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里面依旧在进行着新的纠纷,主角暂时没出现,三大爷看到马东交回了耳房,搬到前面小院子住了。小院子看着能有十几平,房子收拾好能有十几平往上。这要是给老大住,也算是独门独院了不是?自己住也成,前院不就宽敞不少?
有意无意去了两天街道,碰了一鼻子灰回来。越看马东越不顺眼,因为马东早出晚归,吃饭都和大家一样,月亮门挺沉。上面都是毛边木刺,院里好几个孩子手都被扎了。尤其贾家盗圣,两手扎了好几个刺,这个疼啊。
周六晚上,开大会,宣讲了一些文件政策,然后矛头对准马东。
“马东,你出来。”二大爷用手拍拍破桌面。
“有事您说,我听得见。”
“怎么这么没礼貌?出来站前面?”三大爷开始狐假虎威。
“如果三位有事说事,没事就散会,大家长作风我明天去街道反映一下,几位管事都别做了。”
“马东啊,二大爷三大爷没那个意思,你出来不是好说话吗?”
“您老三位往哪一坐,我在前面一站,一大爷觉得像不像旧社会官老爷们审犯人?”
“什么话?我们是为了大院服务的管事大爷,又不是旧社会宗族大家长。马东你不要乱说,”一大爷赶紧把两头猪的话接过来。
“有事就说,要不就改改,想说什么就站在中间说。给个火柴棍就当金轱辘棒了。”马东不惯着这几人。
三个大爷面色不好,但是人家是八大员,很多人都会找马东找办法。并且都知道马东朋友很多,从街道到厂矿企业,朋友多办法就多,甚至看过轧钢厂书记秘书来过这里找马东,笑的哪个灿烂。
“咳咳,马东说的对,我们会改正。现在说正事,三大爷你说吧。”一大爷开始踢皮球。没办法马东不是他能拿捏的,书记秘书他也怕。
猪队友二大爷不是傻,而是反应慢,这一会也反应过来马东他惹不起啊。
“那个马东啊,刚刚二大爷没那个意思,别多想啊。”
三大爷蒙了,写剧本不对啊,两位突然撤了,自己顶上去根本不可能完成预想。不过已经顶上来了,尽人事听天命吧。
“马东,你房子收拾好了,可是你为什么在月亮门上安门?安门通过谁了?安了门还不整好破破烂烂的院里很多人都扎手了。你什么居心?如果不想在院里住了,就搬出去。”三大爷开始罗列马东罪过。
“闫老师,第一我安门通过街道了,有批条。第二破烂是没钱,要不你借我点钱我装个漂亮的。第三扎手是因为有人想不劳而获,我没在家想进我家,我会报公安。第四我愿不愿意住院子里你说不算,院子里所有人说的都不算。还有就是,闫老师我跟你学校教务主任陈主任很熟,我记住你了。”马东慢条斯理的说着。
闫老师张大嘴,想给自己一个人大嘴巴,完蛋了,这下得罪马东了,自己是不是傻?明白马东不好惹还惦记人家房子。
“马东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想歪了。”
“闫老师,是不是那个意思你自己清楚,这事你出头了,我不做点什么好像我很好欺负。大院里所有人都在,我撂下一句话,别惹我,别想着占我便宜,死老太婆贾张氏,还有你那个婊子儿媳妇,约束好你们的嘴和手脚,家里的孩子,要不我送你们去边远山区建设祖国去。一大爷你不想去山里建设吧。散会!”
贾张氏捂着嘴不敢说话,她挨过马东的大嘴巴,也知道马东一句话真有可能送她去乡下,她不傻,只是想去看看房子里有什么恶心一下马东。反正一大爷帮着挡着。
如今撕开遮羞布了,她必须忍着,绝不能给马东出手的机会。她是泼妇不是傻子。
白莲花泪流满面,傻柱子心疼不敢出头,莫名其妙在上下班路上被揍几回了,都是他强出头得罪马东的结果,不是没想过办法,可是周边街面上人都知道马东这号人,朋友多,人和善。没人会帮傻柱出头。
没出一周,闫老师因为教学不当被下调了一级工资。如今真的每月三十多了。一些福利也被取消了一年,损失惨重。于是马东在大院里多了个绰号,笑面虎。
支援建设易中海被谈话,家中妻子身体不好暂时推脱过去。一身冷汗的一大爷不得不在下班后看到马东家。
“呦,易师傅有事?”本来想叫声一大爷,想想你是谁大爷啊?直接省了不叫了。
“马东啊。我来是认个错,上次我没搞明白情况说了不该说的话。你别介意,能不能别跟厂里人说关于支援的事了?我这也是难啊。”
“这样易师傅,你那,管好你的人,傻柱,聋老太太,贾家,别来惹我。以后大院里有什么事你也别想着我。就当我不住这成不?我要是不烦恼,你们也不烦恼不是?我要烦恼了,大家都别好过,您觉得那?”
