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藏的天夜长昼短,大家白天睡的够了,晚上睡不着,吃完饭围在白陆的屋子聊天,周大年嘱咐他们不许乱跑,去找巴郎谈论一些生产部门管理的事,众人围在一起,你说说我,我说说你。
白陆:“就李冬这小子,真把我当女的了,中午睡觉抱着我来回蹭。”
李冬:“你不是身上冷我给你捂捂。你还摸我了呢!摸我后背了呢。”
白陆:“去你的,我以为梦里我抱着烤乳猪啃呢!”
众人:“哈哈哈哈…”
众人大笑,突然听见外面有低吼声,呜呜呼呼的,众人出门看,几个藏族汉子围在一起,比赛摔跤。
塔索:“你们出来了,快来看我们这的特殊运动,摔跤吧!”
周深:“为什么摔跤呢?”
塔索:“为了赢一个称号,草原摔跤手的称号。”
赵景泰:“不是强夺女性就行,来看看吧!”
众人在花坛处坐下,几个藏族汉子披散着头发,双手把住对方的腰间,一个用力泰山压顶就把对方压在身上,随后站起来捶着胸脯大声喝彩。向人群耀武扬威。
这样的摔跤观赏性不强 也没有带动起队伍里男人的好斗欲,众人拉着伴侣只想看个热闹。
那栀子:“技巧不多,用蛮力,看似用肩部蛮力顶过去的,实则下盘用的力比上半部分用的力更多。”
塔索:“你居然懂的摔跤?”
李秋:“我们不懂,栀子,别说话,静静的看…”
塔索不由自主的溜着那栀子,这个女孩到底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优点深深吸引着他。
赵景泰:“我要是天天吃牛羊肉也长能出满满的肌肉,走路都晃悠颤抖的。”
严燕:“不行,不好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就最好看得了,肌肉,看着吓人。”
周深:“小浅,你希望我壮实些还是现在就好。”
上官浅:“现在就很好啊!周深,我不太喜欢这里的味道。”
周深:“咱们回去。”
康蓉:“胡军,咱们也回去。”
胡军:“走,李冬,白陆,走了…”
几人站起来刚要走,突然被身后一个人叫住。
索朗:“太不尊重人了。你们不许走。”
几人回头看,一个彪形大汉生了气站在他们身后,塔索连忙上前解释,却被那人推开。
周深:“你什么意思啊!凭什么不让我们走。”
索朗:“我是今天的冠军,你们没有给我喝彩,却转身离去,对我是一种侮辱。“
赵景泰:“就因为这个啊!给你喝彩就行了呗,大家鼓掌。”
众人齐刷刷给索朗鼓掌,索朗面色和善些,停直了身子耀威。
胡军:“好了,我们要回去了。”
索朗:“不行。”
塔索:“索朗,这是龙管理尊贵的客人。你不可以没有礼貌。”
索朗:“既然是龙管理的客人我要用我最高敬意对待你们,你们和我摔跤,赢了我向你们下跪,输了把你们的老婆给我。”
塔索:“索朗,不可以,他们和咱们不一样。”
索朗:“这是强者的规定,塔索,你退到一边 去。”
塔索:“你们不可以和他比,我去叫巴郎来。等我。”
塔索马上跑去找巴郎和周大年,索朗气势汹汹,拦住众人不让众人走。有周大年的话在先,周深还想和他讲个道理。
周深:“我们不理解你们的文化,我们走因为身体累了,不是不尊重你的意思,我们不能和你比这个。”
索朗:“男人,就要迎接挑战。”
赵景泰:“有什么好挑战的,输赢我老婆都不可能给你,你怕不是看上我老婆了,没事找事呢吧!”
索朗:“女人就是要跟随强者的。”
吴德:“我们的女人都已经有我们那边最强者跟随了,恕我们不能接受你们这种比拼,走了咱们回去。”
索朗:“不可以走,你们是男人,男人和男人要分出个胜负。”
吴德:“为什么要分出胜负,分出胜负之后呢?玩女人去吗?我们是人,接受过新思想的人,不是你们赌桌上的石头剪子布,请你让开。”
索朗:“你说的话我不明白,我只知道,女人是赢者的奖励。”
胡军:“首先,我们的老婆是我们相伴一生的伴侣,不是你随便说的的一个赌注,我们更不可能拿相伴一生的人来下注,而且这种摔跤定输赢的比赛毫无意义,我们的女伴有选择丈夫的权利。”
索朗:“选择?强者优先择偶,就这么简单。”
李秋:“强者优先择偶,有没有问过女人愿不愿意,你凭什么把你的想法强加在别人身上。”
索朗:“我们自古以来就是这样,包括你们的皇帝,不也是搜罗万千美女以示威严的嘛!”
