们三技巧,骑马特别好学呢!三个人天赋也高,很快就会了。
周深:“哈哈,夹着马肚子真软呼,小浅来,我带你策马奔腾。”
上官浅:“不危险嘛?我害怕…”
周深:“有我呢!来。”
赵景泰:“严燕来,咱们和周深赛马。”
严燕:“我先帮小浅送上去就去…”
赵景泰一个招手,严燕立马跳到马上,赵景泰搂着她,胡军害怕把康蓉摔了 迟迟没有说话。
康蓉:“胡军,我羡慕他们…”
胡军:“啊!来,我肯定不给你摔了来。”
康蓉:“好…”
康蓉伸出手,塔索推了她一下,胡军把康蓉紧紧抱在马背上的怀里,一声架他俩坐在马背上往发电厂奔去。
李秋:“小样的,栀子,你看他们多羡慕我们啊!”
那栀子:“嘻嘻,我倒觉着他们这样挺好,白陆,李冬,等有空我就教你们骑马…”
白陆:“我不骑我害怕。”
李冬:“嫂子,我也不想骑…”
宋慈:“嫂子?李冬,你管谁叫嫂子呢!”
李冬:“那栀子是我嫂子,我哥明媒正娶的给我娶回来的嫂子。”
宋慈:“啥,咳咳咳…咳咳咳…”
宋慈差点从牦牛背上掉下来,不知道李冬说的真的假的,总之铁花一路上都没说话,也没晕,闭目养神。
塔索:“铁花女士,你渴不渴需不需要喝一口酥油茶。”
铁花:“不用 谢谢你。”
塔索:“不用客气,你和铁技术师长着真像呢!”
铁花:“嗯…栀子,刚才最后走的那个是叫胡军?”
那栀子:“啊!对…叫胡军…”
铁花:“是他,砖厂的胡军。”
那栀子:“铁花姐姐,你难受不啊!我们背包里有药,到地方就给你喝药。”
铁花:“我没事,只是铁路醒过来会难受的,他包里背着一个小号要给你吹呢!”
那栀子:“铁花姐姐 我不喜欢听铁路吹的小号…”
铁花没说话 造化弄人,缘分使然,姐俩的婚姻都不顺遂。李秋即使在牦牛背上也要抱紧了那栀子,那栀子回头,李秋亲她一口 那栀子害羞,塔索看着他俩摇头,目光落到铁花的美人痣处。
周深带着上官浅一路绝尘,带着心爱的女人奔驰的感觉太棒了,在马背上,太潇洒。上官浅的发丝,在周深眼前飘荡。
上官浅:“周深,我现在忘却一切烦恼。哈哈。”
周深:“哈哈,你把好,在快点,架。”
赵景泰:“周深,等等我。小燕把好了我追赶周深。”
严燕:“架,太飒了,我太喜欢这种感觉了。”
胡军:“蓉儿 咱们不骑那么快,你身体不好,搁不住。”
康蓉:“我想要追赶上他们 快,架。”
胡军:“好,架…”
三人的马一个赛一个的跑的快,可吓坏了门口等着众人的周大年。
周大年:“哎呀 这帮孩子,怎么第一次骑马就这么快啊!”
巴郎:“没事的 咱们的马经常训练的,认路,而且认人,不会摔了他们的。”
周大年:“那行,周深,慢点啊!”
快到周大年旁边了,周深拉动缰绳,一个于就停下来马,然后抱着上官浅下马。
周深:“太棒了,二爷,回家咱们也养马。”
周大年:“养马在哪跑啊!在山上哪有地方跑啊!赵景泰慢点啊!再把严燕摔了。”
严燕:“嘿,太奇妙了,怪不得栀子喜欢骑大马,果然不一样。\"
周大年:“一个个的都不让人省心,这么大胆,哎呦赵景泰周深快帮胡军稳住这马给康蓉抱下来啊!哎呦…”
巴郎:“哈哈,周大烟袋把他们当成了你自己的孩子一样看待啊!”
