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茂一席话石破天惊,四周的人都惊讶地看着傻茂。
“难道许大茂真知道?”
“难道真是预谋,易忠海想娶秦淮茹,所以……”
……
四合院的人纷纷猜测了起来。
“许大茂,你有证据?快说!”张所长率先问道。
“呵呵,张所长我觉得我的猜测应该八九不离十,而且我确实也在着火之前看到了中院的两个影子,只是当时没有在意而已,现在想想应该八九不离十,等下我慢慢给你解释吧,现在先处理手头的事情吧!你看看易忠海都成烤乳猪了,不得先送去医院啊!再死了找谁负责去!”傻茂说道。
“许大茂你这个畜生,你陷害我。”平头易大叫道。
“易忠海,现在你先跟我们去医院,至于他是不是陷害你我们自然会调查清楚,我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你们两个,先送他去医院,记住看紧了,在他解除嫌疑之前一定要看紧。”张所长说道。
人群中,洗衣鸡看到这一切也狐疑了起来,她心里想道,“难道真是易忠海干的?为了和我在一起,不过也太豁的出去了吧!这苦肉计把自己个儿也弄得那么惨,怕是要破相了!真狠!”
……
等收拾完一切之后,张所长和王主任在傻茂的带领下去了他家。
屋里,张所长问道,“许大茂说说吧,你怀疑谁,看到了谁在中院转悠?我知道你和易忠海家的恩怨,可不能胡说,就目前的情况看来,你也有重大的嫌疑,因为我刚才看了,门确实是被一截铁丝绑起来的。”
“张所你放心,我不会胡说,起火前我确实看到中院有人,只是我以为他们是去上厕所呢,不过现在想想,哪有两人一起去大号的。”傻茂说道。
“你看到谁了?还两个人?”张所问道。
“贾家的两个孩子!”傻茂悠悠地说道。
“孩子?”张所疑惑道。
“对,那两个可是从小就不是好人,现在十二岁了,不小了,放个火还是可以的!”
“为什么?”张所问道。
“这个就是我的猜测了,也许是秦淮茹和易忠海的指示,也许是他们自己的报复,哪一个都有可能!这个你抓了人一审就会知道。”
“说说你的猜测!”
“易忠海和秦淮茹搞破鞋这个大家都知道,易忠海为了生个自己的儿子已经魔怔了,所以我想应该是想和秦淮茹光明正大地在一起,可是他媳妇儿就是个累赘了,接下来我不用说了吧!”
“那孩子报复你又是怎么想的?”
“这个我觉得可能是他们觉得自己妈被白嫖了吧,毕竟嫖资被王主任没收了,呵呵!”傻茂说道。
“这个还真有可能,我确实是没收了贾家差不多一千多块钱,那可是易忠海的嫖资!”王主任插话道。
“行,我这就去抓人审讯,不过这段时间你也不能离开四九城,因为你也是有嫌疑的。”张所说道。
“呵呵,我没做过,也不会离开,我知道的就这些了,你们去忙吧!”
……
贾家,婆媳二人也没有再入睡,而是在屋里聊了起来。
“淮茹,是不是易忠海自己干的,他想和你那个,我和你说我不同意,你生是我贾家的人,死是我贾家的鬼,你外面怎么乱搞我不管,可再嫁我不同意!”巨蜥贾说道。
“妈,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干的,不过他确实想和我结婚,我也想过了,现在我们家里的情况你是知道的,棒梗进过少管所,我们家的名声也坏了,你说他们以后怎么办?”
“这……”
“哎!他娶不娶我还两说呢,现在我估计这事应该是他干的,我巴不得他娶我呢,他家的房子,老太太的房子,还有老太太的钱,要是有这些,我两个儿子以后也就不用发愁了!”洗衣鸡说道。
“这个,淮茹,要是没事你就嫁给他,妈不反对了,不过你可不能给他生孩子,还有你不能把我扔掉!”巨蜥贾说道。
“妈,你放心,你是孩子们的奶奶,我想扔也要你孙子愿意啊!”洗衣鸡翻了个白眼说道。
“那是,我孙子肯定不能同意!”巨蜥贾得意地说道。
“砰砰砰!”
“秦淮茹开门,我们有事找!”张所叫道。
“淮茹,你没掺和易绝户杀人吧!”巨蜥贾担忧道。
“妈,你想什么呢?我怎么会,我去开门!”
说着洗衣鸡毫不犹豫地打开了房门。
“张所你找我什么事?易家的事我可不知道,你可不能冤枉我!”洗衣鸡说道。
“没冤枉你,你两个儿子呢?”张所问道。
“咯噔!”洗衣鸡的心不受控制地跳了起来。
“张所,孩子们睡觉呢!你有什么事情吗?”
“有人指证你儿子半夜在中院转悠,就在起火前,你叫出来,我们要询问!”张所说道。
“啊!不会啊!我孩子还小,而且压根没出去过。”洗衣鸡说道。
就在张所说话的时候,他们边上的棒梗不受控制地抖了起来。
“让开,你们两个起来!”
张所推开洗衣鸡,对着她身后床上的两人说道。
听到声音,棒梗抖得更厉害了,不过他还是装着睡觉。
看到这样,张所疑心大起,立马扯掉了被子,然后就看到发抖的棒梗。
“别装了,起来,火是不是你放的?”张所大吼道。
“不是,我没有,我昨晚没出去过!”棒梗立马起来叫道。
可是那惧怕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他。
“带回去,两个都带回去!边上那个,别装睡了,这么大声我不信你还睡得着。”张所说道。
听到张所的话,棒槌无奈地爬了起来,恶狠狠地看了棒梗一眼,心里骂道,“废物,真是个废物!”
“张所,你不能带我孩子过去,他们还是孩子啊!怎么可能去放火,一定是你们误会了,一定是!”洗衣鸡叫道。
“哼,孩子,你这孩子可厉害呢,当年可是敢偷鸡的孩子,放个火我想没啥问题,不然鸡怎么成叫花鸡的,带走!”张所鄙视道。
于是,在巨蜥贾和洗衣鸡的啼哭声中,双棒都被带了出去。