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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泽拿着丹药没有第一时间喂给公玉清,他不是不相信宁玄幽的人品,只是实在是想不通。

他们刚才还打成那样,现在怎么突然要给他给丹药?

“师父放心给它吃,我就算不在乎它,至少还是在乎师父的。”

他确实在乎雨泽的看法,要是这狐狸精现在在他眼皮子底下死了,师父说不定会和自己决裂。

宁玄幽用自己的外衣裹着雨泽,将人抱着,自己坐到了床上,将雨泽放着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我能相信你吗?”

“师父是不愿意相信我吗?”

宁玄幽看着雨泽,眼眶有些湿润,显然一副很委屈的样子。

“别...别这样看着我。”

雨泽心底升起一抹罪恶感,宁玄幽似乎真的很委屈。

“我相信你!”

雨泽将手里的喂给公玉清,现在的它比刚才还蔫,看起来一副快要死了的样子。

即使已经这样了,雨泽把丹药喂给它的时候,它还是咬住了雨泽的手指,爪子缓缓抬了起来放在雨泽的手指上轻轻的抱着。

“药效发作需要时间,让它好好休息一下吧。”

宁玄幽把雨泽的手指一拉,就从公玉清的爪子里拉了出来。

现在的公玉清实在是没什么力气,雨泽的手指被抢后,它的爪子在半空不停的抓着,想要再抓住那份寄托。

雨泽把手从宁玄幽的手里拿了出来,塞回了公玉清的爪子里。

公玉清这才安静了下来,昏沉的睡了过去。

“师父,它睡着了,我们把它放下好不好?”

雨泽的手因为保持一个姿势已经开始酸了,他现在也确实有想要放下公玉清的打算。

他从宁玄幽的腿上起来,身上的衣服“呲溜”一下滑了下去。

他又完美的暴露在了宁玄幽的面前,但现在倒是不怎么在乎了,该看的不该看的都被看了,而且这里也没有其他人就没什么好羞耻的了。

在柜子里拿了个软软的枕头放在桌子上,将公玉清放了下去,但手指刚抽出来睡梦中的公玉清像应激般又伸出了手。

雨泽想在旁边找个东西塞回公玉清的怀里,但什么玩意可以代替手指?

这时,宁玄幽拿了个帕子卷成了柱状,塞到了公玉清的怀里,但还没塞进去就被公玉清一爪子打开。

那是他的帕子,上面都是他的味道,公玉清当然不认。

雨泽在他自己的灵戒中拿了一个自己的帕子,学着宁玄幽的样子卷了起来塞到了公玉清怀里。

公玉清一下子安静了不少,又沉沉的趴在软枕头上抱着有雨泽气味的帕子睡着了。

“宁玄幽...刚才...没洗干净,我们...再去洗一下吧。”

原本想道歉刚才不该不信任他的,但话还没说完就转了个弯,但这话也没好到哪去。

“好!”

宁玄幽原本还以为是要凶自己的,但现在却是这样,一时间感觉自己出现了幻觉。

“等一下。”

好吧,他就知道是幻觉,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师父怎么可能还让自己帮他洗澡?

“你脚上的伤先处理一下。”

宁玄幽:?

刚才不是幻觉?

“处理完就可以帮师父洗澡了吗?”

“......可以。”

感受了大起大落的宁玄幽学会了抓住每一个关键点,催动魔力将脚上原本一直在保留着想让雨泽心疼的伤一下子修复好了。

雨泽无语。

这不好的挺快吗,刚才怎么不直接好?

感情是把自己当傻子呗。

“师父,好了,可以去洗澡了。”

雨泽现在还光着身子,双手一摊,被宁玄幽抱到了浴桶里,然后他自己也脱光了身子跟了进来。

原本说好的只是给雨泽搓搓身子,但时间越久,他眼神越黯淡,盯着雨泽裸露的身子,喉结上下滚动,似乎有些压抑不住了。

然后,他的手就肆意了起来。

“唔!”

雨泽瞪了他一眼却没有阻止,于是他更加大胆起来。

手在雨泽的身上肆意索取,脸上的表情逐渐转为兴奋,而雨泽的脸上多了抹潮红,不时间发出难以言喻的声音。

“师父,声音小点,你也不想吵醒那狐狸精吧。”

雨泽瘫软在他的怀里,身上没了力气,听到他的话极力的克制着自己的声音。

但却会从牙缝蹦出几句忍不住时发出的声音。

两人从浴桶里转至床上,雨泽受不了他的肆意,咬在了他的手臂上。

宁玄幽也不恼,言语间还夹杂着一丝兴奋。

“师父,这样是不是有点刺激?”

公玉清就躺在离他们不远的桌子上,雨泽的声音要是大一点,完全可以吵醒它。

为了不吵醒公玉清,不想让它看见这种场面,雨泽极力克制,但宁玄幽完全不在乎似得,力气反而越来越大。

雨泽虚弱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眼神幽怨的看着宁玄幽。

宁玄幽看着他闪着泪花的模样,似乎更加兴奋,于是雨泽再一次承受了非人的折磨。

......

“老叶,别生气了,我那不是故意的。”

我不是故意把你手抓红的!

我发誓!

“你道什么歉?”

叶时臻似乎没有理解他的做法有什么用意,他好像不觉得自己生气了。

“啊?你不生气?”

“我生气干嘛?”

“我和叶锦玉不是把你手抓红了嘛。”

“就这事你就要道歉?”

叶时臻不理解,周天程怎么变成这样了,这不是他认识的周天程,之前这些事,别说是道歉了,他还得嘲笑自己手这么容易就红了。

感觉是被夺舍了。

“阿枫,你确定老周他没被夺舍?”

“啊?为什么这么问?”

白枫不太清楚他们之前到底是怎么样的相处模式,但在他的认知里,弄疼了别人就是得道歉的啊。

“他和之前不太一样。”

“怎么不一样了?”

白枫好奇!

“就感觉一直让你喊他爹的人,一下子变成了儿子。”

大概可以是这样形容的?

突然对自己的态度变的好大,不是被夺舍就是有所求。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哎?是这样吗?”

白枫震惊(ΩДΩ)!

但在他这里,可是知道叶时臻和周天程他们两个都是怎么想的,所以他不理解,周天程做的事情好像被叶时臻理解成了别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