周大年:“哈哈,这么小就出来当知青,我在不多关注他们一些,他们苦啊!周深,剩下几个也快来了,你们快把马送到马圈里去。”
周深:“好,嘿嘿…骑马的感觉真好呢!我家小浅在我前面可开心了。”
胡军:“我家蓉儿还一直嫌我骑的不够快呢!我怕给她摔了 不敢骑快了。”
赵景泰:“我可不敢骑太快了,给我家小燕摔了怎么办…”
三人把马放进马圈,这里这么多好马,个个俊俏。等三人回去,路上又抓了好几只鼠兔。拿到厨房 中午给炖了。
塔索也赶着牦牛来了,铁石在医务室看铁路,铁石心疼铁路怎么也跟来了,还发了烧。
塔索带铁花去她的住处,宋慈一脸嫌弃的挑三拣四。
宋慈:“什么地方啊!哎呀,好脏啊!”
铁花:“已经很不错了,以前的人还搭帐篷的呢!”
塔索:“你以前来过?”
铁花:“嗯,很小的时候和我爸来过,去的拉萨,住的帐篷。”
塔索:“铁花,一会随我去领生活用品,你们需要换上这里特制的服装的,附近电网很多,千万不能瞎跑。”
宋慈:“知道了知道了,我先歇会。”
铁花:“谢谢你,一会我再去找你。”
塔索朝铁花笑笑,就出了门,宋慈一脸生气,躺在床上有声无气的问。
宋慈:“李秋怎么不搭理我…”
铁花:“他和那栀子结婚了,俩人领证了。”
宋慈:“不可能,李秋看不上我更不可能看上那栀子。”
铁花:“没什么不可能的,缘分很奇妙的。”
宋慈:“你…你把铁路带来不就是让他带那栀子回去的嘛!你让铁路把那栀子这个碍事的给带走。”
铁花:“我们帮不了你,你自求多福吧!”
宋慈:“你…”
宋慈生气的晕了过去,铁花试了试脚力,尚有力气,披上大衣来到门外,塔索拿着一只鼠兔和她四目相对。
铁花:“鼠兔?好肥啊!”
塔索:“吃过吗?”
铁花:“嗯,吃过…”
塔索:“今天中午给你盛一大碗。”
铁花:“谢谢。”
塔索:“我把这个送到厨房带你去领生活用品。”
铁花:“一起去吧!”
塔索:“嗯…”
这个女孩子,沉静大气,给他的感觉不一样呢!
众人都在白陆屋子里围着,白陆观察一路宋慈了,怎么看怎么不喜欢她。到了屋子谈论宋慈这个人。
白陆:“吴德你是没去,你看见她你肯定想给她俩巴掌。”
吴德:“什么样的一个人啊!”
严燕:“自大无礼的一个人,反正我是不喜欢她。”
赵景泰:“还浪费粮食,这样的人怎么就来这了呢!”
李冬:“她可比不上我嫂子,还想追我哥 给我哥提鞋都不配。哥,你可得离她远点啊!”
李秋:“不用你说我也知道。我都不搭理她。”
康蓉:“那个铁花,看起来沉稳大气,胡军不知道她认出你来没。”
那栀子:“认出来了,铁花还知道是砖厂的胡军。”
胡军:“认出来就认出来,我又不认识她。”
周深:“不是还有俩男孩呢嘛!两个女孩没发烧,这俩男孩倒是发烧了。”
吴德:“在医务室呢!喂了药睡着呢!”
那栀子:“铁路也来了…”
赵景泰:“哪个是铁路哪个是王延生啊!”
