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和周深谈论她和严燕以前的往事,周深的关注点都在上官浅身上,根本不在乎严燕和赵景泰那点尴尬事,上官浅回忆从前,时不常感慨一番呢。
上官浅:“小时候,放暑假我和严燕在我爷家的简子楼里住,全简子楼就我们两个小女孩,又娇滴滴的,没男孩和我们玩,我俩就在屋背书,那帮男孩的大人听见就出来把他们揪回去,还说要让他们和我们学,我俩就在屋里偷笑,谁让他们不和我们玩。哼…”
周深:“哈哈,你俩…哈哈哈哈…”
上官浅:“还有更搞笑的呢!我俩15岁的那年暑假,赵景泰去她姥爷家住了,严燕还有点想他,我们就去了赵景泰家,偷了他一件外套出来,严燕就让我穿上赵景泰的衣服,假装我是赵景泰,在他后面跟着她,然后她回头瞪我,赶我走,我就不走,哈哈,现在想起来好想笑。”
周深:“哈哈哈,哈哈哈…”
东屋的二人笑得大声,吵闹到西屋的严燕和赵景泰 严燕都要敲门来了,赵景泰抱着她,严燕气的钻进赵景泰怀抱里。
严燕:“这俩人,真混蛋。”
赵景泰:“等我说他俩,周深,你俩安静会…”
周深:“哈哈,赵景泰,鸡蛋糕好吃不…哈哈哈…”
赵景泰一愣,周深居然知道这么多,看来上官浅没少和他说他们小时候的事,严燕听了这个鸡蛋糕居然红了耳朵,赵景泰发现了,遂问她。
赵景泰:“那碗鸡蛋糕是你给我做的对不对…”
严燕点点头,这个上官浅,什么都和周深说,太讨厌了。
赵景泰:“那你骗我说是你保姆做的…我就知道肯定是你做的。”
严燕:“你怎么就知道是我做的。”
赵景泰:“味道不一样啊,你家保姆做菜偏甜口,你做的鸡蛋糕是咸的。”
严燕:“啊!咸的?我把盐和糖搞混了,我以为是甜的呢,那得多难吃啊,你还吃那么香。”
赵景泰:“你给我拿来的鸡蛋糕肯定香了,我就知道,就知道你心里有我…”
严燕:“讨厌了,才没有…那时候你不是因为我挨打了嘛!我过意不去…”
赵景泰:“所以你就亲自下厨给我做了鸡蛋糕…哎呀,我现在的心啊!你摸,跳的多快…”
严燕:“讨厌吧!”
赵景泰:“我就知道,我家小燕肯定心里有我…”
严燕:“那时候,我好像真的习惯你在我身边了,你去你姥爷家的时候我还很不习惯,干什么都提不起来兴趣…”
赵景泰:“我在我姥爷家我也想你,可想你了,想你想得都睡不着觉…”
严燕:“那我和你说一个更让你激动的事。”
赵景泰:“什么呢?”
严燕:“你肯定不知道,你有一次在我家沙发上睡着了,我把上官浅打发走了,我越看你越想往上凑,我就偷偷亲你一口,你赶苍蝇似的忽闪一下,给我吓得,面红耳赤的,记得吗?”
赵景泰:“我说那天你怎么把我赶走了,还不让我来你家了,原来你趁我睡觉占我便宜,我的初吻啊!”
