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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水回家打乱了周知远的计划,话题从棒梗身上转到他的工作安排上,还牵出一个韩雪。

可周知远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及时转移话题:“何雨水同志,实习期结束了吧?”

团结同志从关心对方开始,这是部队作风,周知远熟悉这个话题,就从这里入手。

提起这个话题,果然引起何雨水的兴致,愉快地回道:“是啊、我是技术员了......”

何雨水兴致勃勃地谈起了电力工程学,这些技术术语让傻柱不耐地打断她的话:“再忙也不能不回家住,整天住在外面算什么?”

何雨水不高兴地嚷道:“我想在外面住啊?这是工作性质决定的...”

说到这顿住,看一眼周知远,降低声调继续说道:“带我们的张总工要求极严,出点差错就会挨批。”

周知远笑道:“严师出高徒吗。”

“这话在理...”何雨水高兴地说道:“张总工的要求严,可水平也是极高,是从d国留学归来的电力工程师......”

何雨水说起张总工,周知远心里一动,待她话音落地,沉声问道:“张总工的大名怎么称呼?”

“张学启,学习的学、启发的起,张总工经常挂在嘴上一句话,‘通过不断学习才能得到不断启发’......”

何雨水又谈起张总工,傻柱不耐烦,周知远却想起一张胖乎乎的脸。

他认识张学启,张学启的妻子罗素梅是他的高小国文老师,而张学启的儿子张勇却是他的同班同学,这张胖乎乎的脸就是张勇。

他俩是高小时认识的,周知远十岁进入高小读书,那时的张勇十一岁,如果不是周知远的加入,他就是全班年龄最小的学生了。

当时建国没几年,教育体系还在理顺中,年龄不是一个严格界限,会方程式的五岁儿童可以直接进高小。

周知远不会方程式,但认识的字多,三岁时姥爷就教他认字,五岁进私塾,SY解放那天私塾老师还在教他认字。

十岁那年,私塾老师让他去高小念书,面试老师就是罗素梅。

于是他成为张勇的同桌同学,考进中学后两人还是同桌同学,那时女生少,而且男女生不同桌。

想起过去那些事,周知远的脸上露出微笑,却听一道不悦的声音传来,“周知远同志,你没听我说话。”

这道声音打断了周知远的思绪,抬眼看去,见何雨水面露不豫之色,傻柱却在一边说道:“知远不爱听这些,来、我俩喝酒。”

傻柱不爱听,却将黑锅背在他身上,嚷一声端起酒盅。

周知远端起酒盅抿一口,放下酒盅对何雨水郑重说道:“抱歉、刚才走神了。”

周知远道声歉,见何雨水一脸的不高兴,于是解释道:“走神是因你说起张总工,他爱人罗素梅是我的高小国文老师,他儿子张勇是我的同班同学。”

初次见面,周知远想给何雨水留个好印象,说出这层关系也是与她套近乎。

而何雨水得到这个消息高兴地叫道:“真的?”

见他点头,何雨水急切地问道:“你跟张总工能说上话?”

何雨水心情急迫,实习期结束就要面临重新分配问题。

她有自己的想法,跟张学启继续深造是最佳方案,可这么想的人很多,托关系走门子的人也不少,但不管找到谁,最后还得由张学启同意才行。

这种状况让没有门子的何雨水苦恼,听周知远说认识张学启,大喜下立刻让他去找张学启讲情。

于是周知远再次进入自我检讨中,话多必失说得就是他,打通语言脉络神器的副作用再次体现出来。

但到这份上他也没法推脱了,张学启对他不错,说句话没问题,问题是能不能接受这句话?

“实在不行就去找罗老师。”他想到办法,却没想让张勇介入其中,张勇在他父亲面前就是一只小老鼠。

周知远盘算一番抬眼看看傻柱和何雨水,见两双热切的眼神,周知远郑重说道:“可以去找张总工,实在不行就去找罗老师,何雨水同志,你安排时间吧。”

见他答应,何雨水高兴地回道:“张总工去西北了,等他回来我带你去。”

傻柱也高兴,举起酒盅说道:“知远、这事就拜托你了,喝一盅。”

周知远跟着举盅,两人又干一盅。

放下酒盅,傻柱提起四合院的邻居,说出许大茂和闫解成的种种糗事兴高采烈。

傻柱看不上许大茂和闫解成,也没看上哪个青年,包括周知宁。

他很懒,却看不上周知宁的懒,提起周知宁,听何雨水低咳一声,立刻想起周知远与周知宁的关系,马上转移话题。

他还看不上娄晓娥,娇滴滴地什么活都不干,所有家务都是许大茂的事,娄晓娥与许大茂结婚,就是给自己找个男仆。

他也看不上于莉,表面看是个闷葫芦,可心眼极多,有事就让闫解成找三大爷出头。

说完两个媳妇儿,傻柱说道:“就秦淮茹还行,长得漂亮、人也勤快...”

