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紫灵倚在墨少邪的怀中,她的眼眸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她轻轻拍了拍墨少邪的胸口,语气中带着一丝调皮和坚定:“墨少邪,我没事。那个采花贼呢?姑奶奶非得揍得他满地找牙,要不是突然肚子疼,我早就拿下他了。”
墨少邪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柔和的光芒,他淡淡地道:“墨风已经把人带回县衙了。”
“啊?你们已经抓到他了啊!”上官紫灵有些惊讶地嘟了嘟嘴,随即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那回去后,想怎么收拾他都行。”
墨少邪点了点头,嘴角勾起一抹宠溺的笑容:“嗯,回去后,灵儿想怎么收拾他都行。”
说着,他抱起上官紫灵,小心翼翼地下了山。一路上,他步伐稳重,生怕颠簸到怀中的佳人。
上官紫灵看着他认真的侧脸,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几次想说自己已经没事了,他们可以早点用轻功回去,但看到墨少邪那担心的神情,她终究没有说出口。
两人回到县衙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秋葵和冬青早已准备好了晚膳,她们低垂着头,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
墨少邪冷眼扫了她们一眼,冷冷地道:“自己去受罚。”
秋葵和冬青闻言,身子一颤,连忙低头道:“是。”
上官紫灵见状,急忙瞪了墨少邪一眼:“诶,别,别罚她们,不关她们的事,谁知道那个采花贼玩毒挺厉害的,在说,她们俩可是我的人,我不许。”
墨少邪转过头,看着上官紫灵那认真的神情,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最终道:“下不为例,退下。”
秋葵和冬青闻言,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她们行了一礼,感激地看了上官紫灵一眼:“多谢王妃,王爷。”说完,两人便退了下去。
阳光刚刚撒向大地,县衙外早已人声鼎沸。上官紫灵,昨晚与墨少邪共进晚膳后早早休息,此刻却已早早醒来。
她心中挂念着一桩即将审理的大案——采花贼一案,她也想看一看采花贼的惨样。
花城的百姓们对此案极为关注,他们早早地聚集在县衙外,将县衙围得水泄不通。
人群中不时传出愤怒的呼喊声:“杀了他,杀了他!”这些声音汇聚成一股强大的力量,彰显着百姓们对采花贼的深恶痛绝。
县令坐在堂上,看着下方躁动的百姓。
他瞥了一眼坐在旁边的墨少邪和上官紫灵,两人都神情淡漠,仿佛这一切都与他们无关。
县令轻咳一声,拍了拍惊堂木,大声喝道:“安静!”
瞬间,原本喧闹的县衙外变得鸦雀无声。
县令看着堂下跪着的采花贼贾非花,心中涌起一股厌恶。
贾非花双手被砍,双腿也被废,裤裆处更是血迹斑斑,整个人显得颓废不堪。
县令沉声问道:“下跪何人?如实招来!”
贾非花低垂着头,颤声回答道:“我是贾非花”。
县令眉头一皱,他继续问道:“你可知罪?”
贾非花沉默片刻,低声承认了自己的罪行,并交代了一切罪行。
县令闻言,强忍怒气,他再次拍了拍惊堂木,大声宣布:“三日后处斩!”
百姓们闻言纷纷喝彩,而上官紫灵则看着贾非花的惨状,她转头看向旁边的墨少邪,问道:“你干的?”
墨少邪挑了挑眉,没有回答。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和冷漠,仿佛对贾非花的下场并不在意。
上官紫灵看着他的反应,笑道:“他活该。”
案件处理结束后,上官紫灵刚踏入后院门槛,一阵凄凉的哭声便传入耳中。她微微皱眉,疑惑道:“咦?这是怎么回事?”
秋葵紧随其后,低声解释:“主子,听说县令家的姑娘上吊自杀了。”
上官紫灵闻言,惊讶地瞪大了眼睛:“采花贼不是已经抓住了吗?她为何还要寻短见?”
秋葵摇了摇头,继续道:“主子,县令家的姑娘也曾受到采花贼的羞辱,女子都把名节看得很重。奴婢刚才听东院的小丫头说,县令夫人刚离开去厨房炖汤,姑娘便出了事。”
上官紫灵心中一紧,“我去看看”。
“灵儿,慢点”墨少邪道。
上官紫灵快步走向东厢院,走进房间,只见县令夫人正跪在床边痛哭流涕,床边的大夫无奈地摇了摇头,叹道:“没气了。”县令夫人闻言,更是悲痛欲绝。
上官紫灵走上前,仔细查看了姑娘的情况。她发现,姑娘虽然面色苍白,但并非完全没有了生机。她心中一动,决定尝试一下急救之法。
上官紫灵轻轻扶起姑娘的头,用手在她的颈部轻轻按压,随后又在她胸前做了一番紧急抢救。周围的人都被她的举动惊呆了,纷纷屏住了呼吸。
就在这时,床上的人突然咳嗽了几声,缓缓睁开了双眼。县令夫人见状,惊喜地喊道:“女儿,你醒了!”
大夫也露出了惊讶的神色,不敢相信地摇了摇头。
县令夫人感激涕零,连连道谢。
床上的人却哭了,“娘,让我死,我还活着干嘛?”
上官紫灵道:“姑娘,凡事看开点,有句话说得好,好死不如赖活着。”
“可是我……我……”
上官紫灵道:“该死的是那个可恶的采花贼,而不是你,你看看你的娘亲,你父亲,如果你死了,他们多伤心啊,你对得起他们养育之恩吗?”
床上的人,哭得稀里哗啦,县令夫人抱着她也跟着哭。
上官紫灵心里叹息一声:古代就是古板,贞洁没了就自杀,也是古代的女子真的好难,那些男人三妻四妾多逍遥自在啊!
小胖墩道:“主人,古代的女子没了贞洁,很多闲言碎语,对女子确实不公平”。
“哼!男人还三妻四妾的,也没人说男人脏呢!”
床上的哭累了,睡了过去。
县令夫人看着上官紫灵,再次感谢道:“谢谢你救了小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