严燕:“什么初吻三吻的,我也是初吻,赵景泰,你个笨蛋。”
赵景泰:“还有吗,还有什么吗?我不知道的事。”
严燕:“还有就是你给别人写情书,上官浅让我打你,我表面装作无所谓,其实我背地里掉眼泪了…”
赵景泰:“你怎么不和我说啊!我那是故意气你的,哎呀你要是和我说,我给你写一堆情书 写够一万字。”
严燕:“还写什么情书,都是你老婆了。”
赵景泰:“就是,都已经是我老婆了,我最开心的那一天是你和我领结婚证那天,好像升天的感觉,虽然你不让我碰你,我还是可开心了。”
严燕:“我那天也开心了,回家拿着结婚证亲…”
赵景泰:“你心思太深沉了吧,你怎么不早和我说,让我焦心这么多年,每天都担心怕你嫁给别人…”
严燕:“你忒烦人…又偏执,我怕告诉你,你肯定不让我去舞会玩,再有…你家太酸腐…我不喜欢那种生活氛围。”
赵景泰:“那你也不能和李明轩处对象啊!你知道我当时多伤心嘛!气的就差吃人了。我气的给我家里东西都砸了。”
严燕:“是你先给别人写情书的,恰好李明轩的情书送到我手上了,我也是为了气气你,又不是真的喜欢他…我打过他好几个嘴巴了,对你我一下不舍得打。”
赵景泰:“打是亲骂是爱…”
严燕:“那你打我,你使劲打我,你打我多疼你就多爱我,你打你打…”
赵景泰:“我怎么舍得啊!打我自己也舍不得打你…”
严燕:“这不就得了,我也舍不得打你,都是你太烦人了,烦的我急躁。”
赵景泰:“我认定你就一辈子了,一辈子烦你。”
严燕:“笨蛋…”
赵景泰:“我真笨笨笨,我早就该知道,早知道我就该早把你拉到沙发上,早点行使我做丈夫的权利,像现在这样…”
严燕:“讨厌啦!”
赵景泰心里这个美啊!原来严燕早就对他有不一样的感觉,怪自己追求太甚吓到严燕了,好在现在的二人在一起笑得正开心。
知青点,吴德抱着露珠,闻她的发香,露珠抚摸吴德日渐粗糙的双手。
露珠:“谁能想到当初那个不可一世的吴大公子在这受苦。”
吴德:“有你的地方就不苦,你没来的那俩月我可是真苦,干啥啥不顺…”
露珠:“吴德,你身边的女人那么多,为什么会拽我回家的。”
吴德:“哪有女人了…”
露珠:“怎么没有,你身边的舞伴一天换一个,还有你最爱去那对小姐妹的花店买花,就连去图书馆都爱去女人堆里扎,那时候我家露沁看见你就说,这是个花心大萝卜,千万不能搭理。”
吴德:“我那不是…那不是需要交际嘛!平日里在家无所事事的,我爸妈又不在家管我,我去花店买花想装饰家里,又不是看上那俩姐妹了,花心大萝卜不也是被你收复了,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还是处男呢…”
露珠:“真的吗?”
吴德:“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露珠:“我不信,你那天脱我衣服特别熟练,就像你经常这样做似的。”
吴德:“这熟练也是因为咱们家服装厂的塑料模特我经常给他们脱衣服穿衣服的,你那天穿的是旗袍,就几个扣子,一拽就开了,我以为是做梦呢,真以为是做梦,我那几天做梦全是那种事,你送上门来,我肯定忍受不住。”
露珠:“明明是你拽着我去你家的…”
吴德:“我那天喝多了,摇摇晃晃的,你在我面前问我需不需要送你回家,我就闻到你身上是一股我特别追求的香气。”
露珠:“追求的香气?”
吴德:“对啊,我爱去图书馆是因为我偶尔在图书馆闻过这股香气,我闻遍身边的女人没有一个人是这种香气的,那天你出现在我面前我脑子里就一个声音,要占有你。就像现在这样,我抱着你,闻你身上的香气。沁人心脾。”
露珠:“哈哈,痒…”
吴德:“不对啊!你怎么知道我爱去小姐妹花店,你家和我家隔了两条街,绝对碰不到的,你不爱去我家那边的,你怎么知道的…你跟踪我…”
露珠:“不是,不是了啦…”
吴德:“那是怎么回事,还有那天我去舞会,你也跟去了,不然咱们绝对碰不到,露珠…你隐瞒了我多少事。”
露珠:“没有了啦…”
吴德:“你欺骗我感情,我一颗心都给了你,你居然对我有所隐瞒…”
露珠:“哪欺骗你感情了啦,我这不在你身边了嘛!”