李秋:“流鼻涕那个是王延生,这么多年没见还是那个吊样。”
上官浅:“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这种预感栀子来之前就有。”
周深:“不怕,没事啊!咱们尽量别搭理他们,就一个多月,回去就没事了。”
严燕:“嗯 赵景泰,不许搭理他们听见没。”
赵景泰:“知道了,我对浪费粮食的人没好感。”
众人对北京来的四人印象中规中矩,不想亲近,那栀子拉着李秋回房间,心事重重的样子。
李秋:“怎么了,怎么叹气了…”
那栀子:“我不希望铁路来…”
李秋:“没事,他来就来了。有我呢!”
那栀子:“嗯…嘻嘻…”
铁花领生活用品的时候帮宋慈领了一份,出来的时候看见知青们在简子楼住,铁花不解的询问。
铁花:“塔索,他们住在一起的都是夫妻嘛?”
塔索:“对,一生一世的夫妻。”
铁花:“哦,你看见铁技术师了吗?他去哪了。”
塔索:“他在医务室守着你弟弟。”
铁花:“嗯 我去找他,麻烦你带路。”
塔索:“不麻烦的,你真客气。”
铁花:“嗯…”
铁花把东西放进屋子,宋慈看一眼,一脸的嫌弃,翻个身继续睡觉。
二人来到医务室,铁路和王延生都不发烧了,王延生醒了,擦鼻涕呢!铁路还没醒,铁石在他旁边坐的。铁花朝塔索礼貌点头走进去。塔索识趣的走了。
铁花:“爸…”
铁石:“铁花,怎么把铁路也带来了…”
铁花:“铁路听见那叔叔说栀子在这,就非得来。”
铁石:“唉,栀子和咱们家没缘分了。”
铁花:“我知道了,等铁路醒过来我好好劝劝他。”
铁石:“铁花,爸要的东西拿来了吗?”
铁花:“拿来了,你看…”
铁石:“哈哈,栀子这丫头真了不起啊!我早该想到的,铁花你来看,爸爸教你,这个漏电保护器 只要安装到位,一旦发生漏电走电就可以单方面阻断电源,大大降低了风险啊!”
铁花:“嗯,我记住了。”
铁路:“咳咳…爸爸,姐…”
铁石:“儿子你醒了啊!咱们到昌都了。”
铁路:“爸爸,咳咳…栀子呢!我练了小号给她吹。”
铁石:“儿子你听爸爸和你说,栀子…结婚了,和西单的李秋结了婚…现在已经是别人的媳妇了…”
铁路:“咳咳 什么?不可能,不可能…”
铁花:“铁路,爸爸没骗你…”
铁路:“不可能…咳咳,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嫁人了…咳咳…我要见她 我要见她。”
铁花:“铁路,姐姐在家怎么和你说的,人和人要靠缘分的,你这样怎么能行。”
铁路:“不可能…”
得知那栀子嫁了人,这让来这一路期盼的铁路接受不了,一直念叨着不可能,铁花和铁石劝,一定会给他找一个更好的女孩,铁路瞪大眼睛接受不了这个现实。
李秋拿着一暖壶的热水带着那栀子来医务室看王延生和铁路,敲了敲门,铁石看见是那栀子他们来了,坐到一旁不好说什么。倒是铁路看见那栀子来了,急忙要从病床上站起来。
铁路:“栀子,栀子…”
那栀子:“你好好躺着…”
那栀子和李秋手拉手,铁路看着就生气,质问起来。
铁路:“你…你是不是和他结婚了…”
那栀子:“嗯,这是我丈夫李秋,我们在西宁领的证…”
铁路:“我不信,我不信…他会吹小号嘛!你怎么会喜欢他的,我不信你们结婚了…”
王延生一副看热闹的样子,李秋瞪他一眼,王延生蒙上被子不敢露头 铁路情绪不稳定 那栀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铁路坐了起来,身上出了汗 铁花拿被子给他捂上,铁路一脸愤恨的模样看着李秋,越看越眼熟。
铁路:“你…西单的李秋,你不是宋慈的对象嘛!你搂着栀子干嘛,你给我撒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