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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点到你名了 > 第182章 会撒谎了,阿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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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名也不知道是人遛猫还是猫遛人,柯昔要是不来,人还不知道被春卷遛到哪里去。

春卷抬起爪子一跃就进了隔壁草地里,刘名摇头晃脑的也不知道在看哪里,柯昔有点看不下去了。

“再往前你就要掉沟里了。”

刘名惊呼一声,发现自己正被春卷带着斜着走。

“你怎么来了?”他往柯昔身后探了探头,“聂老师没跟着你来?”

柯昔上去拍了一下他的后脑勺:“来找你的。”

他问:“下午跟他们去玩,怎么了?”

刘名鸡皮疙瘩忽然就起来了,柯昔问他干嘛。

他整个人抖了一下:“你眼力见有的时候蛮恶心人的。”

柯昔这是今天第三次被这么说了,已经有些麻木。

他抢过刘名手中的猫绳,刘名一动不动,他生怕刘名把春卷勒死了。

“那你说不说?”可以又问了一遍。

柯昔很尊重别人的表达方式,想说他会听,不想说的话也不强求。

刘名独自咬唇纠结了一阵:“要不要抽烟。”

“我最近在戒烟。”柯昔无语地看了他一眼,这寸头看起来还怪可怜的,“就这一次。”

吃完饭回去就该洗漱睡觉了,他不能这么点背,刚被检查过又聂行云回马枪吧?

刘名不知道是不是受柯昔影响,恰巧带的是细跟薄荷味的万宝路。

“小南下午跟我告白,我绝了。”刘名说,“就这样。”

柯昔:“拒绝了。”

刘名:“嗯。”

柯昔想起昨天去玩,因为年赋的忽然出现,刘名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于是他又问了一遍:“昨天还没有回答我,不是喜欢长得可爱乖巧的吗?”

刘名接上了回答:“这不是大家都喜欢这种吗?”

柯昔:“……”

本来烟一直没入口,柯昔不得不狠狠抽了口思考了一下刘名的意思:“你不要告诉我你一直在拿大众标准为自己择偶。”

“我也没有择偶。”刘名说,“只是大家这么问了,我就这么说了。”

柯昔没想到这小子是真纯爱玩,一张白纸比自己都要干净。

刘名这种典型的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样的,还没碰着过,所以觉得大家喜欢的自己也能喜欢。

柯昔暗骂自己这朋友真有点神经。

“那你真是该的,你既然拒绝了小南,还给人夹什么菜?”柯昔说,“你这行为就跟吊着人玩似的。”

“我哪知道啊,看别人恋爱还行,放我自己身上怎么想怎么奇怪。”刘名一脸苦大仇深,一口下去一大截灰,“还吊着人玩,我都快上吊了。”

“得了你,都拒绝了,等会跟小南好好说说,你没恶意她会愿意听的。”柯昔说,“那年哥呢?”

刘名扭头看他,一脸见鬼的表情:“这跟他有什么关系?”

柯昔:“……他脸色可不好看。”

现在刘名的脸色也不好看了。

看来这是刘名不想说的了,柯昔及时停止了。

“你最近离年哥远点吧。”他冷不丁地丢给刘名一句忠告。

但年赋多的也没做,所以多的柯昔也不好再说,不然一群人关系忽然撕裂的话也很难收拾残局。

年赋应该比他要识大体。

刘名问他为什么,他没再说,拍拍春卷毛上的草叶然后站起身来:“回去吧。”

他往回走了一步,想到什么似的忽然转身又凑到刘名身前来。

“我身上有烟味吗?”

刘名唾弃:“不是吧,聂老师这都要查?”

一边还是回答了柯昔:“有点儿,你就说我抽的呗。”

反正那烟烧到了烟屁股,柯昔都没抽两口。

鬼才,柯昔想,反正刚刚身上也沾了年赋的烟味来着。

“不用担心,刘名不愿意,年赋也不会强迫他。”

聂行云洗了澡出来背靠着床,柯昔坐在床上给他吹头发,顺便替朋友试探了一下对方的人品。

倒也不是笃定刘名和年赋会有个什么结果,但是年赋看起来确实是他们当中最风流的一个,如果结果太坏,他肯定是会妨碍一下的,当作刘名愿意当自己好友的报答。

聂行云的头发短,三五分钟,柯昔就给抓着吹好了。

“主要刘名挺单纯的,”柯昔把吹风机放在旁边,抓着聂行云的发尾又捏捏聂行云的耳垂,喃喃道,“年哥之前又是万花丛里流连的,刘名这样的三个一块儿都不够他玩儿。”

“不说他们。”

身前的聂行云忽然抓住了柯昔的手,嗅了嗅道。

男人用力将人往前一拉,在柯昔惯性往前的时候忽然起身转向,将人摁在了床单上。

鼻尖都凑得太近距离。

柯昔没明白事情发展的趋势:“怎…怎么了?”

聂行云没回答他,将柯昔的上手举在头顶摁着,低头下去在柯昔身前闻了闻。

嘴唇、喉结,到身前的卫衣。

“抽烟了?”

问号结尾,但柯昔偏偏觉得这句话是肯定句。

“没有。”柯昔说,“不是说了?年哥抽的,我没抽。”

聂行云:“真的?”

柯昔莫名感受到了危险,猛地点头:“真的。”

两个人莫名其妙对视了十来秒,最终以柯昔撑不住了告终。

“聂行云,手有点疼。”他咬着唇向上望着聂行云的眼睛,“而且我想去洗澡了。”

卖可怜卖得十分不熟练但十分成功。

他的长发散落在白色的床单上,显得楚楚动人又颇有神性。

英气又漂亮的五官占尽了优势,聂行云有些无奈,但放开时却笑了。

“去吧。”他说。

柯昔对此疑惑不解,又庆幸自己在危险的眼神中逃脱。

直到他出来时看到赤裸着上半身的聂行云时,他意识到了哪里有些不对。

聂行云也帮他吹了满是食物味道的头发,头发细细软软地被聂行云握在手中,柯昔的预感特别不好。

男人的声音悬在他的头顶:“昨天年赋找我借烟,是车上剩下的两支薄荷味万宝路。”

柯昔刚想说对啊,自己身上的味道也是,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男人又说。

“但下午年赋抽的应该是附近商铺买的红双喜,我回来时闻过的,但阿星身上的味道是薄荷味的。”男人的语气已经听不出来是不是生气,“会撒谎了,阿星。”

柯昔被男人轻易地从地上捞起来摁在床上,意识到自己说的谎言被戳破,他撇开脑袋不敢对上聂行云的眼睛。

只是这一转头就看见了枕头旁边的小盒子和油。

然后是男人的手取走了它们,他顾不上心不心虚,有些慌地看向聂行云。

聂行云却好像早已经打定了这个主意。

“阿星长大了,会说谎了,罚的方式也得改一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