“成,我约束大院里人别有事没事麻烦你。那个我的事…?”
“哦,我会说的。闫老师嘴很硬啊,出门看到他,这事没完,只是开始。没有诚意!”
“好好。我知道了,谢谢你啊,马东。”
有些人你就不能惯着他,蹬鼻子上脸说的就是他们,你只有打疼他们,让他们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他们会真心的感谢你放过。
所以说这世上有几个词会让你反胃产生呕吐效果,蹬鼻子上脸,升米恩斗米仇,精致的利己主义,为了你好,我在道德的制高点。
金色的阳光照在花园里,秋高气爽葡萄挂果,院子里有苹果树,梨树,葡萄,樱桃,从春天到秋天都会有收获,三棵高大的银杏,一棵柏树。
大大的花园不多的房子,美丽的环境,私密的空间。也不知这些人如何运过来这些比较高大的果树,周边竟然没有任何小道消息,院子里原先只有银杏和柏树。
后罩房里有一间里面大部分堆满了已经劈开的木材,还有大筐大筐的煤球。前面两间还是没有做成厨房,厨房餐厅放在了后罩房。前面两间成为客房。
陈哥说前面两间做厨房有点浪费了,反正家里家具很多,足够摆满所有房间。
砖瓦的大门挡住了胡同口,一点不和谐的地方都没有了,好像本来就应该在那里。长长的胡同接近五米宽。直接盖了两间小屋子作为通道里的隔断。
恢复的真正大门重新刷了朱漆,该有的画梁一个都不少,所有的小路从影壁后开始用带顶的游廊连接起来,原来小鬼子两间房的原址上,两个小亭在原地立着,一个还是暖亭。
“陈哥,这花多了吧,差多少我给您补上。”
“马东,说实话是超了。不过这些建筑都是从老院子拆过来的。都是好材料,好东西。游廊暖亭都是王府里的。还有地上的砖大部分都是金砖,大家伙好久没有这样通快了。就是汉白玉不太好运。”
马东看着游廊,暖亭,小亭,房子前面的平台,围栏,都是白色石头的。
“陈哥,不犯错吧。兄弟有点怕。”
“没事,都是废园子里的,正房四合院都没动,这些都是花园里的,都是被推倒了扔的。大家去捡回来的。这院子如今京城数得上号了。痛快啊。”
“陈哥,我不能让大家伙赔钱,给个数。”
“再给一千五吧。这些材料值这个价。”
“陈哥。我给三倍,不过能不能您说一下,大家伙忘掉这个院子,烂肚子里,兄弟怕啊。”
“哈哈,不光你怕,我们也怕,如今市面上有点不对,大家把压手里的好东西都拿出来了,不用上搞不好就会是掉头的事。你说的价钱哥就谢了。”
“成,您没接过这活,有一天可以说了,我就您找全老哥们咱们在院子里好好喝一顿。”
“嗯。等着你请客了,这院子真漂亮啊。这手艺总算是用上一回,值了。”
“陈哥,带我看看,介绍一下。”
“来吧,咱说这一道门,据说是一品的大门,整个搬过来了,这门,别看表面上破,红杉的。所有砖雕暂时用泥封了。过道里这两间房,本来想铺上砖就成,可是材料有点多,就把正房拆了盖了这两间房子。真要有人查一看,嘿,就两间那就没事了。还有这有几块隔板,到时候一推一拉就是墙。老匡徒弟想的办法,这脑袋灵光。
原来的大门如今是二门。保持原样,大门换了,水曲柳的。这些梅花,果树,还有竹子,都是大家的存货。还有兰花,都是各个园子里的好东西,破坏可惜了。放心,地面土都换了,肯定能活。两间房窗户门都是黄花梨的,家具用的都是院子自带的,大家伙说应该都是明清的。两间客房新盖了耳房做卫生间。小鬼子在院子里做了下水不能浪费不是。
变化最大的就是正屋三间了,从地面,砖瓦梁柱家具,都是老伙计们弄来的好东西盖的。柱子,金丝楠,梁也是,窗户门,黄花梨的。家具都是大家帮着到处找凑齐了一个王府的家具。三间正屋,凑齐了。
后面厨房饭厅,一间客房都是这院子原来的家具。兄弟,有个大家伙,在书房里,你来看看。据说是宫里出来的,龙凤紫檀大床,配套床头柜,坐墩。整个书房所有家具全都是紫檀的。漂亮。
看,我们把书房用博古架隔开了,里面是大床,外面是书房。差不多就这些,也就是新社会了,要不你这院子肯定杀头。哈哈…。”
马东目瞪口呆,感觉如果不送点金条可能以后会后悔。这他喵的院子是未来用金子堆起来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