那栀子:“行了,你们都别说话,你既然想比 我和你比,不过先说好,不管输赢,你们任何一个人不许动我们女人,我输了给你跪下磕头怎么样。”
李秋:“不行…不能和他比。”
吴德:“栀子,不可意气用事。”
那栀子:“我不是意气用事,我忍他很久了,来吧,开打吧!”
索朗:“你?一个女人,还是个孩子?呵呵和我比?”
那栀子:“对 就是我,而且我今天要让你知道不尊重女人的下场。”
索朗戏谑的看着队伍的人众人 这个小孩子似的姑娘 居然敢站出来,索朗刚点点头,那栀子一个起跳越到索朗的后背,周大年和巴郎赶来俩人已经站定互相打量起对方的弱点了。
周大年:“不行,不能打。栀子回来。”
巴郎:“索朗,你退下。”
那栀子:“不行,我必须纠正这种不良风气,来…”
索朗:“我接下你的挑战。”
李秋一众人担心不已,虽然知道那栀子厉害赢了他们几个,可是谁也没把握她可以赢面前这个快三百斤的索朗,周大年还想制止,索朗已经开始发动进攻。那栀子一个翻身把这他的肩一个起跳,好似玩大马般跨过索朗的脑袋,那栀子在他身后站定,索朗回头怒目圆睁,仿佛受了奇耻大辱般像一头猛牛冲向那栀子,那栀子咬着自己的麻花小辫,一个闪身,只用了一招,解下索朗腰间的盘带,没等索朗转过身 那栀子一个绕身绑住了他的双肩,再给他后背来一脚,索朗马上要脸朝地的倒下,意识到已经要输了 索朗闭紧了双眼,那栀子急忙从后面拉住绑着他的盘带,把他提起来,待他站定随后解开束缚他的盘带,站在了李秋旁边,这一切,索朗好像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输了,不过大家全看明白了,塔索的眼睛更是眨都没眨一下,紧紧盯着那栀子这个神奇的女子,只用了两招就打败了今天的摔跤冠军,而且人情世故拿捏的很好点到为止,索朗看向地上的自己的腰间盘带,呼吸渐渐平稳了下来。愿赌服输是藏族人民的气节。
索朗:“我输了,对不起,我再也不敢随便拿女人做赌注。”
巴郎:“哈哈,索朗!你不知道,就是这个姑娘救了龙管理家的小少爷,把小少爷从歹徒手里换下来的那个姑娘。”
索朗突然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打量起眼前的姑娘和人群,随后要跪,那栀子急忙扶起他。
索朗:“是我太自大,居然起了不尊重你的心,你是我们的恩人,请受我的礼拜。”
那栀子:“不用了,你以后要学会尊重女性,把一夫一妻制发扬光大,这样就算报恩了。”
索朗:“一夫一妻!?”
那栀子:“对,如果都是和巴厂长和娜莎这样恩爱的人,你们会进步的很快。”
索朗若有所思,随后拿起那栀子的手摸他的脑顶,在索朗心里,脑顶上住着神明,所以刚才那栀子跳过他脑顶侮辱他的神明他才会特别生气,好在这个姑娘维护了索朗的最后一丝面子,让那栀子摸他的头顶代表了他最大的敬意。那栀子摸了摸,又退到李秋身旁。
塔索:“索朗,这个姑娘特别神奇对不对。”
索朗:“对,我还是单身,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做我的妻子。”
那栀子:“不愿意,我有丈夫了,这是我丈夫,我很爱他。”
索朗:“爱?什么是爱?”
周大年:“好了好了,回去了,回去了,栀子啊!不可以这样的,万事能忍则忍…巴郎,我们先回去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那栀子:“嘻嘻,我知道了二爷…”
巴郎:“明天让索朗给你们赔罪。”
上官浅:“栀子,没事吗?跑跳一下不觉得难受吗?”
那栀子:“没事啊!活动活动很舒服呢!”