说到这傻柱耳边再次传来一声咳嗽。

听这声咳嗽,周知远转脸看向何雨水,低声问道:“感冒了?”

“没有、嗓子有点痒...”何雨水收回目光,转对周知远说道:“张总工平时非常严肃,从不参与技术以外的事......”

何雨水给傻柱使个眼色,抢过话语权说起张总工,周知远看看傻柱的脸色,见他回过味来了,他再次失去一次机会。

妹妹比哥哥有心眼,周知远只能做个好听众,不时插几句话恰到好处,让何雨水的谈兴更浓。

这顿酒喝到八点多钟方才结束。

傻柱不敢说话唯有喝酒,一不小心喝得有点多,勉强保持一丝清醒状态。

两人喝了一瓶二锅头,周知远却好似没事人一般,脸不变色、脚下生根。

等他告辞走出门去,傻柱大着舌头说道:“知远有酒量。”

何雨水却想起一件事,懊悔地说道:“忘了问了,他右手怎么了?”

何雨水今晚谈兴极浓,这是周知远发挥了神器的功能,打通语言脉络神器可不是只管自己说话,让对方滔滔不绝才是神器的正确使用方法。

但傻柱不知这个神器,不高兴地叫道:“今儿晚上就听你说了,能想起什么事?”

何雨水反驳:“我说得都是正事。”

“都是你的事...”傻柱嘟囔着往床上爬去,最后叫一声:“知远的右手在与敌寇搏杀时残了,这小子当时杀疯了。”

“残了?”何雨水诧异地嘟囔一声,见傻柱倒在床上立刻叫道:“脱鞋脱衣服,铺上被褥再睡觉。”

“没那工夫。”傻柱嘟囔一声闭上双眼,嘴里还在砸吧着,好似品尝酒的味道。

见他这副模样,何雨水转身出屋去找一大爷,傻柱喝多了,只能请一大爷帮忙。

而在这时,周知远走进父母的房间,见林淑荣正在案板前忙活着,准备给他做两套新衣服。

周德厚却坐在椅子上认真看着车工技术书籍,他想尽快考上八级工。

周知远站在案板边看林淑荣裁剪布匹,轻声说道:“您不用着急,我穿这身军服去报到,给领导留下的印象才好。”

他不想累着林淑荣,可林淑荣一边忙着一边回道:“报到穿军服,最多两天就要换上新衣服,不能让领导认为你邋遢。”

林淑荣想得周到,周知远只能再想办法,轻声说道:“明天裁出来就行,还有周一周二两个晚上,可以交给秦淮茹去做。”

周知远的说法让林淑荣警惕起来,盯着他的双眼沉声问道:“你想用秦淮茹?”

这边的动静引起周德厚的关注,转头向这边看来。

周知远轻声回道:“帮助秦淮茹可以这么做,缝制一套衣服多少钱,洗套衣服多少钱?明码实价两不相欠。”

听他这么说,林淑荣冷冷回道:“我家真有钱。”

周知远笑了,转脸看看周德厚,周德厚却冲他摇摇头。

涉及到钱的事周德厚不会开口,而且他也不赞成周知远的想法,

林淑荣为了在存折本上多加几个数字,每天精打细算省吃俭用,周知远竟想拿钱做衣服,林淑荣没怒斥他已是好的了。

这是当时的消费观念,能自己做的,绝对不会花钱去做。

周知远不想挑战这时的消费观念,但他记得林淑荣的晚年,颈椎病让她遭了不少罪,风湿病让她的双腿经常疼痛难忍。

这是林淑荣经常低头缝制衣服、织毛衣、编拖鞋、用凉水洗衣服造成的后果,不想重来一遍,周知远就要想办法,沉吟一下轻声说道:“妈、您每月省吃俭用攒五十元,一年也就六百元,可您知道几十年后人们每年赚多少钱吗?”

他要讲一堂经济课,周德厚可以旁听。

在讲这堂经济课前需要一个前提,他与部队的后勤处长关系不错。

这位后勤处长精通经济学,还给他上过系统的课,曾设想过个人年薪几万的经济前景。

当他讲到这时,林淑荣惊讶地叫道:“多少?”

而周德厚放下《八级车工必读》起身走过来,两口子被他说的个人收入吓着了。

而周知远竖起左手食指“嘘”一声,悄声说道:“处长千叮咛万嘱咐,这话千万不能往外说,否则我会被抓起来,罪名就是造谣生事,弄不好会被枪毙的。”

想让父母不往外说,最好的办法就是这句话,父母能为孩子豁出命去,为保护孩子更会紧闭双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