吴德:“不对,你是家里的乖乖女,跟踪我的事难不成是露沁干的?到底怎么一回事…”
露珠:“哎呀…露沁才不喜欢你这个花心大萝卜。”
吴德:“我更不喜欢她,成天叽叽喳喳的,没个女人样,你快说,为什么跟踪我…你不说我不抱你了…”
露珠:“我…我…我上学的时候就觉得你帅帅的,身上透着一股痞气…时不时的爱瞄你一眼,你一点没注意到我。”
吴德:“上学的时候我坐在你后面的,你怎么瞄我,不对,不是实话…”
露珠:“下课的时候,你不是爱去黑板那又唱又跳的嘛!我就拿着书挡上我脸,偷偷瞄你,你那时候和别的女人打情骂俏我还会心里不舒服。”
吴德:“原来你那个时候就喜欢我了啊!你怎么不和我表白呢!让我注意到你啊!上学的时候你不爱说话,又瘦又小的,我真没怎么注意到你。”
露珠:“怎么表白啊!我都进不到你身,咱们班上还有你的流言,什么每天晚上搂着舞女回家睡觉的话…我怎么敢招惹你。”
吴德:“那是那几个胡说的,我不也说别人夜夜笙歌去嘛!我可守身如玉的,从来没碰过舞女啊!”
露珠:“我知道…我喜欢跟在你后面看你…也不是总跟你去的,就偶尔好奇,偶尔看你去干什么我不知道那是喜欢你…那天你去舞会,我心里就不舒服,跺跺脚我就进去了,你和那几个又喝酒又跳舞,我气的也喝了几杯,后来你喝了那么多酒,还摇摇晃晃的,我想给你送回去的,没想到你兽性大发。”
吴德:“我就说嘛!我喝多了从来没人管过我…你把我扶回家…原来是早就看上我了啊!那就不是我给你睡了,是你给我睡了啊!”
露珠:“哎呀呀,你坏你坏…你都弄疼我了,我的手腕都是红的…你肯定不喜欢我,不然不会不爱惜我。”
吴德:“哈哈…好老婆,我非常喜欢你,我醒了看见你在我身边哭就可喜欢你了,我心里有些庆幸你在我身边,所以我那天就下聘去了,是因为我真的喜欢你,我想和你一起生活下去…”
露珠:“我也是…”
吴德:“你能来桂阳…我很心疼…”
露珠:“不说这样的话,没有你,再好的地方也不好…”
吴德:“嗯…以后我们要是能回去,家里可能会破败了…可能不能天天跳舞…住不了高楼别墅。”
露珠:“没关系的…只要咱们在一起,再苦的日子它都会有滋味。”
吴德心疼的抱住露珠,俩个自认为绝对走不到一起的人成了彼此此时生命中唯一的慰籍,缘分就是这样奇妙,妙不可言。
李秋:“妙不可言…”
李冬:“哥,你最近怎么这么爱自言自语了。”
李秋:“想你嫂子呢!”
李冬:“那栀子啊!你就这么确定他会成为我嫂子啊!”
李秋:“确定一定以及肯定。”
李冬:“当初看见人家还说什么人家蛮横刁钻,你一点都不喜欢人家,还想赶她走…”
李秋:“别没话做话了,白陆都睡着了。”
李冬:“他是白天被傻妞追累的,我真佩服人家白陆,不管男孩子女孩子都喜欢他,都爱和他玩。”
李秋:“不说白陆,你和小小打算什么时候结婚。人家袁芳和杜双就结婚了。”
李冬:“我早就想好了,我去发电厂当工人,然后也让二爷带着我去下聘,去提亲。婚后小小想住哪就住哪,我随她高兴。”
李秋:“她想住木头场你就倒插门当女婿?”
李冬:“那又怎么了,倒插门和娶媳妇不都是两个人在一起过日子嘛!二爷的话,想开点,一辈子很短的,尽量要想开点。”
李秋:“行吧,我和那栀子…肯定能走到一起。”
李冬:“我祝福你们,那栀子长得漂亮,你们俩在一起非常般配。”
李秋:“是吧,我也觉得她漂亮,大眼睛,忽闪忽闪的,一眨一眨的,眨到了我心里。”
白陆:“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
李冬\/李秋:“你没睡觉啊?”
白陆:“那屋有动静 我睡不着。”
东屋是有动静,每天晚上都有不小的动静 李秋李冬都习惯了,白陆不习惯,同样是相爱的两个人,他们可以在东屋光明正大的制造动静,白陆和高江却不行,白陆猫进被子里,紧紧捏住被子,这种别扭的日子什么时候能结束啊!
今天晚上的桂阳整体都很安静,明天就不安静了,因为发电厂要招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