严燕:“那就好,今天多亏了你,不然那个大个子还不放咱们走。晚上你早点睡啊!养养精神。”
那栀子:“嘻嘻,对付这样的人武力才能让他服气,讲道理讲不通的。”
康蓉:“不知道他们听进去没有,不过看样子是不敢招惹咱们了。栀子 以后千万不和他们打了啊!太危险了。”
那栀子:“嗯,我知道了 晚上你们早点睡哦,嘻嘻,我和李秋回房了。”
关上门,那栀子就靠在李秋怀里软了下去,李秋立马把她抱到床上。
李秋:“栀子,怎么了啊!”
那栀子:“腿软,缺氧了…”
李秋:“来,我给你人工呼吸。”
那栀子说的缺氧半真半假,刚才运动完很舒服是真的 头有些晕也是真的。还是李秋的人工呼吸管事。
回房的上官浅和周深,周深一脸心惊。
周深:“怎么讲道理讲不通呢!害的栀子去应战 更显得我们这几个大老爷们废物了。”
上官浅:“那不是一回事,栀子是女孩子,输了也没什么,你们万一输了可就真的没面子了,你不能这样想。”
周深:“太可气了,仗着自己壮实就欺负人。”
上官浅:“所以说要传播思想,要学习啊!你看巴郎,不就是二爷传过来的思想改变的嘛!有了栀子今天对他们的教训,他们会改的。”
周深:“嗯,无论如何我们不可能拿你们冒险…你是我老婆,不是我争面子的赌注。”
上官浅:“如果这里人人这样想就不会有刚才的事发生了。”
严燕和赵景泰屋子里,严燕看向窗外,看那几个藏族汉子还在讨论什么。
赵景泰:“今天多亏了栀子,不然咱们可就惹上麻烦了。”
严燕:“我越来越可怜这里的女人了,我到现在在这还没看见过一个女人呢!男人多女人少,真可怕啊!”
赵景泰:“僧多粥少,难免争抢,不过拿女人当赌注不是强者风范。”
严燕:“你还记得前几天咱们去日月山,黑铁给咱们讲的文成公主,她一个人来这么远的地方,一个国家的和平要一个女人来维护,可悲真可悲。”
赵景泰:“时代在变化,这里还是有跟着思想走的人的,巴郎是一个,塔索是一个,至于这个索朗,不知道会不会改变思想。”
严燕:“呼,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今天真出气…”
康蓉和胡军的屋子,胡军同样对今天栀子为他们出头觉得不好意思。
胡军:“我们三个大老爷们怎么能让栀子去帮我们应战呢!我当时就应该接下来挑战的。”
康蓉:“这种挑战输赢都没意义,这是陋习,要帮他们改,不能助长其风。”
胡军:“栀子应战是对的了…”
康蓉:“只能说是效果不错,至少那个索朗服气了,旁边的人都服气了。”
胡军:“栀子太厉害了,等咱们有了孩子请她把本事教给咱们孩子。”
康蓉:“要孩子?现在来啊!”
胡军:“天哪…蓉儿…”
周大年和吴德屋子 吴德给周大年倒了一杯水,他俩同样对今晚的事谈论不已。
吴德:“栀子这姑娘挺让我意外的,越了解她越觉得她既机灵又懂事。”
周大年:“从小朱书记没少教她大道理,脑子灵,一点就透。”
吴德:“这么看来嫁给咱们李秋是下嫁。”
周大年:“两个人是互补着来的,李秋这孩子别看表面没什么优点,他比栀子多了一股韧劲闯劲,不达目的不罢休的,这样的孩子能跟随栀子越走越远的。”
吴德:“嗯,李秋图纸画的很标准,两口子互相成就肯定能成为标志性人物。”
白陆猫在窗前 那些人还在讨论什么,李冬把他拉到床上坐下。
李冬:“别看了,咱们不招惹他们就是了。”
白陆:“他们没事找事,我看就是他们摸不着女人,急得。”
李冬:“可能是吧!在这我一个藏族女人没看见过呢!”
白陆:“这里女的可以随便赢走,怎么可能有工作啊!不用说会计部还有后勤也都是男的。”
李冬:“可能这里男人多吧!别伸着脖子看了,快睡觉吧!”
窗外,索朗和塔索几人围在花坛,学那栀子的招数比划几下,暂时找不到破解方法。
索朗:“我的雪山见证,我今天输给了一个女人。我从想占有她,变成了崇拜她。”
塔索:“不仅仅是你,我也很崇拜她。”
索朗:“她也打败了你吗?”
塔索:“不不不,是龙管理说要她做小少爷的女人,她拒绝了。”
索朗:“什么?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我太无理了,我的雪山不会原谅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