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白秋来说,大陆处处都是惊喜。
数不完的种族、看不尽的风景、逛不完的城池......无论走到哪里,他都能发现新事物。
渐渐地,他的心思变得活跃,因为凭借溟灵的特性,他可以做很多好玩的事。
一开始,他只敢保守行动,拿点好吃的就跑,图个刺激。
后面刺激不够了,他开始更进一步,成天在大街上寻找漂亮女性,如果有对象,就顺点吃的走人,如果没对象,就光明正大欣赏人家的身姿。
有一天,他进入一座中等城池,发现城主是位女天帝,不仅颜值超高,气质也很棒,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白秋将城主和族长进行对比,最后得出答案,城主更漂亮,因为有仙韵。
没过多久,他和城主碰面了。
当时白秋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完一句话,紧张的模样让城主展颜一笑,觉得很有趣。
分别时,城主没有丝毫留恋地离开了,白秋按耐不住冲动,于是故技重施,想偷看城主泡温泉。
然而这次,他失败了。
城主披着浴袍在温泉边坐下,忽然嘴角上扬,轻声笑道:“真是个色鬼,可惜无法得逞。”
“你为什么会察觉到我?”白秋发出疑问,不过城主是听不到的。
虽然听不到,但她能轻易猜出白秋的心理,于是说道:“你一定很好奇,我是如何发现你的,答案很简单,直觉。”
白秋还不死心,在城主府住了下来,他倒要见识见识,这个直觉究竟有多准。
“别挡着我刷牙。”
“想吃吗?可惜你吃不到。”
“闹够了没,该下床了。”
“怎么,你不会以为我要上厕所吧?天帝不是凡人,没有一丝杂质。”
两天后,白秋认输了。
“这就是天帝的直觉么,确实厉害。”
说罢,他离开了城主府。
城主察觉不到心里的违和感,明白白秋放弃了,于是来到窗边,看向远处的街道。
“你一定会去天帝殿。”
结果就和她说的一样,白秋真去了天帝殿。
此时元始纪元才过了三千多年,天帝殿成立的时间不长,陈大壮、林初霜以及慕欢都还没加入,只有殿主和齐长空管理。
不过即便如此,天帝殿也有不少成员,其中还有三位女天帝。
白秋先是跟他们友好交流一番,假装要离开,实则在等时间,这样天帝殿的人就看不到他了。
这次,他专门躲在一个天帝后面,然而就这样了,在场的天帝还是本能地察觉到不对劲。
“老齐,是不是有人?”
“我也察觉到了,有人躲在这里。”
“我怎么感觉就在我这边啊。”
于是,一众天帝将白秋围了起来,盯着中心看了半天。
白秋僵在原地不敢乱动,心里疯狂吐槽,直觉太恐怖了。
终于,他受不了了,穿过人群逃也似的离开了天帝殿。
天帝殿也看过了,接下来该去哪呢?
白秋失去了方向,于是随便找个城池打听消息,也就是这时,他知晓了迷雾区的存在。
原来大陆也有迷雾区啊。
连人类天帝都不敢深入的大陆禁区,里面究竟有什么样的强大存在呢?
想到这里,白秋放下原本的打算,直奔迷雾区而去。
在迷雾区外围,他发现了一座神秘的血池,池里的血诡异且强大,就连他都不敢触碰。
带着好奇,他对血池进行了推测。
随着推测的深入,白秋愈发感到不安,但依然不中断推测。
推测进入尾声时,一道神秘的声音跨过时间长河降临现实,带着几分警告。
“看在阿沫的份上,饶你一次,以后不准再窥探我。”
白秋连忙点头,害怕的同时,还有些激动,因为对方没有阻止推测,他知道了对方的身份。
世界之主!
不愧是这个世界最强大的存在,即便身处过去,也能打破时间规则向现实传音。
白秋再次看向血池,眼神变得敬畏,随后快步进入迷雾区。
经过几天的调查,结果不出他所料,迷雾区生灵比人类强大非常多,要不是有迷雾阻拦,它们绝对能称霸大陆。
白秋来到深层前,被一个神秘老头拦住了,老头让他带着一样东西,否则不能进入深层,他一看,顿时火冒三丈。
老头居然想占有别人的气运,这还得了,白秋当即按着他一顿暴揍,直到老头牙被打碎,哭着求饶时才放过他,大摇大摆地进入深层。
深层的生灵更加强大,而且还有个霸主级存在,鲲鹏。
鲲鹏将所有深层生灵压得喘不过气,想对它们做什么就做什么,玩死了也不在意,如同暴君。
白秋看不下去,于是施展神通,将鲲鹏以外的所有深层生灵号召起来进行反抗,自己则是稍微帮它们两把。
原本以为这样鲲鹏必死无疑,可惜白秋失算了,鲲鹏的强大可以说是bug,十几只鲲鹏硬生生将生灵大军灭完了。
“鲲鹏毕竟是规则外生灵,而且是我打破了深层的平衡,该停手了。”
当时的鲲鹏连第一阶段都没进入,即便加起来也不可能是白秋的对手,但白秋放弃了,他不想深层的生灵彻底消失。
“咦,居然还有其他生灵活着?”
白秋看向远处,那里有一座命轮大山,山上住着的正是噬魂狐,它们没有参与这场大战,是唯一不受伤害的生灵。
白秋沉默良久,最后转身离开。
“是我做了错事。”
从那以后,白秋再也没破坏过世间的平衡,即便心有不忍,也会强迫自己去接受。
兜兜转转过了五年,白秋几乎在大陆玩了一圈,但始终没能找到命运之人。
溟灵的寿命不长,他不能再到处玩,于是施展推测能力,找到了命运之人的位置。
循着方向,他来到了一座低等城池,这座城池远不如高等城池辉煌,但氛围很好,人与自然和谐共生。
白秋来到命运之人身后不远处,悄悄打量她一会,不知道为什么,他有些享受这种感觉。
微风吹过,吹走了女子手中的叶片,也吹走了她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